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這幅皮囊長得不比顧一凡遜色,為什么紫兒只寵愛他,對你卻毫無興趣?”
鳳鈺的手,緊緊的掐著易濯的下巴,肆虐的笑著,左右打量著他幾近完美的五官。
而易濯,像是一只不會說話、也不會反抗的人偶,任由鳳鈺擺弄。
“還是說,本皇對你的調(diào)//教還不夠?你還不懂的如何取悅女人?”
似乎對易濯的反應(yīng)有所不滿,鳳鈺突然伸出腳,狠狠的踢在易濯的腰側(cè),易濯頓時撲倒在地,可他好像沒有痛覺一般,只是默然無語的爬起來,繼續(xù)跪著。
“嘖……把衣服脫了,爬過來,把本皇的鞋子舔干凈”
鳳鈺厭倦了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在說話,重新坐回了石凳上,對易濯命令道,
“是,主子”
易濯的頭低垂著,又長又卷的睫毛,掩藏了眸底剎那閃過的陰暗,
他一點一點的解開自己的衣服,除去那一身黑色的夜行衣,露出白皙光滑的肌膚,
在昏暗的地下室中,白晃晃的軀體有些刺眼。
易濯赤身果//體在凹凸不平的冰冷巖石地面上,匍匐爬行,一寸一寸的朝鳳鈺的腳挪動著。
堅硬的巖石在雪白的身體上,留下一道一道血紅的傷痕,血跡的顏色,就猶如冰雪中綻放的紅梅。
“算了,這雙鞋本皇還挺喜歡的,如果被你舔過了,就臟的不能穿了”
易濯已經(jīng)爬到了她的腳下,鳳鈺突然又說道,
“是,主子”
易濯說著,便又原路爬回了他方才跪著的位置。
“把衣服穿好,若被紫兒看見你身上有傷,就不好了”
鳳鈺的眼中劃過一絲厭惡的情緒,
從頭至尾,她就根本沒有正眼看過一眼易濯的果體。
“是,主子”
聽到鳳鈺的話,易濯才快速的將地上的衣服,重新穿在身上。
“紫兒對顧一凡的偏寵,恐怕并不是那么簡單”
鳳鈺忽而沉聲自語,
易濯是她親自挑選的人,論容貌,整個都城,也沒有幾個男人比得過他,
換作是以往,紫兒不可能不被他迷得神魂顛倒的。
也許,紫兒是變聰明了,
知道了顧一凡是皇姐的人,所以對他親近,而對她的人,則故意疏遠(yuǎn)……
想到這里,鳳鈺又搖了搖頭否定了,
在宮里的時候,監(jiān)視她的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有什么異常之舉。
難道紫兒連在宮里有人監(jiān)視她這件事也發(fā)現(xiàn)了,所以故意裝出來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紫兒的進(jìn)步就不是一點點了。
不過,若真是如此,她倒覺得有趣多了!
當(dāng)然,鳳鈺壓根兒是不相信鳳紫會變得這么聰明,
畢竟,鳳紫是鳳鈺看著長成傻子花癡的,這其中,有很大部分還是鳳鈺在一旁促成的。
但即使如此,為了穩(wěn)妥起見,鳳鈺還是做了打算,“易濯,從今天開始,你的任務(wù)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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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兒,你今天竟然去調(diào)//戲一個小和尚!而且人家還是你皇叔!”
回到紫府,顧一凡還因為這件事,纏著鳳紫不放,
因為顧一凡心里實在是覺得氣憤!
是很氣憤!
“當(dāng)時有人在旁邊偷聽,你應(yīng)該也注意到了吧,所以,我那也是沒辦法呀”
鳳紫無奈的解釋道,
顧一凡真是夠了!
明明他也是察覺到了有人在偷聽他們說話,所以她才不得已的假裝調(diào)戲她那個十皇叔。
不過,她的小光頭皇叔,確實是很可愛,鳳紫在心里壞笑的暗想到,當(dāng)然,這她可不敢說出來,不然還不知道顧一凡要怎么呸她。
“哼!你去調(diào)戲他的時候笑得那么開心!”
顧一凡鄙夷的說道,
“我不笑,難道要哭嗎?”
鳳紫翻了個白眼,終于有些不耐煩。
“……哼!調(diào)//戲他還不如調(diào)//戲我……”
察覺到鳳紫的不耐煩的情緒,顧一凡的聲音頓時低了下去,可是鳳紫還是很清晰的聽見了。
“噗哈哈……顧一凡你真的是夠夠的??!”
鳳紫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這都什么跟什么咯!真不知道顧一凡的腦子回路是怎么長的。
“哼!我先回自己房間了”
我是說真的啊,你想怎么調(diào)//戲都行,可是你從來沒想過吧,皇太女……
顧一凡低著頭,轉(zhuǎn)身就離開了鳳紫的房間。
“……”
顧一凡一走,鳳紫頓時就笑不出來了,
她怎么會不知道顧一凡說的是他的真心話,可是,她不可能會去調(diào)//戲他,這也是不會改變的事實。
所以,鳳紫只能裝傻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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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鳳紫從不會浪費(fèi)一分一秒的時間。
不久后,
“紫兒,我的毒術(shù)你都學(xué)完了,已經(jīng)沒什么可以教你,你可以出師了!”
穆青葉看著鳳紫做出來的藥丸,成色竟與他做的絲毫不差,甚至她還制作出了新品種的毒/藥。
才幾個月的時間,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紫兒做到了!
天才!紫兒是用毒的天才!
穆青葉忍不住感概萬分的暗嘆到,
“武功,也沒什么可以教你的了!”
荊天月抱著胳膊,站在旁邊,同樣是感慨良多。
她是真后悔沒有早一點想起她還有這么一個寶貝孫女,若是紫兒小的時候就開始學(xué)習(xí)武功,那一定是個武學(xué)奇才,雖然現(xiàn)在也是!
“那就好,我想攝政王已經(jīng)懷疑我了,以后若是沒有重要的事,我不會再來這里”
鳳紫表現(xiàn)得并沒有多興奮,
攝政王的眼睛已經(jīng)開始盯上她了,每天晚上她出來,都要很小心很小心,才能避開隱藏在紫府周圍的攝政王的眼線。
最近,那些藏在暗中的人,明顯的增多了。
連易濯,都親自給她送過兩次下了慢/性/毒/藥/的湯。
恐怕攝政王對她已經(jīng)起了疑心,她要更小心才行。
“好,你在明,我和你祖父在暗,有事情發(fā)生,我們會知道”
荊天月點點頭道,
鳳紫能這般謹(jǐn)慎,她倒是放心了一些,
要對付攝政王那種人,自然越謹(jǐn)慎越好。
攝政王能擁有與女皇不相上下的權(quán)利,并不是憑空得來的,而是憑借她自身的能力,她的赫赫戰(zhàn)功,她的狠辣決斷。她建立的焚天宮,即使是江湖中人,也聞之喪膽,因為那是一群不要命也會拼死完成任務(wù)的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