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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漁重生記

第二百零七章 子墨出手現(xiàn)危局 方漁趕回解困境

方漁重生記 就是個影子 4271 2023-04-02 21:00:00

  尚懷期冷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沒意義的!你再調(diào)查,你家我今天一樣滅干凈了!哈哈……”

  就在尚懷期狂笑之間,方子墨的手指發(fā)出一股強大的劍氣。

  劍氣前沖,勇往直前,方子墨前方,六尺寬,三丈長的一塊地方在劍氣沖擊之下凌亂不堪。

  兩名持劍對著方子墨的飛羽衛(wèi)、兩名架著方廣深的飛羽衛(wèi),以及尚懷期、尚安寧、方廣深都被一擊斃命。他們身上留下可怖而密集的傷痕。

  方子墨在這股劍氣的反沖作用下,向后倒飛出去,林伯地見狀,趕忙將方子墨扶住。

  “臥槽,劍符……”林伯地一口叫出方子墨剛才用的是何物。

  這劍符是剛突破到凝液期的林伯凍煉制的本命劍符,林伯凍一共煉制了三枚,分別給了方子墨、林伯天和林伯地。每一枚劍符都相當(dāng)于林伯凍的全力一擊,是個關(guān)鍵時刻保命的好東西。

  只是沒想到方子墨用在這里。

  方子墨被林伯地攙著,雖不至于昏過去,但劍符消耗掉他全身真氣,此時他萎靡的直翻白眼。

  林伯地趕忙抬手按在方子墨的后背,緩緩的將他的真元渡入方子墨體內(nèi)。

  異變之下,方德元還洋洋自得說道:“你看,我說的不錯吧!”

  尹大茂突然說道:“你走!你快走,多留一個是一個!”說著,尹大茂抓出大把方漁給他的靈符,快速撕開。

  要出天大的事情,方子墨當(dāng)真是瘋了。尹大茂在心中罵娘,可現(xiàn)在什么都晚了。

  方德元卻說道:“我留下來,萬一我掛了,你記得告訴廣宇大長老,對我兒子好點兒,我兒子傻,但對他沒壞心!”

  尹大茂頗感意外,卻也點點頭。

  這時,遠(yuǎn)處的尚懷恩和尚錦樺二人見到異狀,飛身前來。

  他們是背身,扭頭才能看到,不知發(fā)生何事,上來的速度自然不是極速。

  孔直虎幾人正對此處,情況看得真切。

  他也是反應(yīng)極快之人,一揮手,說一聲“繳械”,周圍巡城司呼啦啦上前與飛羽衛(wèi)對峙起來,少數(shù)幾處地方發(fā)生了械斗,但也就是幾下,便主動停手。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雙方都沒有拼命的打算。

  孔直虎、封護(hù)衛(wèi)、張宜川、張孟仁趁機沖到無染居門前。

  尚懷恩和尚錦樺已經(jīng)看清現(xiàn)狀,二人目眥欲裂,怒吼道:“誰干的!”

  馬上有周圍的飛羽衛(wèi)指出方子墨。

  而這會兒方子墨剛能動,林伯地趕忙將他護(hù)在身后。

  尹大茂對方德元說道:“德元大長老,你趕快帶著子墨離開這里吧!估計下面是一場惡仗。”

  然而,此時想走已經(jīng)來不及,尚錦樺當(dāng)先出手,林伯地出手?jǐn)r下。

  林伯地在玄照大圓滿,尚錦樺在開光后期,他想拿下林伯地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

  緊跟著,尚懷恩張開手向方子墨吸來,方德元就在方子墨身邊,橫跨一步擋在前面。

  尚懷恩變吸為吐,一掌罡氣打在方德元的前胸,好在這只是“吸”變“吐”打出來的一掌,沒有極致威力。

  但即便如此,這來自金丹修士的一掌,也輕松將方德元的護(hù)體真氣擊碎,他胸前肉眼可見的凹陷下去。

  尹大茂見狀,強行出手,以他最強的狀態(tài)奮力向前打出,尚懷恩揮手格擋,輕松擋下。

  這時,孔直虎已經(jīng)來到他身后,他抬手一掌罡氣打向尚懷恩身后。

  尚懷恩知道他一掌打來,也不避讓,硬生生用后背接了一掌。

  一掌過后,尚懷恩也不禁點頭,不愧是青山城的代城主,修為比這普通人強了不少。

  與此同時,封護(hù)衛(wèi)也一掌打來攻向尚懷恩后背的另一面。

  尚懷恩怒氣上涌,他并沒有下狠手,始終留了余地,卻有三人攻來。

  下一刻他加大力度,尹大茂再次揮拳打來,他以拳相對,打退來襲不算完,跟著一拳打在尹大茂的丹田上。金丹修士一擊,筑基中期的尹大茂又如何能受得了,他丹田被擊碎,吐血倒飛。重傷的他昏在當(dāng)場。

  同時,他一腳后踢,踢在封護(hù)衛(wèi)肚子上。

  封護(hù)衛(wèi)倒飛出去,尚懷恩的真氣入侵他的經(jīng)脈丹田,他躺在地上,接連吐血不止。

  周圍飛羽衛(wèi)上前,將刀架在封護(hù)衛(wèi)的脖子上。

  而這個時候,孔直虎一拳打在尚懷恩的胳膊上,尚懷恩肩膀一抖,一股巨力傳回,孔直虎抵擋不過,倒飛出去,胳膊脫臼。

  周圍飛羽衛(wèi)呼啦上前,數(shù)把刀架在孔直虎脖子上。

  說時遲,那時快,也就幾個呼吸之間,無染居一方,三位筑基期的高手全被打倒。

  此時,尚錦樺和林伯地的戰(zhàn)斗也進(jìn)入白熱化階段,林伯地被逼的節(jié)節(jié)倒退,雖不至于馬上就敗,但落敗是遲早的事情。

  尚懷恩騰出手來,看向二人,他抬手做插手進(jìn)攻狀,林伯地心中大驚,趕忙躲閃,誰知只是虛招。

  但林伯地躲過這里,沒有躲掉那邊,他被尚錦樺一腳踢在胸前。

  尚錦樺惱恨他自己剛才沒有速戰(zhàn)速決,便欲上前結(jié)果林伯地的性命。

  林伯地見對方來勢洶洶,心知不妙,抬手一指,劍符發(fā)出。

  尚錦樺正在飛身上前,來不及躲閃,眼看就要被劍氣傷到。

  尚懷恩反應(yīng)迅速,抬手將尚錦樺吸在身后,以他金丹期的身體作為肉盾,親自上前抵擋。

  “唰唰”數(shù)道不同方向的劍氣打在他的衣服上,蟒袍被割開數(shù)道裂口,不過他有護(hù)體罡氣在身,劍氣雖割破蟒袍,卻無法傷到他的身體。

  尚懷恩一擋即退,不愿與劍符發(fā)生正面沖突。劍符存在時間也是極短,兩三個呼吸就消散一空。

  再看尚懷恩,他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但他也沒有馬上再次上前,誰知林伯地手里還有沒有劍符。

  只見他舉起雙指,緩緩指向林伯地,獰笑著就要說話。

  方子墨一個箭步蹦了出來,叫道:“且慢!剛才那兩人是我殺的,跟他們無關(guān)。要抓來抓我!”

  尚懷恩得到飛羽衛(wèi)提醒,心神早已鎖定方子墨,剛才沒抓,無非是有人阻攔,此時方子墨主動上前,他一揮手,飛羽衛(wèi)上前將方子墨擒下。

  方子墨怡然不懼,哈哈大笑,說道:“以我一條命,換你尚國六條命,值了!聽說還有什么王爺爵爺?shù)?,哈哈哈哈!?p>  尚懷恩怒氣上涌,抬手將方子墨抓過來,“啪啪”兩巴掌打在方子墨臉上。

  方子墨的臉?biāo)查g就腫了起來,血順著嘴角流下。

  一旁林伯地叫道:“他兒子是天武聯(lián)盟名劍堂的大劍師,雷元劍宗的徒弟!”

  如果尚懷期還活著,他一定會提醒尚懷恩,林伯地說的大概率是真事兒,方漁的確是個天才。他之所以躲在后面沒有直接插手方子赫的事情,最大的威懾也的確在方漁身上。

  但尚懷期已經(jīng)死了,盛怒下的尚懷恩更不可能就此收手。

  方子墨被兩巴掌打得有些暈,笑不出來。

  尚懷恩露出滿意的獰笑,正要實施他下一步的折磨行動。

  突然,方子墨一口鮮血吐向尚懷恩的面門。

  正常情況,對修士來說,這做法其實沒用,因為只需心念一動,護(hù)體罡氣就會把他保護(hù)起來。

  但這口血中夾雜了兩顆牙齒,又發(fā)生在尚懷恩絕對想不到的時刻,他一時失察,雖然護(hù)體罡氣護(hù)住了面門,卻也只是將面部護(hù)住。方子墨這口血,還有不少噴在他的頭發(fā)和衣服上。

  一招得逞,方子墨笑的更加開心。

  尚懷恩氣急敗壞,把方子墨舉起向地上摔去。

  好在他還記得方子墨不能死,他還要帶回去頂罪之后才能處死,因此,只是摔那么一下,并沒有真的動用實力。

  不過這一下,又豈能是方子墨這心動中期都不到的小身板能撐得住。

  “啊”的一聲,方子墨的笑聲戛然而止,甚至那一聲“啊”都變了味道,顯然是摔的不輕。

  尚懷恩不解氣,又或者發(fā)現(xiàn)方子墨受傷太輕,抬腳就向方子墨的肋骨踩去。

  然而,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踩不下去,也收不回腳。他就這樣一只腳抬在空中的被定住。

  他身后要上前幫忙的尚錦樺,也做出一個想要走路的姿勢,定在原地。

  同樣的,以尚懷恩和尚錦樺為中心,五丈范圍內(nèi),所有的人都動彈不得。

  這其中包括,剛把架著張曉霞的飛羽衛(wèi)打跑,正在為她松綁、按壓傷口的張宜川和張孟仁;還有沖進(jìn)這個范圍,要救援方子墨的孔直虎;以及躺在一旁不斷吐血的封護(hù)衛(wèi)……

  方漁的身影出現(xiàn)在半空中,看到下面一群人被他神識撐起的空間壓制。

  其實,他實在是無奈,神識空間的混亂,導(dǎo)致他現(xiàn)在無法迅速做到精準(zhǔn)控制,只能如此全部壓制。

  感受到封護(hù)衛(wèi)體內(nèi)的異常,方漁先是一掌虛按,準(zhǔn)備鎮(zhèn)壓下去,又感受到是體內(nèi)互斥的真氣入侵問題。便一個閃身來到面前,一指點在封護(hù)衛(wèi)百會穴,一點即收。

  方漁對封護(hù)衛(wèi)說道:“入侵的真氣已經(jīng)解決,但你的腸子被打穿了,不要亂動,不要運功,就這么平躺著,等一會兒醫(yī)官來幫你救治。”

  他看向孔直虎,抬手一抓,孔直虎飛了過來。

  孔直虎嘿嘿笑著對方漁說道:“我沒事兒,小事兒,我自己能搞定?!?p>  方漁笑著搖搖頭,輕輕拍拍他的肩膀,孔直虎的脫臼就已歸位。

  方漁看向周圍飛羽衛(wèi),以目光示意孔直虎,說道:“一會兒先繳械再說!”

  孔直虎眨眨眼睛,笑道:“好!”

  再看向地上的方子墨,方漁抬手一抓,方子墨也飛了起來。方漁一指點在方子墨的手腕。瞬間情況了然。

  方子墨是胯骨骨裂,胳膊斷了,掉了兩顆牙。

  方漁笑道:“對方?jīng)]殺你,卻把你恨的要死,你這是干了啥事兒,讓人家這么恨你?”

  見到方漁來到,方子墨提著的心一松,他哈哈大笑,卻牽動傷口,又“誒呀、誒呀”起來。

  方漁的神念裹上厚厚的真元齊齊飛入方子墨的體內(nèi),尋找到受傷的兩個地方,不斷釋放出真元,沖刷著受傷地方的經(jīng)脈丹田和身體。

  抬頭見到侯先生正躲在門口,方漁示意他過來扶著方子墨進(jìn)屋找地方躺著。

  侯先生走到無染居大門口卻怎么也走不動。

  方漁無奈苦笑,兩指虛點,將尚懷恩和尚錦樺束縛住,然后撤去神識。

  侯先生趕忙上前,此時已經(jīng)有護(hù)衛(wèi)從屋中拿來躺椅,讓方子墨躺上,護(hù)衛(wèi)將他抬入屋中。

  方漁再看向無染居內(nèi),林伯地已經(jīng)起身,方漁探虛指發(fā)出,同時詢問道:“你怎么樣?”

  林伯地說道:“沒問題,就是胸前挨了一腳?!?p>  方漁點點頭,他探查的也是沒問題。

  這時他聽到身后傳來兵器交擊的聲音,他對林伯地說道:“你去幫孔直虎個忙!”

  林伯地點點頭,飛身出了無染居。

  侯先生此時剛安排好方子墨,正扭頭看向方漁。

  方漁說道:“再找個床板,把封護(hù)衛(wèi)抬到府上,注意平躺著,他腸子斷了!”

  侯先生道:“大茂的情況不太好!”

  方漁點點頭,快步上前。

  尹大茂正橫躺在正堂門口,他被打破丹田,雖是麻煩,但整個尹大茂的經(jīng)脈丹田都是他幫著沖刷的,現(xiàn)在尹大茂的情況,對他來說,反而是最容易治療,無非就是個時間問題。

  同樣是神念裹著厚厚的真元,飛入尹大茂的經(jīng)脈丹田,幫他收攏真氣,方漁讓人將他抬回屋,到床上休息。

  他是一時閉氣才昏死過去,倒也沒必要這么早就叫醒他,醒了能感受到身體的痛苦,白白受罪,還不如方漁的神念先幫他收束了真氣,再順便恢復(fù)一些丹田的傷勢。

  最后,他來到方德元的面前,此老除了一開始被尚懷恩一掌打壞后,也沒再遭受什么傷害。不過胸前幾乎所有肋骨都斷了這件事情,對于他這個年齡的確麻煩。

  方漁對他點點頭,說道:“德元大長老,你這又是何苦?”

  方漁印象中,方德元應(yīng)該是那種“口頭將軍式”的人物,平日里口號喊的響亮,也嫉惡如仇,卻在行動上偷奸耍滑。

  今日為了他府上的事情,此老身受重傷,的確讓方漁感到意外。

  方德元笑道:“沒事兒,我活夠本兒了,能給你做點兒事情,也是我所愿?!?p>  方漁笑著點點頭。

  方德元繼續(xù)說道:“方立辰家里遭了大難,他已經(jīng)死了,方子學(xué)和他正妻、平妻、小妾,還有仆從,都死了,立辰府上的護(hù)衛(wèi),也幾乎都死了!”

  方漁點點頭,說道:“我感應(yīng)到了!家主是不是也出事兒了?”

  方德元長出一口氣,說道:“家主為了救立辰,身受重傷!我和立哲都不讓家主去,結(jié)果他還是出手?!?p>  看著剛才方德元呼吸都露出痛苦的表情,方漁嘆道:“你先別說了,我先幫你看看傷!”

  說著,探虛指發(fā)出,方德元的病情他了然于心。然后是上百顆神念帶著真元飛出,不斷以各種方式滋潤著方德元胸口受傷的地方。

  方德元感受到?jīng)_刷帶來的舒適感,臉色逐漸舒緩下來。

  做好這些,方漁將無染居內(nèi)的事情交給侯先生,他再次看向無染居外。

  百多名飛羽衛(wèi)有的被殺,有的被綁起來,還有人逃跑,孔直虎已經(jīng)帶人追了過去。

  方子墨安穩(wěn)不下來,讓人抬著他到尚懷期的尸首面前,他正拿刀在泄憤。

  只是看他泄憤的方式,方漁感覺要是讓白嫻鳳看到,一定會說他和甄秀音之間不清不楚的!

  但現(xiàn)在他卻無法阻攔方子墨,如同尚懷期和尚安寧對秦越之和方廣深,方子墨這也是一種心魔的表現(xiàn)。

  而此時,一群巡城司的人正在林伯地的帶領(lǐng)下,將毫無反抗之力的尚懷恩和尚錦樺綁起來。

  這些巡城司士兵當(dāng)然不會那么老實,綁縛過程中拳打腳踢是少不了的。

  方漁點點頭,也沒有反對,剛才那情況,如果不是他來到,他們這些人受到的待遇不會比這好到哪里。

  這時,葉明洲帶幾人駕飛劍來到。

  他接到林伯地的通知,第一時間讓人去通知三合派各位長老,他自己帶著親信飛速趕到。

  不論是否真的幫上忙,單說這態(tài)度,絕對是夠朋友。

  后面就是一串折騰的事情,比如將其余飛羽衛(wèi)送去巡城司大牢看管,又比如如何請醫(yī)師來治療眾人的外傷。

  當(dāng)然還有秦云芝和張曉霞二人。

  秦云芝被尚安寧折騰的奄奄一息,被人救下后,只能算是勉強還有口氣。方漁雖沒有親自施救,卻讓趕來醫(yī)師盡量救治。秦云芝最重的傷在腹部,她腹部被那一箭洞穿,就算救回來,這一生也毀了。

  張曉霞受傷最輕,只是被尚安寧在肚子上豁開一道口子,不僅如此,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就被張宜川和張孟仁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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