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宰人了
宋溫暖就隨口的一句牢騷,畢竟她沒想到重要的NPC會說謊。
不過霍啟源竟然同意的點頭了!
“他的確在說謊,最里面的一間牢房才是!”
里面的古琴是明晃晃的證據(jù)!
宋溫暖面上矜持的表達認同,實則內心驚濤駭浪,這…算蒙對了嗎?
尤可卻皺了皺眉頭,為他們澆上一盆冷水,“如果按照席軍的說法,這局游戲給我們的時間一共就四天不到,為什么第二天才有這么點線索?”
宋溫暖沒吭聲,但在心里吐槽,一定是另一方“隊友”隱藏了太多唄!
不過線索的話…她是不是有個紙條來著?
宋溫暖剛抬頭,就發(fā)現(xiàn)另外兩人都盯著自己。
“你們這么看我干嘛?”
尤可是個急性子,大大咧咧的把霍啟源供了出來了,“等你拿線索紙條啊!”
“霍晨說你兌換過了!”
???(#?Д?)
“你…你怎么知道?!”
宋溫暖無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
霍啟源有點尷尬,只好為她解釋道,“商城里刷新的物品,第一件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會是線索紙條,但根據(jù)你上個游戲的反應,你刷新出來的物品應該偏了?!?p> “那么經(jīng)過上次的教訓,你看到刷新出來的第二件物品是線索紙條,購買它的概率就很高了!”
宋溫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回,同時心中的一個想法愈加強烈:這個人如果是敵人,該有多可怕!
她微微嘆口氣,這種事情在這個家伙面前要早點習慣,宋溫暖感覺自己被看透了,什么都瞞不過他。
宋溫暖慢慢從懷中抽出紙條,隨機的線索…希望會有用吧!
“這上面寫了什么?”
尤可伸長了脖子,但是卻被他們兩個腦袋擋著,只能鼓著氣坐下,她沒得法子看!
“曲有誤,周郎顧……”
霍啟源輕輕的念了出來,聽到他這聲音,宋溫暖不知道為什么,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琴聲。
她只好揉著突然冒出來的雞皮疙瘩說道,“難道我們只要彈錯一個曲子,那個什么樂師就會來找我們?”
可是他們怕是有毛病,才會在牢房里充滿閑情雅致的彈琴吧?
霍啟源又想起了后面牢房的古琴,他沉聲道,“也許……”
尤可已經(jīng)脫離他們的談話很久了,她好像不太能打斷他們,不過她看了看在門外急得冒了一頭虛汗的胖子,只能咳嗽兩聲。
“咳咳!那個…有人找我們!”
尤可指了指外面的胖子,霍啟源和宋溫暖兩雙眼睛齊齊的盯著他,搞得后者全身上下的肥肉都在顫抖。
也許是害怕過頭了,他竟然撲通一下趴在了地上!
哎呀!不用行此大禮!
現(xiàn)在不是過年,拜他們也沒有紅包!
雖然過年也不會給你……
“我想與你們合作,可以帶我一起逃出去嗎?”
胖子習慣性地想從口袋中掏出名片,后來才苦惱的想到這里身份沒用,又默默的把手放了下來。
霍啟源注意到了這一點,看著還不自知的宋溫暖,湊到她耳邊說,“有活可以接,他應該是個新人,要宰不?”
宋溫暖一臉懵逼,她還沒有答應要去科學研究院這個組織呢,你倒已經(jīng)考慮好她的生意了?
怎么感覺上了賊船呢?
是的,宋溫暖已經(jīng)了解到當時霍啟源為什么要給自己推銷考帝都大學,去科學研究院…因為他不知道通過什么途徑,已經(jīng)是那個組織的一員了。
現(xiàn)在在拉新人……
至于為什么找她,宋溫暖至今還記得他當時的話。
“因為我想保護你,如果哪天你消失了,我徹底把你忘記,看著對面空蕩蕩的房子,我會難過的!”
霍啟源的眼神很真摯,宋溫暖知道他沒有說謊,因為他的眼眶里滿是自己……
看到尤可后,他也動了這種心思,但他失策了,尤可已經(jīng)有了組織。
“你出多少?”
霍啟源已經(jīng)開始上去談判了,非親非故,誰讓這個胖子一上來就那么的不堪…或者說膽小更合適。
讓自己處于弱勢,嘴上雖然說著合作,但還不如是求著他們,因為沒有別人能幫他了。
宋溫暖已經(jīng)回過了神,她想看看,霍啟源這個游戲大佬陪玩,要花多少錢。
胖子在現(xiàn)實里似乎是個成功人士,聽到能用錢解決,立刻挺直了腰板,“你想要多少?按照你們的規(guī)矩吧!”
他從霍啟源熟練的姿態(tài)中得知,這個坑命游戲找陪玩似乎是一條產(chǎn)業(yè)鏈,各行各業(yè)都有規(guī)矩,就算第一次他被坑了,但只要保住了命,他無所謂。
“本來我們應該先付定金的,不過畢竟是在游戲里相遇,你出去之后直接給全款吧,你告訴我手機號就行?!?p> 哪怕是面對顧客,霍啟源還是那副樣子,冷冰冰的。
對面的胖子心中卻暗道不妙,他不說價格,萬一出去獅子大開口……
“你別擔心,我們一直都是這個價,不會坑你的!”
霍啟源著重說了后三個字。
胖子一咬牙,也就應了,“好!我相信你!”
宋溫暖沒興趣知道他的手機號,她心中正傷心著呢。
有些遺憾,竟然沒有聽到價格……
尤可看了過來,眨眨眼睛跟宋溫暖說道,“你好奇價格嗎?”
她兩眼冒光,“是啊!你們一般要多少?”
先問問這個別的組織的,應該都差不多吧?
尤可思考了一下,“我也算是個資深玩家了,玩過越多場次的越貴,畢竟可以確保生存率嘛,我一般收費也就七位數(shù)!”
宋溫暖倒吸一口冷氣,自己兢兢業(yè)業(yè)存了十幾年的壓歲錢,也就夠點一次的。
這的確是個暴富的好手段!
“怎么了?”
霍啟源剛談完了一場生意,顯得神清氣爽,又開始擼她的頭發(fā)了!
宋溫暖生氣的把他的手拍開,“要你管!”
隨后便不再理他,這個胖子是官兵那一隊的,應該知道些線索,這個比較重要!
“我叫賀鑫……”
這個胖子剛想自我介紹,卻發(fā)現(xiàn)他對面的三人興致缺缺,只好改口道,“昨天晚上被帶走的那個人,席軍把他關進了一間房子,他在里面彈了一晚上的琴……”
“我沒敢睡,硬生生聽了一晚上,所以非常的肯定!”
賀鑫又哆嗦了一下,接著說,“我本來以為他沒事,結果第二天一開門,他的十指鮮血淋漓,彈的血肉模糊,人也早就咽了氣……”
“那個房間里沒有琴,只要一想到這個,我就根本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是誰在彈琴!”
霍啟源也不顧賀鑫如何害怕,又問道,“那另外一個人呢,他是怎么死的?”
賀鑫面露驚恐地盯著自己腰間的令牌,“是這個!他取下來了之后就突然暴斃!”
他們三人齊刷刷的看向那面金黃的令牌。
宋溫暖驚訝的咦了一聲,昨天看的時候…還沒有那么黃呢。
賀鑫抹了一把鼻尖的汗,這回終于遞出了他的名片,“我是做黃金生意的,懂這個,如果說昨天的令牌黃金含量還沒那么高,今天早上一起來…不!”
“昨天晚上,那個人咽氣的時候,我們的令牌就突然變重!黃金含量變高了!”
賀鑫的嘴唇泛白,似乎在為了自己早上躲過一劫而慶幸,令牌突然變重,害怕的自然不可能只是死掉的那一個人,他們同樣如此啊!
只不過沒有他速度快…碰巧躲了過去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