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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氣合一

第一百一十四章 也不算是利用

劍氣合一 藏酒三生 3379 2014-06-05 14:32:54

    鼎爺在踏出門的一瞬間就愣住了,同樣愣住的還有正自門外準備進門的楊旭。隨即兩個就大笑著相互的拱手行了個禮,鼎爺說道:“本想去貴府叨擾叨擾,不想老弟倒是先來了我這里。真是喜不自勝吶?!睏钚癖阈Φ溃骸袄细缦葎e激動,我來此其實是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要來告訴老哥的?!?p>  楊旭如此開門見山、開誠布公的,鼎爺?shù)故且粫r沒反應(yīng)過來,但是他明顯知道楊旭此來是為了那筆買賣的相關(guān)事宜的,“這么快就有頭緒了?還是說那邊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自己漏口風了?是了,一定是這樣的,好歹這么久了,要是一點都沒準備,說出來怕是自己都不會信吧。”不過這么快就有了消息倒是真的出乎鼎爺?shù)囊饬夏?,鼎爺便登時覺得,楊九這小子辦事還挺靠譜的嘛。

  鼎爺便急忙將楊旭請進了客廳,換上了新的熱茶之后,兩人也沒有過多的客套。鼎爺便直奔主題問道:“老弟啊,不知道這次你帶來了什么消息?。俊睏钚翊鸬溃骸袄细缡窍胂嚷牶孟⑦€是壞消息呢?”鼎爺便笑道:“那就先來聽聽好消息吧。”楊旭說道:“好消息就是我家主人已經(jīng)作出指示,要盡快的做成這筆生意,北邊太冷了,而且又干,他老人家很不適應(yīng),本來想看看塞外的風光的,太冷了也沒什么心情去看,他老人家準備不日回南唐了。”這確實是個好消息,鼎爺聽到這個消息,自是興高采烈的,連連喝茶掩飾自己的高興。

  楊旭見鼎爺如此表現(xiàn),便又說出了一番話來,只聽楊旭說道:“只是現(xiàn)在有一件事比較棘手?!倍斠宦犨@句話,便皺眉問道:“怎么了?還有什么事情么?”鼎爺最怕的就是現(xiàn)在在出岔子了,之前要是出了岔子自己還能找到下家,現(xiàn)在這楊九這邊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啊,沒了這家,自己就真的要咯屁著涼啦,雖然這家還不知道。

  楊旭便說道:“最近這碼頭好像有些不太平啊......”鼎爺心里一咯噔,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啊。在鼎爺關(guān)切的目光中,楊旭緩緩地說道:“好像有一股不明勢力盯上了這幾船貨,我們正在調(diào)查此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眉目了,我家主人也在著手解決這件事,所以雖然很急,但是老哥還是要再多等等才行啊。”鼎爺頓時心中大石落了地。鼎爺對楊旭說道:“不瞞老弟,我最近也對這件事束手無策,完全不知道怎么解決,查也無從查起,唉......”說到這里鼎爺便長嘆一聲,說到底,還不是蕭家實力不夠強么?要是實力夠強的話,也不會有人這么赤果果的欺負到頭上來吧。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連查都不敢去查。

  鼎爺不禁笑道:“如此,倒有勞貴主了。”楊旭聞言便擺手說道:“什么勞不勞的,這事不過是我家主子說一句話的事,簡單得很,連我和紅衣都不用出面的就能搞定,放心吧,就這幾天的事,碼頭上的陌生人就要撤走了?!倍攲τ诔捎H王的手眼通天自是不敢懷疑,不然這親王當?shù)囊蔡C囊了。

  鼎爺便問道:“如此說來得話,也就是這幾天就能交易了?”楊旭答道:“嗯,應(yīng)該是。你也知道現(xiàn)在傳遞消息的手段比較慢,最快的飛鴿也是需要兩天時間的。”鼎爺問這句話完全是在試探這家是不是真的要跟自己做生意,所謂的幸福來得太突然,叫鼎爺措手不及,本來這邊就成了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生怕會出什么意外,要是不給自己一個期限,自己說不定還真的會熬不過去就崩潰了。

  楊旭可沒想到鼎爺?shù)男乃?,只當鼎爺是為了確認下計劃,好安排事情呢。正事聊完,楊旭便跟鼎爺扯了會兒閑事,聊了聊古豐的名人軼事,聊了聊南唐的風土人情。天南地北的吹了吹牛。直到楊旭覺得鼎爺有些不耐了,便起身告辭道:“如此,小弟便先告辭了,叨擾這么久,還是要謝謝老哥的好茶啊。”鼎爺便起身向送,不經(jīng)意間便有些意興闌珊,果然,只要生意的事敲定,態(tài)度就會不一樣了么?

  楊旭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轉(zhuǎn)頭說道:“啊,對了,老哥別忘了今晚還是照舊的哈。還是老地方,還是老活動啊。”說完便留下愣在那里的鼎爺揚長而去。鼎爺看著楊旭瀟灑的遠去的背影,恍惚間覺得楊九似乎不應(yīng)該是這幅丑漢的模樣,應(yīng)當是一個翩翩佳公子的。這個沒來由的想法一冒出來,鼎爺便搖了搖腦袋,這相貌是天生的,難道還能后天改了不成?后天改了的,那還是自己么?

  鼎爺同時在心里嘆道:“這有錢人家做事就是爽利,并不像那些摳摳索索的人似的,想辦事又怕花錢,花了錢就要看到成效,看看這家,這楊九的做法還是叫鼎爺感到很溫暖的,畢竟這人沒有因為自己已經(jīng)與他敲定了生意,就停止了對自己的討好?!边@點,鼎爺還是蠻喜歡的。鼎爺其實不知道,木依依所求的可不僅僅是做這一場生意而已。

  徐武早就回來了,但是因為楊旭在場便沒有貿(mào)貿(mào)然的就進來跟鼎爺匯報情況,現(xiàn)在楊旭走了,徐武便現(xiàn)身了。徐武走到發(fā)呆的鼎爺身后,悄聲叫道:“鼎爺!......鼎爺?”鼎爺頓時回過神來,轉(zhuǎn)頭一看是徐武,便笑道:“和尚,你回來啦,怎么樣,碼頭那邊都知會好了吧?!毙煳浔愦鸬溃骸班?,我都跟侯發(fā)說好了,他會想辦法將那些人擋在碼頭外面的,但是碼頭上人來人往,販夫走卒不計其數(shù),勞工也是熙熙攘攘的,要完全杜絕外人,還是很困難的?!?p>  鼎爺嗯了一聲,說道:“就先堅持幾天吧,過幾天就好了。只要這幾天不出岔子,就行。千萬不能讓人知道我們船上的虛實。知道嗎?”徐武聞言便說道:“是,鼎爺?!倍斦f完便帶著徐武往回走去,走沒幾步,鼎爺忽然問道:“對了,那些船上的水手,槳夫什么的,都在哪里?”

  徐武聞言愣了愣,說道:“這些人都是大少爺?shù)娜?,一入城就都被大少爺打發(fā)到西城的自己堡里去了,并不曾在城里露過面。”鼎爺便心里有了數(shù),那些人怕是不能在城里露面吧。鼎爺雖然對蕭大少的行蹤掌握得不是很確切,但是蕭大少與“莽碭山響馬”有聯(lián)系鼎爺?shù)故侵赖?,另外這些鹽是怎么來的,鼎爺也不想猜是不是跟“莽碭山”有什么關(guān)系,知道得多了,也未必是什么好事啊,就像自己只是知道蕭家販私鹽的這一條罷了,便會被當作棄子,要是知道了所有蕭家的暗地里的勾當,拿自己說不定早就已經(jīng)爛在棺材里了。

  鼎爺望著自己在蕭家真正的親信之一的徐武,聞言說道:“和尚,這些年,辛苦你了?!毙煳涿φf道:“不敢,為鼎爺做事,哪有半個苦字?要不是鼎爺,我還不知道在哪個賭場里混日子呢,哪有現(xiàn)在的這般風光?”鼎爺便笑道:“我哪有給你什么風光?我自己還不是仰人鼻息?”徐武一時無言,怎么最近鼎爺怪怪的?自從那天大少找過鼎爺之后就一直怪怪的,今天忽然還對自己說這種話,真是叫人摸不著頭腦。

  鼎爺看著徐武的表情,也不說什么了,“自己現(xiàn)在泥菩薩過河,自己都沒找到安身立命的所在呢,怎么還能去關(guān)心他人?有那個能力么?”鼎爺不由又想到了那個遮面女俠,自己過幾天就要面對她了吧,不知道她是個什么樣的人,好不好相處,好不好說話。今晚一定要好好的向楊九打聽打聽才行。

  計較已定,鼎爺便安心的等著晚上了......

  楊旭一回到家,便被梅氏兄弟圍住了。梅左叫道:“怎么樣,那老頭子有沒有嚇死?又沒有抱著你的大腿哭叫著:‘你們可不能丟下我啊?!惖??又沒有求你早點去買他的私......額,私藏品?”差點說漏嘴,梅左便忙改了口。

  楊旭便笑道:“哪有那么夸張?鼎爺?shù)暮B(yǎng)還是蠻好的,也可以說是城府很深的。哪會像你說的那樣?太小瞧人家蕭家管家,總領(lǐng)蕭家對外貿(mào)易事宜的鼎爺了吧?!泵纷笠宦犨@話,便拿眼睛一看自家大哥,對著梅右說道:“老大你看,我就說這家伙已經(jīng)被那什么鼎爺收買了吧,你看,這么赤果果的維護他啊。果然那句話說的好啊,最鐵的就是:一起扛過槍,一起同過窗,一起嫖過娼了啊。真是真理啊,真理啊。”

  楊旭一聽,頓時便笑了。什么跟什么啊。自己不過是站在中間的立場是不偏不倚的說了句公道話嘛。不過,梅左這小子的腦袋長的跟一般人不一樣。這點自己早有體會。楊旭便沒有理睬他,這時木依依也聽到動靜除了大廳,她笑著問道:“怎么樣,您此行還算順利吧,我們要的效果,達到了沒?”

  楊旭便答道:“這鼎爺果然很著急,一聽說我們已經(jīng)拍板要成交了,便很高興,看來蕭家那邊給他的壓力不小。而且,我也已經(jīng)拖延了幾天了,也沒說具體的時間,只說在這幾天就要做了?!蹦疽酪辣阈Φ溃骸澳悄量嗬病2贿^說不得還要再辛苦幾天,等抓到證據(jù),您便輕松啦。馬上就熬到頭啦。”

  楊旭便說道:“這算什么,你才是出錢出人出力的,我只是陪著耗時間而已。沒什么辛苦的?!睏钚裰滥疽酪老胍\蕭家的碼頭,所以便知道木依依騎是在用自己在磨鼎爺,但是自己也不以為意,自己不也是在借著木依依的實力在查案么?要是沒有木依依,自己這案子還不知道要查到猴年馬月呢,就憑自己三個人,還真不一定能查出來什么頭緒來。不說其他,船都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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