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連鬼都不愿意待的療養(yǎng)院——那人能待嗎?雖然這么說挺嚇人,但通常有人生活過和過世過的地方都會有些徘徊的游魂,但這個療養(yǎng)院陰森卻干凈的很!如果說是這里被清理過,那應該呈現(xiàn)亮潔的能量,空氣的成分應該是輕松的,但這里顯然不是!
呂濁幾個都有點費解,這個沒有生氣的地方,恐怕不但養(yǎng)不好人的身體,來的人估計都得抑郁!
“再某種程度上講:生物與靈體都是在平行空間中,以不同形式存在的能量體。有人的地方通常都會有些靈體,可是這里怎么這么干凈!”天朗也查了一遍,院墻內(nèi)的所有空間都曠靜的太過不正常。
幾人進了大廳,這時便有門衛(wèi)出來問道:
“幾位是找人嗎?”門衛(wèi)是個五十歲左右的坡腳的男人,呂濁迎上去答到:
“對,我們找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家,現(xiàn)在臥床!”
“那你們不知道名字嗎?”
“這個還真不知道!”因為之前祖袂曾經(jīng)提到過,她現(xiàn)在的名字與前世無關,那她爸爸自然也未必姓祖了!
“名字都不知道,那怎么找?你們找人家是要干嘛?”看門的男人顯然開始懷疑起大晚上跑來找人的這幾個年輕人是不是有什么不軌意圖!
“叔兒,是這樣的,我們是幫一位特別善良的姑娘尋找她的父親!她失憶了,我們想找到她的父親幫她恢復記憶!”
“還有這樣的事?我在這里可呆了瞧好歹有六七年了,還真沒有一個70來歲的,臥床的在這里。
這里現(xiàn)在有七個老人,七十歲的只有一個,是一位退休的教師?!?p> “大叔,咱們療養(yǎng)院可不算小了,怎么才有七位老人在這里療養(yǎng)?。俊眳螡崦靼撞豢赡苣敲慈菀渍业阶骜堑母赣H,但是被療養(yǎng)院這詭異的氛圍搞得很是好奇,便不由得和看門的大叔嘮了起來。
“就是這兩年人少了兩年前啊,咱們這里熱鬧著呢,最多的時候住著30多個老人吶。”
“我們見這里地理環(huán)境很好啊。什么原因讓現(xiàn)在人這么少呢?”
“這怎么說呢?!都是人們瞎傳的唄!說是這里犯說道,來的人啊,都活著走不出去?!?p> “什么說道啊,不會是鬧什么臟東西吧?”呂濁試探著問道。
“說來也是巧,這兩年吧,來這里療養(yǎng)的人還真的接二連三地送走了幾位。
你們也知道,說是療養(yǎng)院其實啊,就是養(yǎng)老院!那老人來到這里有個三長兩短的,也是正常的現(xiàn)象!
這不這兩年趕到一起的多了,人們的風言風語便也傳起來了,你若說是這里鬧不鬧什么臟東西,我在這里這么多年卻沒有見過,反而覺得安靜得很!”看門大叔有些無奈又不以為意的說道。
“可是終究這樣不是個辦法呀!可惜了這么好的地方了,不好好利用真是浪費資源了!”呂濁說道。
“那能怎么辦?咱們院長是個慈悲心腸的大善人,從來不計較金錢利益,就是現(xiàn)在院里的老人就有三個都是被他免去費用的!他還堅持每周都回來看望我們,陪老人們吃飯。可是……還是有人造謠生事!”
“大叔,什么事情都不是無緣無故的,總應該找找處理方法??!”
“不瞞你們說,也是請了人來給瞧過,都說什么也看不出來!這不也就沒辦法了,我們院長也說了,就是最后剩一個人,他也會堅持開著!”
“看來大叔你和院長的關系非淺啊。”呂濁問道。
“我也是被他收留的,力所能及的在院里做些事情?!?p> “聽你這么一說,你們院長可真是個難得的大好人?!眳螡醾?cè)身跟天朗商量了一下,然后又回過頭對看門的大叔說道:
“大叔,天已經(jīng)黑了,我們今晚就在這里住一晚,你給我們開個房間吧!”說著把身份證都拿來遞過去,大叔接過了,拿出大本子記上了:
“人少了,這前臺的登記員也就辭職了,剩下我們兩三個人來照顧這些老人,那些個電腦什么的,我也捅咕不明白,就拿手工記吧。”
“一樣的大叔,有個賬就行,我們也不要發(fā)票!嘿嘿,你給打個折就行。
對了,大叔我們可不可以四處走走看看呀?絕不會打擾老人們的!”
“看吧看吧,人年齡大了都覺少,現(xiàn)在都在活動室看電視嘮嗑呢!太晚了可就不行了!”大叔把他們領到住處安置好,交代了一應用品,然后又把他們帶到了小餐廳。
“我們這里大部分人都是吃素的,晚飯喝的是米粥和咸菜,你們將就著吃一口吧,遠路過來的,一定餓了吧?!?p> 呂濁三人答應著,又和大叔聊了一會兒,吃過晚飯三人結(jié)伴繞著療養(yǎng)院溜達起來。
療養(yǎng)院位于地勢頗高的位置,站在院子東側(cè)便可以看到海灘,抬頭是滿天繁星,靜下來便可以聽到遠處的波濤聲。
“這里確實是一處度假的好地方,真不能理解是哪里來的這么復雜壓抑的能量?!?p> 呂濁、天朗四下里認真的尋找過了,確實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于是,心里越發(fā)疑惑了。
繞了一圈兒,三個人回到車里去取洗漱的東西準備休息,卻不想打開車門,便看到貓爺和白靈兒正看著哭成一團的多妹兒一臉的愁眉不展。
“哎呦,我的青天大老爺。這是什么事兒啊,把咱們多妹兒委屈成這樣?能讓多妹兒哭成這樣的事兒,那該不會是咱貓爺?shù)拇笙薜搅税桑?!”呂濁一臉壞笑的問道?p> “這里不好,我們離開這里好不好?!”多妹兒一邊哭得梨花帶雨的,一邊說道。
“我們就在這兒住一宿,再說了這依山傍水的不挺好的嗎?哪兒不好了呀?”呂濁貌似耐心的問問,實則用眼睛瞄了瞄白靈兒。暗下里問它:是怎么回事。
“白靈兒說:多妹兒這樣子已經(jīng)哭了半天了,就說在這里待著太悲哀,說她心堵得慌?!碧炖蕚鬟_著白靈兒的話。
“你一個鬼你心堵得慌干嘛呀?你有心嗎?!在著了,你說你一個陰間的物兒,你在哪兒待不是待呀,我也就納悶兒了,這一個療養(yǎng)院:人待著自不自在的還能說道說道,你一個鬼,你有什么自在不自在的呀?”
呂濁湊到多妹兒面前,看著它花花綠綠的魂體這會兒已經(jīng)哭成一團兒了。
“你快去瞧瞧吧!他們把什么封在里面了,怨力這樣大?!別說人了,就是鬼也待不得的!”多妹兒哭的那好像要把自己的魂兒哭碎了一樣。
“你讓我上哪兒瞧去呀?這里面我們已經(jīng)看過了,什么都沒有,你說把什么封里面了,那是什么呀?”
“惡咒!封住了這里的活力……”
“惡咒?我們怎么沒看出來?”
“因為它隱藏在人體里!”
“啥?”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