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

方漁重生記

第二十五章 一杯紅棗茶引發(fā)的爭端

方漁重生記 就是個影子 5231 2022-09-05 23:39:06

  時間來到方魚重生后的第二個旬日。

  他是在上一個旬日從那口井中爬上來的,第二個旬日意味著他重生已經(jīng)十天。

  “十天”是個不起眼的小節(jié)點(diǎn),但方魚在冥冥中有了預(yù)感,知道必定要有事情發(fā)生。

  果然,就在這一晚的修煉過程中,他感覺到了內(nèi)氣如同一條小溪一般嘩嘩流淌,這是煉氣中期的標(biāo)志。

  十天時間,從氣感中期到煉氣中期,沒有門檻,也沒有瓶頸,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稀松平常。

  這讓方魚心情一陣大好,但他也不停歇,反而更努力的修煉起來。

  初期到中期,只是量變,根本談不上有門檻。

  他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是借著內(nèi)氣的提升,將身體修為提升一波,只有身體修為跟上了,才是真正的煉氣中期。

  因此,隨后的兩天時間里,方魚再次沒日沒夜起來。

  不巧的是,這又讓白嫻鳳和紅果兒看到。

  見到方魚白天忙家務(wù),晚上通宵修煉,二人在感動之余便有了下面的對話。

  “紅果兒,這些天小魚兒照顧你還滿意嗎?”

  “滿意,夫人,少爺人心很細(xì),這方面很像您!”

  “那我說讓你給小魚兒做個通房丫鬟的事兒,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啊!夫人,少爺還小,咱們過兩年再說可以嗎?”

  白嫻鳳笑道:“你放心,怎么也得等小魚兒長大了!這么小,你愿意我還不愿意呢!”

  “夫人,我……我本來就是少爺?shù)难诀甙?!”紅果兒沒了借口,此時她的臉紅的真像紅果兒一樣。

  時間來到紅果兒受傷后的第五日,白嫻鳳此時已經(jīng)行動如常,她開始催方魚回學(xué)堂上學(xué)。

  方魚欣然答應(yīng)下來,同時也是考慮到在瀑布下的修煉效果更好。

  而同窗們對再次出現(xiàn)的他又是各種調(diào)侃。

  秦云芝挑頭,秦越之響應(yīng),方魚又拿出五文錢,請眾位同窗喝了紅棗茶。

  方曉意混跡在同窗中,也向小飯店老板去拿飲料,卻被小飯店老板攔住。

  “五文錢七杯,這是最優(yōu)惠的價格!沒你的!”

  上次方曉意訛了他二十文,被這老板記在心中,自然不會給她好臉色。

  方曉意呆愣在原地,小黑胖臉上有些掛不住。

  秦越之笑道:“小魚兒,你再拿一文錢嘛!”

  方魚冷笑道:“你要是心疼,就把你那杯給她!為何慷他人之慨?”

  秦越之被一句“康他人之慨”弄的愣住了,但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

  他有些沒好氣的說道:“小魚兒,你是說我小氣,對嗎?”

  方魚反問道:“你大方嗎?”

  秦越之臉色有些不好看,最近一段時間,他的確不再大方,他找了方曉雪做女友,錢都用她身上了。

  方廣武在一旁幫腔道:“是啊,小魚兒不提,我還沒發(fā)現(xiàn),越哥兒最近怎么了?感覺你以前挺大方的啊!”

  方廣寒嘿嘿笑上兩聲,似是對方廣武所說的肯定。

  方廣賢這個秦越之的跟班忙說道:“你們別瞎說,越哥兒挺大方的,過年后還請我去金鴻?!?p>  他話還沒說完,就迎來秦越之的疾言厲色。

  方魚不由得冷笑道:“越哥兒果然大方,那你就大方的在請方曉意去金……金什么來著?”

  秦越之被方魚一句話說的勃然大怒,金鴻福是什么地方,那是青山城著名的風(fēng)月場所,他請方曉意去那種地方,那就等于說倆人關(guān)系不一般。

  秦越之“呼”的站起身來,方魚不屑的抬頭看看,面對這個還只是氣感期的同窗,他這個煉氣中期一點(diǎn)兒都不擔(dān)心。

  方廣武幽幽道:“秦越之,給你面子說你是越哥兒,你要是為了方曉意和小魚兒鬧,那就別怪我們把你也排除在外了!”

  秦越之聞之色變,秦家太小,秦越之兄妹上學(xué)堂只能去青山城三大家的學(xué)堂,但張家和范家學(xué)堂都不收他們兄妹,也唯有方家學(xué)堂才將他們收下。

  而在方家學(xué)堂,方家嫡系的圈子,兄妹二人混不進(jìn)去,和方家旁系中的底層在一起又不甘心,所以和方廣武這些旁系中有些地位的在一起就成了他們唯一的選擇。

  所謂圈子,唯有在一定高度以上才有團(tuán)結(jié)一說,若在最底層,其實(shí)根本沒有這種說法,否則他們也不會是底層了。

  秦家兄妹絕對不希望自己落入那種地步,所以,方廣武這句話,當(dāng)真是給了秦越之一悶棍,讓他一直以來在這個小圈子中自認(rèn)老大的心里突然崩潰。

  還好,他們是兄妹兩人,秦云芝起身將秦越之按在椅子上,說道:“廣武,是我們兄妹做的不對!之前曉意是我?guī)нM(jìn)來的,我哥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屢次對她維護(hù)!但我已經(jīng)告訴她好幾次了,讓她不要再跟著我們,可她就不聽!”

  說罷,秦云芝拿起自己那杯紅棗茶,走到方曉意身邊,“這杯茶給你,從此你不要再跟著我們,更不要再忽悠我哥給你出頭!”

  方曉意手中被秦云芝塞入一杯紅棗茶,有些不知所措的呆愣當(dāng)場。

  小店老板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你以后也別來我店里了,你來這里花錢不多,可訛了我不少吃食,對了,還有上次的錢!”

  方曉意突然找到宣泄口,對小店老板說道:“上次的事兒,都是他搞出來的!跟我沒關(guān)系,你賠給我的錢得找他要!”

  小店老板聞言,突然樂了,“你的意思是我上次不應(yīng)該賠你錢對不對?”

  方曉意連連點(diǎn)頭,“是啊,都是他搞出來的,你應(yīng)該找他要錢!”

  小店老板說道:“從我這里拿走錢的是你,我為什么要找他要?應(yīng)該你找他要才對!你現(xiàn)在要做的是把我的錢還給我!二十文錢,還有租龍駒車回青山城的二十文!你還我四十文就行!”

  “你……”方曉意突然沒了話,因?yàn)槔习逅f合情合理。她此時才意識到,這是給她自己挖了坑。

  憤恨的她轉(zhuǎn)向秦越之,就要發(fā)怒,只是見到秦越之的疾言厲色,她突然沒了底氣,而后捂著臉跑掉。

  小店老板在她身后罵道:“你以后不要再來,不然見你一次,我就找你要那四十文一次!”

  說罷,老板還對方魚幾人笑笑,“對這種人,我也是沒辦法,她又饞又奸猾,稍有不滿意,就要讓我賠錢,還把欠賬掛在你們頭上!”

  方魚笑道:“老板,她掛的賬我們可不認(rèn)!”

  老板趕忙說道:“抹了,我就抹了!我也就被她騙了兩三次而已!”

  這時,秦云芝忍不住說道:“我們是不是對曉意有些太狠了?”

  方魚搖搖頭,說道:“如果她走的時候是將那杯茶摔在地上,那可能真讓她記仇了!但你沒見她拿著茶的姿勢嗎?沒事兒!”

  秦云芝點(diǎn)點(diǎn)頭,又笑瞇瞇的將方魚面前的一杯紅棗茶拿過喝了起來。

  方魚搖頭苦笑,倒也沒有說不的意思,因?yàn)樗约航o自己準(zhǔn)備了靈草水,就在水囊之中。

  秦云芝喝過幾口便不好意思起來,她主動跑去又買了一杯紅棗茶,遞給方魚。

  方魚搖搖頭,拍拍斜跨在腰間的水囊。

  秦云芝又感興趣起來。

  “小魚兒,你越來越像學(xué)堂里的老先生了!還隨身帶個水壺!”

  方魚笑道:“一個水囊而已!哪里像老先生了?”

  秦云芝伸出小手來,“給我看看,你是不是跟老先生一樣,也泡了靈茶?”

  方魚搖搖頭,“我哪有靈茶?。 ?p>  秦越之主動說道:“我家就是做茶葉的,靈茶弄不到,但口味接近靈茶的,我還是能弄來一些的,到時候給你帶來嘗嘗?。 ?p>  方魚對秦越之笑笑,算是接受了他的善意,畢竟剛才秦越之差點(diǎn)兒和他翻臉。

  秦云芝不滿的對秦越之哼了一聲,說道:“小魚兒,別搭理他,我有次一等的靈茶,明天我給你帶來!”

  方魚被秦云芝的大方嚇了一跳,轉(zhuǎn)而就想明白,大概率秦云芝所謂的次一等靈茶或許是靈茶的碎末,那種碎末里不可能有什么靈氣,這種東西他可不能要,主要是不想因此欠了秦家兄妹的人情。

  “不用,我這里也泡東西了,靈茶、茶葉給我也是浪費(fèi)?!?p>  “你泡什么東西了?是靈茶嗎?”秦云芝伸手向方魚腰間抓去。

  腰間這個部位太過敏感,方魚趕忙將水囊取下,遞了過去,“就是些退化的靈草,我剛好認(rèn)識一些,在路邊揀的!”

  “退化的靈草?”秦云芝重復(fù)著方魚的話,就將水囊的蓋子打開,從中倒出一些“靈草水”來。

  有些淡綠色的水在白瓷碗的映襯下格外顯眼,其中還飄著幾粒葉子的殘渣。水并非靈氣水,今天他剛好將一顆靈氣珠用完,現(xiàn)在水囊中的水來自瀑布,而靈草則是他早晨摘的。

  退化的靈草加上瀑布的清水,經(jīng)過方魚使勁兒搖晃,充分混合,就是這有些淡綠色的水。

  這水一被倒出,一股屬于草木的清香就傳了出來。

  秦云芝提鼻子一聞,忍不住贊道:“果然是靈草啊!小魚兒,你真厲害!”

  說罷,她小口嘗了一口,然后臉上就露出驚訝的神色。

  “小魚兒,你這茶不亞于上等靈茶?。 ?p>  方廣武笑道:“小秦姐,別是因?yàn)樾◆~兒的水,你才這么說的吧?”

  秦云芝不滿的“哼”了一聲,說道:“靈茶方面我還是有些發(fā)言權(quán)的,我們秦家就是做茶葉的!”說著,她一口將杯中的靈草水喝下,而后肯定道:“的確能比上我家的上等靈茶!呵呵,我都有些感覺了,是上等靈茶才有的感覺!”

  眾位同窗來了興趣,紛紛要求嘗一嘗。

  秦云芝身邊的秦越之見狀,一把從秦云芝手中將水囊搶走,先是喝了一口砸吧砸吧滋味,跟著“咕咚咕咚”的將之喝完。

  他這番操作驚得同窗們一陣無語。

  但這還不算完,接下來就見秦越之將水囊底部一些殘存的靈草經(jīng)脈也一并吃下。

  方魚心說,這才是前世秦越之的本性,遇到好處從來不吃虧。

  方廣武忍不住說道:“越哥兒,有那么著急嗎?”

  秦越之故作尷尬的說道:“一不小心,就都喝了,不好意思??!小魚兒!”

  方魚搖搖頭,表示不介意。

  然后又伸出手向秦越之要他的水囊。

  秦越之笑道,“那個,我?guī)湍沅啼贪?,不能白喝了你的靈茶……”

  然后,他就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將眼前的紅棗茶倒進(jìn)水囊中,涮了再涮,又一口喝下。

  “小魚兒,你這靈茶不錯啊,是不是從你們方家長老手里弄來的?”秦越之說了一個自己以為的推測。

  方魚一愣,而后笑道:“怎么可能?這就是幾株已經(jīng)退化的靈草,被我打碎了拿來泡的水而已,還靈茶呢!你看我像靈茶不?”

  這話引得同窗們一陣輕笑。

  秦云芝好奇道:“小魚兒,可我感覺和靈茶的味道一樣??!”

  秦越之也說道:“不是很像,我感覺就是,尤其富含的靈氣方面!我說的是那種一百兩一杯的!”

  方魚聳聳肩,并沒理會這個問題,若說他的靈草水像某款靈茶,他也不反對,因?yàn)樗麑㈧`草弄碎的方法就是某種靈茶的炮制方法。

  但若說秦越之能感覺到其中含有的靈氣,那就開玩笑了,除非秦越之已經(jīng)到了煉氣期。

  這時,方廣武笑道:“越哥兒,我說你怎么一口給喝完了呢?原來是遇到了靈茶?。⌒◆~兒,下次你有了靈茶可不能落到越哥兒手里,他這是連茶葉底子都沒給你留??!”

  他點(diǎn)出了關(guān)鍵,秦越之將方魚的水囊涮干凈的做法太過分。

  秦越之臉色一黑,他只是本著遇到便宜就占,根本沒想過是否過分的問題。

  秦云芝笑道:“沒什么了,下次我也帶些茶葉來給大家嘗嘗!行不行啊,小魚兒!”

  秦云芝絲毫不顧及的搖晃著方魚的胳膊。

  方魚很無奈,只好說道:“那我們就等著小秦姐的靈茶了!”

  秦云芝笑的很甜蜜,繼而又問道:“小魚兒,剛才那是什么茶?”

  方魚只好再次解釋道:“那只是一些退化的靈草而已,就是原來是靈草,后來因?yàn)槿狈`氣孕養(yǎng),退化了的那種?!?p>  秦云芝笑道:“可我感覺好像比我們家的靈茶還有效果呢?”

  “你要是能感覺到其中的靈氣,那就證明你距離煉氣期已經(jīng)很近了,說不定現(xiàn)在就是煉氣期!”

  秦云芝眼中露出小星星,說道:“真的嗎?”

  方魚很肯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

  秦云芝突然笑了起來,“小魚兒,你真會說話!”

  很明顯,她將這當(dāng)做方魚的夸贊和示好。

  方魚笑著并沒有接話,反而不著痕跡的將胳膊從秦云芝的手中抽出。

  “咱們是不是該去后山了?”方魚建議道。

  “走吧!”方廣武帶頭,當(dāng)先走出小飯店。

  秦越之突然問道:“小魚兒,你說我也感覺到你靈茶中的靈氣,是不是我也進(jìn)入練氣期了?”

  方魚聞言不禁扶額,秦越之這是犯了花癡嗎?

  “越哥兒,要不你找人看看?這個我也不懂!”

  秦越之一把抓住方魚的胳膊,“小魚兒,你幫我找人看看吧!你們方家高手多啊!”

  方魚冷笑著,甩開秦越之,“你看我像不像高手?要不我給你看看?”

  秦越之愣了一下,旋即笑道:“小魚兒,你還不如我呢!你這個氣感中期的,怎么比得過我的氣感后期!”

  方魚不搭理秦越之,大步向前走去。

  秦越之快步跟上,“小魚兒,你的茶還有沒有了?我跟你換!”

  方廣武見狀,忍不住說道:“越哥兒今天有失水準(zhǔn)啊!”

  方廣寒也嘲笑道:“是啊,他怎么這樣?”

  秦越之對同窗的嘲笑絲毫不在乎。

  秦云芝惱恨的拉住秦越之的胳膊,小聲道:“哥,你可以了!”

  秦越之憤憤不已,卻已經(jīng)冷靜下來。

  方魚當(dāng)先走著,后面是方廣武、方廣寒,方廣賢看了眼秦越之,也快步跟上。

  斷后的只有秦家兄妹和方曉雪。

  秦云芝面色不善的看了眼方曉雪,冷聲道:“你先走,我和我哥說句話!”

  方曉雪臉一黑,卻不敢違逆秦云芝,快走兩步。

  面對這個妹妹,秦越之沒了底氣。

  秦云芝上手就擰在秦越之的胳膊上。

  兄妹二人在山路上展開一次爭吵,事關(guān)方魚,也關(guān)乎到方曉意。

  秦家兄妹對方魚的靈草水是真的有了感覺,那是因?yàn)樗抑袣埩袅艘恍╈`氣水的緣故。

  方魚并沒有細(xì)想這些,因?yàn)樗⒉辉诤酰瑢λ麃碚f,秦云芝、秦越之都不是他值得注意的選項。

  隨著后山水潭邊的棋局撐起,秦云芝和秦越之兄妹忙了起來,相對于秦云芝的棋局,只是愛好者的普通局,在秦越之的引導(dǎo)下,他的棋局就變成了摻雜賭錢性質(zhì)的賭局。

  方魚他們的新朋友方廣恩跟了秦云芝這邊,他家教相對嚴(yán)格,對賭錢也沒興趣,玩五子棋只是個愛好。

  方廣修和方廣賢成了秦越之的小跟班,他們?nèi)齻€人一起努力維持著棋局。

  方魚堅持不碰五子棋,他怕玩物喪志。

  只是秦云芝卻不肯放過她,總在棋局的空當(dāng)跑來找他。

  再加上方廣武、方廣寒幾人的調(diào)侃,不到一會兒功夫,眾人就將他們二人看做一對。

  秦云芝并不反對,方魚則暗自后悔來此。

  不過,總被秦云芝這么打擾,自然是無法修煉,無奈的方魚只得選擇再去附近的樹林中爬樹。

  這次他選擇沿著水潭的溪流向下游走去。

  轉(zhuǎn)過一個彎,周圍環(huán)境馬上就安靜下來。

  再看看周圍,并沒有人在此,方魚很滿意的找了塊平整的石頭坐下。

  剛修煉不久,神識敏銳的他便感覺周圍有人靠近。

  想到有可能是學(xué)子們來此,方魚只是微微睜開眼睛看了一眼。

  然而就在這一眼中,他就發(fā)現(xiàn)一張大網(wǎng)迎頭向他罩來。

  關(guān)鍵時刻,前世的經(jīng)驗(yàn)幫了大忙,他順手抓起身邊的石頭,就向那張大網(wǎng)砸去。

  這是最有效的辦法,因?yàn)樗緛聿患岸汩W。

  這經(jīng)驗(yàn)來自前世巡城司,當(dāng)時巡城司教授的解決方案是被大網(wǎng)罩住的瞬間,將自己的武器盡全力投擲出去。

  方魚此時用了石塊,也是相同的方法。

  不過,事出突然,石塊扔出去的力道也不算大,準(zhǔn)頭也偏了不少。石頭只是撩起大網(wǎng)的一側(cè),但這也給了他足夠的反應(yīng)時間。

  下一刻,他來了個就地十八滾,遠(yuǎn)遠(yuǎn)的后撤出去。

  雖然身形有些狼狽,還被地上的亂石磕了好幾下。

  “方曉意、徐伯虎、徐仲熊,還有方廣佩……你們好樣的!”

  方魚從地上站起身來,順手抓了兩塊石頭在手中。因?yàn)樗吹叫觳⒁呀?jīng)將大網(wǎng)收回,并且隨時準(zhǔn)備再次撒出去。

  方曉意靠在徐伯虎身上,對方魚說道:“小魚兒,這次你逃不掉了吧!原本你中午的時候,若請我喝茶,我也不至于找徐家大哥和二哥來對付你……”

  方魚無奈搖頭,原本在他的計劃中,并沒有打算在煉氣期和人動手,不過有人主動找上門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徐伯虎冷笑道:“方廣宇,有我們兄弟在,還有廣佩,三對一,你早早束手就擒吧!讓曉意妹妹打你一頓,你再交個五百兩出來,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

  方魚忍不住要被氣笑了,這徐家兄弟當(dāng)真是想的太美。

  既然如此,他不如直接出手,廢話太多,就太氣人了。

  就在此時,徐伯虎等人身后出現(xiàn)數(shù)個身影。

  那是方廣武、秦越之、方廣寒、方廣賢和秦云芝。

  方魚哈哈一笑,對著那幾人說道:“你們不用動手,看我的!”

  說著,他手中兩塊石頭飛出,打向徐伯虎。

  這次出手就是全力,徐伯虎和徐仲熊二人雖然只是普通人,卻長得五大三粗,平日里也以勁兒大著名。

  隨著痛苦的叫聲從徐伯虎的口中傳出,方魚也棲身到他們近前。

  這邊一個勾拳打向徐伯虎的臉上,那邊一腳踢在徐仲熊的腿上。

  徐伯虎尚且處在痛苦中,沒有反應(yīng)過來,徐仲熊則是輕易的躲閃開來。

  他們身后,方廣武幾人見狀,也飛身上前,對著徐家兄弟展開戰(zhàn)斗。

  這種戰(zhàn)斗自然很快就結(jié)束掉。

  除了徐伯虎比較慘之外,徐仲熊和方廣佩純粹是被同齡人打了一頓的事兒。

  這么多人在,大家都默契的沒有對方曉意動手,只把她交給秦云芝。

  意外的是方曉意雖然沒有真的挨打,卻被嚇得尿了褲子。

  當(dāng)一陣騷味傳出的時候,方魚和眾位同窗只得將這些人放過,結(jié)局無非是不咸不淡的警告,再次和方曉意畫地絕交等等。

  顯然,這并沒有任何威懾力,但當(dāng)著眾人的面,方魚也的確下不了狠手。

  又是一件暫時只能如此的事情,這讓方魚這個前世受人尊重的首席煉藥師很難受,他不喜如此,但如此又經(jīng)常找上他。

  事情的余波是秦云芝先向大家認(rèn)了錯,畢竟方曉意是她帶來這個小圈子的,她承諾找機(jī)會請大家吃飯。

  見秦云芝如此,方魚只得說他也要感謝眾人幫忙,要請吃飯。

  接下來……好吧,接下來都是幫忙的,沒必要道歉請客或感謝請客。秦越之肯定不會承認(rèn)他和方曉意之間交往過密的事情;而方曉雪,雖然也因此而高興,卻沒有要請大家吃飯的意思。

  同窗們聚在一起,聊過一陣子便各自散去。

  雖然被同窗們挽留說要一起回家,方魚還是執(zhí)著的自行離去。

  其實(shí)今日的事情,若非方廣武他們出現(xiàn),方魚下手還能更狠一些,畢竟,他心里住著的可不是少年,不會產(chǎn)生莫名其妙的仁慈。

  獨(dú)行在山間,方魚一邊順手摘著退化的靈草,一邊不禁對目前捉襟見肘的錢袋頭疼起來。

  因?yàn)橐埓蠹页燥?,更因?yàn)樗麑@些已經(jīng)退化的靈草很是不滿意,靈氣太低,明顯無法滿足他的需要。

  錢和靈草的問題疊加起來,很直接的就指向一件事情,就是重操舊業(yè),去做一名藥劑師。

  然而張家肯定不行,已經(jīng)被張兆陽否定了,恐怕張孟柏是不敢違逆張兆陽的。

  方家呢?倒是可以去求平安堂的方立峰,不過方魚可不希望他的賺錢大計,落在方子墨和白嫻鳳的眼中。

  那就只有最后一條路,去前世他學(xué)習(xí)制藥的啟蒙之地,保安堂。

  前世,保安堂在三合派外門發(fā)布任務(wù),招收修為在煉氣初期以上的三合派外門弟子為學(xué)徒,根據(jù)學(xué)徒表現(xiàn),每旬薪水至少為一兩白銀。方魚接下任務(wù),并通過保安堂的考核,而后成為保安堂中品藥劑師柴弘善的學(xué)徒。

  第一次在柴弘善手下做學(xué)徒,雖然學(xué)到一些煉藥的基本知識,卻哪方面都不深,他也沒有再深入下去。

  第二次進(jìn)入保安堂,是他被巡城司除名后,走投無路的選擇,偏巧那個時候,柴弘善也遭遇了妻離子散,他便將方魚收作弟子,悉心將全身修為傳授。方魚也很爭氣,不僅青出于藍(lán),更為師傅柴弘善養(yǎng)老送終。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jìn)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