我在原始當野人的日子
構(gòu)木為巢室,襲葉為衣裳。 這是一個沒有戶籍的年代,所有類之為人的生物,都只有一個稱呼,野人! 飲晨露,食甘草,骨玉為器,闊葉蔽體。 饑即求食,飽即棄余,茹毛飲血,而衣皮葦。 “什么?你說你有部落?” “哦,那你還是野人!” 不是我笑話他,而是我與他同類。 唯一比他們強的地方,就是我有一件褲頭,純棉制品,冰絲質(zhì)感。 有褲頭穿的我,在他們之中就是一個另類,走在闊野碧綠的荒原上,時不時會引來羨慕的目光。 不錯,我居然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到了“羨慕”二字。 你要問我是誰? 我叫朝庭,一個被老天整蠱的中二青~哦不,是少年。 “祂特么只給我留了一件褲頭兒!”荒原上瑟瑟發(fā)抖的我默默流下兩行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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