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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漁重生記

第四百三十三章 操不完心的方德元 不知情的薛家遺孀

方漁重生記 就是個影子 4539 2023-11-28 17:00:00

  “剛才沒見到她的家人!只有仆從在,這也要查一下,她的家人是怕感染上都躲起來了,還是怎么回事兒!”

  方德恒點頭應(yīng)下,轉(zhuǎn)而又道:“我讓人去買一些防護(hù)用品?!?p>  “還有,從現(xiàn)在開始,把她家封了吧!吃食讓族里做好了給她送!”方漁補充道。

  “放心吧!我是醫(yī)師出身,這方面會謹(jǐn)慎的!”

  方漁笑道:“正好,你不是用了方立峰嗎?可以讓他帶人去做這些事情?!?p>  方德恒“嗯嗯”兩聲,對此顯得頗為得意。

  “需要去七曜城采購的,我給你派飛舟?!?p>  方德恒露出笑容,有方漁這么幫忙,他安心很多。

  “我這兩天就準(zhǔn)備回七曜宗了,你把家里安頓好之后隨時來看我!”

  方德恒連連應(yīng)下,其實作為一個本不怎么強勢的人,他和當(dāng)年的方漁性格一樣,都是喜歡找個依靠的。

  “麗舒長老那邊的丹藥……”方德恒還是問出這句話。

  方漁頗為無奈,這種低等丹藥其實一二品煉藥師就能煉制,但他還是說道:“我去煉制吧!不過需要幾天時間,等我回去七曜城后再開始煉,三合派這里恐怕藥材不全?!?p>  再聊幾句,方德元從外面趕回來,原來這位大長老這些天不放心方立哲上任青山城執(zhí)法堂副堂主,天天跑去幫忙盯著。

  剛才他得了方德恒傳音,才放下那邊的事情趕過來。

  三人說起方立哲最近的表現(xiàn),方漁道:“德元大長老,別整天把立哲堂主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我把他送去執(zhí)法堂是為了鍛煉他,你這么弄就成鍛煉你了!哈哈!”

  方德元一陣尷尬,他也知道自己操心太多,不過不操心不行啊,他看方立哲處理事情處處不妥。

  方漁繼續(xù)道:“正好,如果麗舒長老的家人真的消失了,那尋人的任務(wù),就交給青山城執(zhí)法堂處理,你在一旁看著立哲堂主,除非非常錯的地方,否則你別開口,如何?”

  方漁都這么說了,方德元也沒有不答應(yīng)的道理。

  傍晚,方漁回到無染居,方力淵和方子墨如獻(xiàn)寶一般把白天的事情一一道來,配合著留影石的影像,倒是一目了然。

  方漁心中有了計較,便不準(zhǔn)備在青山城多留,他讓何道義準(zhǔn)備一桌酒菜,把朱三恕找來,準(zhǔn)備臨走前將三合派的調(diào)整定下。

  “那個……宗主,王踏岳找我了,你看……”喝了點兒酒,朱三恕主動說起三合派新的長老人選問題。

  方漁笑道:“直說吧!”

  朱三恕嘿嘿笑了一陣,好像是要借機鼓足勇氣一般。

  而后,他說道:“您看王踏岳來做三合派的大長老如何?”

  朱三恕這是柿子撿軟的捏。

  王踏岳可不是葉明欽那種行伍出身的兵痞,反而一身文人氣息,應(yīng)該能和朱三恕和平相處。

  這么想著,方漁點點頭。

  朱三恕見時機不錯,他補充道:“我看葉明洲這次多半是跑不了,這個當(dāng)口,他哥哥如果當(dāng)上大長老,就太不合適了,你說是吧!”

  “嗯,那二長老你準(zhǔn)備用誰?”

  “葉明欽唄,能保留他的位置,已經(jīng)是大恩于他。”

  “行,三長老呢?”

  “羅玄基,之前解師堯也是這個位置?!?p>  “再往下還有誰?”

  “于海潮四長老、婁作孚五長老,江元樞六長老,歐四年七長老……”

  方漁想了想,說道:“行吧!就這么定下來了!”

  朱三恕松了一口氣,說道:“現(xiàn)在還缺齊云峰主和小岳峰主兩個位置,您這邊有合適的人選嗎?”

  方漁想了想說道:“齊云峰你自己安排,小岳峰的峰主給方一山留著!一兩年之后,幫我把方立哲調(diào)入小岳峰,做個長老就行,逼他提升修為。呵呵!”

  朱三恕露出笑意,果斷應(yīng)下此事。

  怎么說呢?頂頭上司要培養(yǎng)自己家人,又保證了你的個人利益,朱三恕沒有理由不應(yīng)下。

  “繼續(xù)喝酒,我明天一早就走了!你記得常來看我……”

  方漁說的輕松,朱三恕卻要擺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

  二人開懷暢飲,總的來說,方漁這次回家,辦成了不少事情。

  翌日清晨,天還沒亮,方漁便帶上璇素、方子墨、白嫻鳳等人,踏上了歸途的飛舟。

  也就半個時辰不到,飛舟就降落在七曜宗內(nèi)。

  七曜宗內(nèi)的建設(shè)還在進(jìn)行,他們依然到迎賓館入住。

  唐一劍和范三江過來匯報最近幾天發(fā)生的事情,方漁簡單聽過沒什么大事兒,也沒說什么,就讓他們自行退下。

  璇素放心不下清溪村的項目,帶著許畫珊和鄭環(huán)去現(xiàn)場當(dāng)監(jiān)工,只留下阮婧頤在身邊照顧。

  方子墨和白嫻鳳也借口去看未來的住處,一同前往。

  因為在無染園的時候,璇素和方子墨說過清溪村也是類似的規(guī)劃,這讓白嫻鳳頗為向往。白嫻鳳要去,方子墨自然不肯留在迎賓館的房間里閉關(guān)。

  上午時分,艾圣期被方漁找來。

  跟著一起過來的還有薛寶怡,以及另外四位女性。

  一位頗有風(fēng)情的中年女修,叫宋溫情,乃是薛隨心的正妻,她是薛家的祖母,多年以來家族實際掌控人,金丹巔峰修士。修士年齡不可用面相來評價,這表面是中年的女修,其實年齡或許已經(jīng)很大,在這里只能說她是駐顏有術(shù)。

  一位已經(jīng)被皺紋爬上臉的女修,叫龍靜貞,她是薛開元的正妻,因為當(dāng)初受過傷,所以修為始終無法突破先天,維持在融合期。

  還有一位和龍靜貞面容頗為相似的女修,叫龍敏貞,她是薛開元的平妻,也是龍靜貞的妹妹,當(dāng)初龍靜貞受傷,她家里擔(dān)心薛開元外娶別的女人虧了自己女兒,便將妹妹嫁過來填房。這么多年,姐妹二人相處倒是融洽。龍敏貞還有一個身份,就是薛寶怡的生母。

  最后一位是個長臉顴骨微高,五官不夠精致,但組合在一起倒是頗為俏麗的女子,叫應(yīng)瀟瀟,曾經(jīng)是薛開元的弟弟薛開臻的平妻,不過兩年前這二人已經(jīng)和離,但此次薛開臻也是失蹤之人,且薛開臻唯一的女兒薛寶珍也是由應(yīng)瀟瀟在撫養(yǎng),故而她也跟了過來。

  初次見面,方漁不好探究應(yīng)瀟瀟為何要與薛開臻和離,但他感應(yīng)到應(yīng)瀟瀟修為不低,與宋溫情不相上下。

  還不等艾圣期介紹案件的進(jìn)展,宋溫情帶著四女便向方漁大禮拜下。

  方漁被嚇了一跳,趕忙攙扶起對面五人。

  一番感謝之后,終于進(jìn)到正常流程中。

  艾圣期介紹道:“宗主,我們已經(jīng)通過天武聯(lián)盟外事堂和晨曦大陸那邊聯(lián)系過了,那邊已經(jīng)派人去找尋線索,現(xiàn)在還需要一些時間?!?p>  宋溫情道:“宗主,我們可以自己帶人去晨曦大陸的,只要能幫我們協(xié)調(diào)好那邊的官方……”

  方漁略一沉吟便道:“我聽說開元堂主去的時候,已經(jīng)把家里的成年男丁都帶走了,是吧?”

  宋溫情道:“是這樣的,開元和開臻,還有我的三個孫兒,都一起去了,現(xiàn)在家里……家里其實已經(jīng)沒有薛姓的男丁了,我孫兒惠文曾有一子,可沒出正月就沒了,現(xiàn)在家里第四代盡是女子……”說著,她忍不住流下眼淚。

  對薛家這個情況,方漁也是頭大,連個繼承人都沒有,當(dāng)初是怎么想的一家男人都要出去呢?

  他說道:“那你們還得考慮一下家里怎么安排……”

  艾圣期插話道:“宗主說的不錯,我也這么跟你們說過……”

  方漁問道:“你們薛家有靠譜的親戚嗎?你可以讓他代替你們過去一趟?!?p>  宋溫情搖搖頭,“我們家里和薛氏家族關(guān)系不算近,有親戚也是遠(yuǎn)親,并不可靠……”

  方漁無奈道:“那就安心等消息吧!我讓外事堂介入此事,讓他們派人過去,你看如何?”

  薛家眾女互相對視一眼,紛紛點頭。

  應(yīng)瀟瀟說道:“宗主,如果外事堂派人過去,我也可以跟著去的!我是金丹期修為……”

  方漁搖搖頭,說道:“金丹修為在異大陸上根本不算什么,我想之所以開元堂主去的時候,要帶那么多人去,就是考慮元嬰之下可能遭遇的危險……你雖然有好心,值得表揚,但還是不要去冒險了!”

  應(yīng)瀟瀟張口欲要辯解。

  方漁趕忙說道:“有實力是去救援,沒有實力去了就是添亂,七曜宗說過要管你們家的事兒,就不會糊弄,你們應(yīng)該相信宗門?!?p>  方漁雖然語氣溫和,卻說的非常肯定,這話出口,宋溫情也沒話可說,其實以薛家目前的實力,能保住以前的家業(yè)都難,薛家之所以想去晨曦大陸找人,也是孤注一擲的做法。

  艾圣期見狀,也跟著勸了幾句。

  方漁則借此機會將農(nóng)希軍找來,當(dāng)面將薛隨心的事情說清楚。

  農(nóng)希軍當(dāng)即表示,會由七曜宗外事堂主導(dǎo)此事。

  艾圣期也樂得如此,畢竟和異大陸打交道,七曜宗執(zhí)法堂還要通過天武聯(lián)盟執(zhí)法堂才行。

  再說兩句,宋溫情、龍靜貞和應(yīng)瀟瀟跟農(nóng)希軍一起去說明情況,龍敏貞陪著薛寶怡留下。

  接下來,是關(guān)于張孟松一家被人截殺的案件。

  艾圣期說道:“就我們現(xiàn)在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基本上可以證明當(dāng)日參與截殺的必然有陶炎輝、陶伯英和陶伯雄三人。我們找到的那個儲物袋上有編號,我們查過去,是當(dāng)初陶家商會找人定制的儲物袋。此外,我們對沾血的衣服尋訪,找到七曜城的一家商鋪,這家商鋪也有陶家商會的采購記錄,而采購人正式陶炎輝?!?p>  方漁點點頭,這個結(jié)果不出所料。

  “類似的證據(jù),還有兩處,都是些生活用品,這最少證明當(dāng)日參與截殺的有陶家人。只是現(xiàn)在陶炎輝父子還沒有找到,我們的調(diào)查人員尋訪了這三人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還沒什么線索……”

  方漁問道:“烈光家去找了嗎?”

  艾圣期道:“派人了,在暗中行動,沒敢打草驚蛇,不過,昨天傳回來的消息是還沒有線索……”

  薛寶怡道:“有沒有可能是陶家從別的地方雇的殺手?”

  方漁道:“可能性不大,陶家三個人算是什么修為的?最多心動了不起了吧?除了之前有舊,不會有人收留他們!再說,雇殺手殺一個筑基修士,這可不便宜,他們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錢?”

  薛寶怡不斷的點頭,顯然對方漁的分析,她也是認(rèn)可的,不過就此咬定是烈光家出手,她心中卻不怎么認(rèn)同,畢竟張家和烈光家之間的關(guān)系,并非表面上曾經(jīng)的仇家那么簡單。

  方漁不知薛寶怡心中所想,他說道:“那就再加把勁兒,既然找到陶家,就把所有和他們家有關(guān)的人都查上一遍!”

  方漁一邊說,艾圣期一邊跟著點頭。

  言盡于此,方漁讓薛寶怡和龍敏貞離去。

  看著薛寶怡離去的背影,艾圣期忍不住說道:“宗主,要不請璇管家?guī)兔υ倏纯础?p>  方漁無奈道:“唉,不用看了,陶伯英和陶伯雄倆人應(yīng)該和他們的母親張夢雨在一起,陶炎輝應(yīng)該是在合一城外的逍遙山莊?!?p>  艾圣期驚喜道:“宗主,你早就知道?”

  方漁搖搖頭,又點點頭,一副高深模樣。

  艾圣期趕忙將“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彩虹屁送上,這次沒有朱三恕半路截胡,他這個馬屁拍的恰到好處。

  不過對方漁來說,依然是尷尬。因為他的確是剛剛借著對薛寶怡的因果探查才找出這些人的位置,陶伯英兄弟更準(zhǔn)確一些,這個距離對于方漁的神念來說,瞬間就到,而陶炎輝的位置則是結(jié)合了他之前的探查。

  “你捉人之前務(wù)必要提前偵查好,尤其是逍遙山莊,最好能一鍋端了,他們能那么輕松對付得了張孟松,出手之人的修為最少是金丹以上,另外我記得烈光鷹應(yīng)該是合一宗的長老了吧?”

  艾圣期馬上虛心接受,表示他會親自出馬。

  方漁想了想,又說道:“到時候,讓大圓陪你一起去吧!”

  艾圣期面露喜色,說道:“那當(dāng)然好了,淵隊長出馬,那是絕對穩(wěn)妥了!嘿,宗主,能問問淵隊長是什么修為嗎?”

  方漁哈哈一笑,這個執(zhí)法堂主有的時候太過八卦,不過,為了防止艾圣期主動找死,他還是說道:“他在洞虛之下,可以輕松保護(hù)你,你說是啥修為?”

  艾圣期一滯,馬上反應(yīng)過來方漁這種表達(dá)方式,他笑問道:“那洞虛之上呢?”

  “哈哈,只要不到大乘期,他放棄了你,自己跑是沒問題的!”

  “嚯!”艾圣期明白方漁這意思是說方力淵的修為在洞虛,這等修為即便在尚武城也能橫著走了,卻只是方漁的衛(wèi)隊長。

  傍晚時分,璇素回來,方漁在飯桌上和她聊起這件事情。

  “需要我去探查一下嗎?”璇素沒想明白,方漁只是告訴她這個事情,還是需要出手,只好主動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方漁沉默的搖搖頭,說道:“其實我大概能推測出,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在世了,留下這一家孤兒寡母,唉!”

  璇素輕輕的“嗯”了一聲,伸手將方漁的手抓住。

  另一邊阮婧頤也感覺到方漁心中的悲哀,輕輕挽住他的胳膊,將頭靠了過去。

  許畫珊看著心中吃味,忍不住說道:“他們遲早會知道!長痛不如短痛呢!”

  方漁無奈的聳聳肩,懶得和許姑娘爭辯。

  豈料許畫珊跟著說道:“久亂不定,長痛也;一戰(zhàn)之殺,一令之誅,短痛也。以短痛去長痛,是之謂殺以成仁?!?p>  方漁忍不住要扶額,豈料一只手被璇素抓著,一條胳膊被阮婧頤抱著。

  阮婧頤感受到方漁的動作,她趕忙站起來幫方漁按著肩膀,“誒呀,誒呀,許姑娘,你又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了,你看你把我家相公愁的……許姑娘你小心我家相公把你長痛不如短痛了啊!嘻嘻!”

  方漁訝然失笑,卻又忍不住盯上許畫珊玲瓏有致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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