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姐姐,你別和我們客氣,大家都玩的開!我看姐姐長相不差,應(yīng)該早就來過這種地方了,既然是墨總帶過來的人,那就別和我們裝了!”
“墨總都沒說什么,姐姐,你不和我們喝一杯?”
白月綰不懂,也就沒回答。
但她心里知道,指定沒什么好事。
果真那黃毛嘿嘿一笑,居然直接將酒杯抵在白月綰的唇邊之上。
待后者準備掙扎時,四五個男人都圍上來控制住白月綰。
“來,把這杯酒喝下去,后面的話題,我們慢慢聊?!?p> “別動!老實點!”
“放開我!”
“把她給我按住!”
玻璃杯壁磕在白月綰的牙齒之上磕的生疼,可她一個沒留神,不少的液體就已經(jīng)順著她的嘴角流了進去。
她掙扎也不是,不掙扎也不是。
在這一陣混亂之中,白月綰只能聽見自己的嗚嗚聲以及憤怒聲。
“你們做什么!”
這是她唯一一句還能聽清楚音節(jié)的話。
可后面的,就變成了:
“嗚嗚!別!碰……我不……嗚!不喝……”
斷斷續(xù)續(xù)的掙扎以及順著白月綰下巴緩緩流下來的液體倒是將白月綰勾勒的別有一番風(fēng)味。
那一群小混混的動作仍舊不停,白月綰就這樣仰著頭,被迫靠在沙發(fā)之上,感受著無數(shù)雙手控制住自己,讓她動彈不得。
身邊的墨梓庚看著這一幕始終無動于衷,就好似這件事應(yīng)該發(fā)生一樣。
可白月綰的動作卻從輕微到癲狂,從激動到害怕。
“別碰我!我不喝!”
“這可由不得你,還有最后一點,給我喝!”
這一杯酒,白月綰覺得自己喝的如此漫長。
等黃毛將這一杯酒全部灌下去后這才緩緩罷手,圍上來的那些人也才散去。
可她耳邊依然回蕩著黃毛的:
“酒量還挺好,看來以后有的玩了。”
身旁的兄弟還在笑,不乏有一些心思縝密的在旁邊推了推黃毛的胳膊,勸道:
“這可是墨總的人,你小心點,只有墨總同意了你才能動手!你可千萬別找不痛快?!?p> “我當(dāng)然知道!不過你看墨總的表情,像是在意她感受的人嗎?要我說啊,這女人就是個傀儡,說不準就是墨總玩剩下的?!?p> 周遭似乎又回歸了喝酒之前那片安靜又吵鬧的氣氛。
前面有人狂歡,身后有人議論,唯獨白月綰……
她就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戰(zhàn)場一般,原本干干凈凈十分淡定的模樣,此刻已經(jīng)變成了滿身酒漬,衣衫不整的狼狽女孩。
若是旁人不知,恐怕還會誤會白月綰是夜色酒吧的坐臺小姐。
彼時身邊有男人前后簇擁,再結(jié)合白月綰的“浪蕩”樣子,任人見了不誤會她就是這樣的風(fēng)流女人?
墨梓庚卻坐在中間當(dāng)假好人,不時的調(diào)侃兩句,不時又說那些小弟的舉措太過過分。
黃毛就權(quán)當(dāng)墨梓庚是開玩笑的,壓根沒把墨梓庚的話當(dāng)回事,反之是欺負的更過分了一些。
“白小姐,你看墨總都不護著你,你也就別矜持了!”
白月綰表情尷尬,她起初還想向墨梓庚求助。
但她的眼神都落過去了,墨梓庚卻像是全然沒看到一般,直接將自己忽視。
“我今天過來是和墨總談?wù)碌?,真是不好意思,恐怕……?p> “什么正事?”
幾個小弟在身后嘿嘿笑著,調(diào)侃的聲音又明顯了幾分:
“你看墨總,都不理你!我說白小姐,你就別矜持了!和哥幾個玩一會,說不準墨總就大發(fā)慈悲的和你談?wù)铝四???p> “就是,我可是在網(wǎng)上見過白小姐的視頻,知道白小姐能歌善舞,尤其是京劇唱的不錯!要不然,你現(xiàn)場給我們來一曲?”
白月綰雙手緊握成拳,眉眼間滿是戾氣堆積在上面。
她真的很想怒喝一聲后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但上了賊船,一時半會下不來。
身旁的墨梓庚氣場很足,他就坐在那里,就足以讓白月綰的心尖發(fā)顫。
“真是不好意思,恕我不能……”
這一次,白月綰仍舊沒把后面的話說完。
身旁的小弟便著急的一把拽住白月綰的手,硬生生的牽制住了對方的動作。
白月綰大驚,嚇得雙眼瞪得溜圓,誰知那黃毛卻說:
“白小姐這是不給我們面子?但你總要給墨總面子吧!墨總可是喜歡看你唱京劇呢,對了,白小姐身材這么好,不跳一段舞是不是可惜了?要不然,你一邊唱京劇,一邊給我們跳脫衣舞吧!”
“哈哈哈!好主意,我想看!白小姐,這個畫面要是拍下來,可是比你京劇MV火的多了!”
起初白月綰只是以為,這幫人是單純的針對自己罷了。
但聽到這她才知道,這幫人不僅僅是針對自己,甚至還想當(dāng)眾羞辱給她難堪。
這幫人就像是提前被誰吩咐好的一樣,話里話外都在針對白月綰。
女人氣的一口銀牙咬下,想要出聲反駁,卻又不知說些什么。
她支支吾吾半天,眸光也在四處亂看,終于在看向墨梓庚的同時,她見到了男人眼底的那抹深邃。
他是故意的。
他叫自己過來,根本不是為了什么合作,更不是想要幫自己想辦法。
他壓根不想放過墨靳塵,他今天叫自己過來,無非就是想要讓自己下不來臺罷了!
“夠了!”
白月綰氣的不行,一只手直接甩開了身邊男人的束縛。
而她的突然反抗,也讓其余人心下一驚,表情立刻變得無比尷尬。
“干什么?想反抗?”
黃毛又說。
但這一次,白月綰并不畏懼,而是徹底回味過來,這原本就是墨梓庚的一場騙局!
白月綰起身,冷臉就要走人,在轉(zhuǎn)身離開之前,她甚至還丟下一句:
“墨梓庚,我今后也不會再相信你,你今天做的一切,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這一次,墨梓庚的臉色忽然沉了沉。
但奇怪的是,他沒什么反應(yīng),就像是根本不想攔住自己一樣。
白月綰懶得去管這些,抬腳就要離開,殊不知,身后的人卻呼啦啦的魚貫而出,直接堵住了自己的去路。
“別想走!”
人群之中,有人怒喝一聲,嚇得白月綰瞬間頓住了腳步。
她環(huán)顧四周,那些原本還在跳舞的人迅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而現(xiàn)在,皆是一副警惕的樣子看向自己,好似是生怕自己跑了一般。
原來這一次,不過都是墨梓庚的布局罷了。
身旁的這些人,都是墨梓庚提前安排好的。
“還沒聊聊呢,怎么就想走呢?”
墨梓庚斜眼看她,眸中的深邃異常明顯。
但他語氣輕松,妖孽的感覺氣的白月綰雙手顫抖,心也跟著發(fā)顫。
“你到底要干嘛,我來了這么久,你就任由你身邊的人羞辱我,墨梓庚,你如果真的想和我談話,那就擺出你的態(tài)度來。”
“這就是我的態(tài)度?!?p> 墨梓庚輕笑,抬手慢條斯理的拿起桌面上的酒杯。
不僅如此,在他說完,甚至還若無其事的抿了一口。
現(xiàn)場的安靜是片刻的。
白月綰總覺得,一會應(yīng)該還會發(fā)生什么大事……
果真,在墨梓庚放下酒杯后,現(xiàn)場的混混們就像是得到了墨梓庚的首肯一樣,立刻對著白月綰撲了過來!
人群慌亂之中,黃毛喊了一句:
“給我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了!”
“今天不脫光她身上的衣服,誰也別想走!”
這幫人如狼似虎,實在攔不住。
可墨梓庚卻表面阻攔,實則讓人暗地準備好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