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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被紅牌警告了!

好大的官威

  “它這是在表演嗎?”

  宋溫暖雙手托著下巴,努力想要理解這紙人魔性的表演。

  尤可似乎也有些煩惱,“將就著看吧,你也不能指望它說話吧?!?p>  宋溫暖想象了一下潔白的紙人咧開猩紅的唇,直接打了個冷顫,算了,這樣挺好的。

  霍啟源卻沒有在乎這一點瑕疵,認(rèn)認(rèn)真真看完了全程。

  而宋溫暖表示理解無能后,就自然而然的咸魚了,指望霍啟源,很丟人嗎?

  不!

  能蹭,也是一種本事!

  “怎么樣?”

  她的想法和尤可撞上了,此刻我們都盯著霍啟源,企圖從他的表情中看出點什么。

  “它的意思是,人被他們逮走了之后進(jìn)入了一個房間,沒出來過?!?p>  “而且昨天晚上,不止那個新人死了,那七人中也死了一個!”

  宋溫暖驚訝的張大嘴巴,一個晚上死兩個人?

  “你確定嗎?我的意思是說…這也沒表演出來呀…”

  質(zhì)問還是要質(zhì)問一下的!

  但是她越問越?jīng)]底氣,直到最后被霍啟源瞪了一眼…徹底泄氣。

  宋溫暖訥訥的低著頭,最后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咚咚咚!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這個敲擊聲她并不陌生,無非就是人對著這并不牢靠的鐵門上下?lián)u晃。

  至于這個吶喊嘛…畢竟是新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同伴被帶走一晚上后沒回來,正常正常!

  雖然不知道昨天晚上,他們是如何哄騙著把第一個倒霉蛋帶走的,但眼下這個情形,肯定是瞞不住了。

  反應(yīng)再遲鈍的人,也會察覺出不對!

  尤可和霍啟源則是一臉看戲的樣子,雖然我們的牢門沒鎖,但就像是在門里看戲一樣,任外面如何慌張,我們依舊保持淡淡的微笑……

  她有點興奮了!

  這就是大佬的視角嗎?

  過了大概幾分鐘,阿杰和之前的席軍聽到聲音之后匆匆趕來,果然如霍啟源所說,他們只有六個人……

  “你想出去?”

  席軍的臉色陰沉的可怕,似乎昨天那個和藹的人不是他。

  這個年紀(jì)不大的男人也被嚇到了,但看到對面空蕩蕩的牢房時,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是…是的!”

  “昨天那個人去哪兒了?!”

  男人好像找到了什么理由,開始瘋狂輸出,“你們把他弄哪去了?!還有昨天晚上的琴聲!我怎么可能再呆下去?!”

  “你們這個惡搞節(jié)目該結(jié)束了??!”

  席軍在聽到琴聲這個線索時,臉越來越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他好像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腰間的令牌,然后冷聲道,“沒攔你!給他開鎖!”

  他身后走出來一個男人,雖然臉上流著虛汗,但還是順利的完成了手上的動作,鎖開了……

  但被放出來的男人似乎沒反應(yīng)過來,過了幾秒才開始向外面狂奔,發(fā)現(xiàn)我們沒有動作后,他笑的越發(fā)猖狂,“老子終于離開了!你們繼續(xù)留在這個晦氣的地方吧?。 ?p>  只不過話音未落,他的人頭便也落了地,保持著他生前的表情…笑容依舊!

  “?。。。?!”

  發(fā)生了這一變故,在尤可前面一間牢房的女人崩潰了!

  一開始還是小聲的哭泣,現(xiàn)在是扯著嗓子在嘶吼!

  但終究什么也沒做,畢竟男人的結(jié)局?jǐn)[在哪……

  而非玩家官兵似乎只是為了殺掉逃跑的犯人而出現(xiàn),如今解決了,又退回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阿杰沉默的看著這一切,只不過他的眼神一直飄在席軍身上,他同樣需要一個解釋。

  震懾有很多種辦法,不一定非要犧牲一個有用的棋子。

  “忘記跟你們說了,你們的行刑日期是后天!”

  還剩四個囚犯,綽綽有余!

  席軍的目光略過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女人,直直的盯著我們仨看,他的目的在此刻揭露無疑。

  他又恢復(fù)了笑容,步態(tài)從容的向我們走來,“為了安全起見,不介意我們上鎖吧?”

  宋溫暖一直在憋著笑,一個大男人,干嘛搞這套?

  說要互相幫助的是你們,現(xiàn)在玩陰的又是你們!

  小學(xué)生嗎,無不無聊??!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這出戲才剛剛開始呢……

  阿杰也慢慢走來了,臉上帶著歉意的笑,“不好意思…這也是為了你們的安全,對了,昨天晚上可發(fā)生了什么?”

  宋溫暖誠實的搖搖頭,異常情況有…但是我們沒有缺胳膊少腿,好得很吶!

  所以什么也沒發(fā)生,她覺得沒毛病!

  阿杰臉色一僵,他可能覺得宋溫暖看起來最好說話,從她這打聽不到,另外兩個別想了。

  他張了張嘴,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音,只能默默的退了回去。

  看來他們那邊有什么發(fā)現(xiàn)…但是沒打算告訴我們。

  宋溫暖也算是玩過兩個游戲了,現(xiàn)在的觀察力自認(rèn)還不錯!

  席軍給了我們一個意義不明的眼神,隨后讓人合力把哭泣的女人帶走了。

  任她如何掙扎都沒用,女人的力氣和幾個成年男子自然是沒法比的。

  “喲呵,擺起官威來了!”

  尤可倚靠在鐵門上,笑臉盈盈的看著他們。

  被人如此挑明,席軍的臉漲的通紅,小杰倒是冷靜,同樣笑著打圓場,“明天我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宋溫暖撇了一嘴,明天?

  我們就會成為被拖走的那個……

  …………

  “現(xiàn)在怎么辦?”

  每天被限制了活動范圍,宋溫暖他們是想找線索也無力呀!

  霍啟源思考著目前為止的幾條線索,宋溫暖的眼神時不時飄向最里面的一間牢房,看來只有再次用吃的把他引誘出來了!

  “我來!”

  霍啟源讀懂了她的心思,果然聽到這話,宋溫暖笑呵呵的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食物。

  “我看好你喲!加油!”

  然后她便蹭蹭蹭的后退,和尤可一起找了個位子看戲。

  霍啟源寵溺又無奈的搖搖頭,走到兩個牢房連通的鐵欄前,“我知道你在,出來!我們談?wù)?!?p>  碰碰碰!

  伴隨著敲擊聲,似乎里面那人實在受不住了,拖著殘破的身軀艱難的拖行。

  霍啟源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但也沒有把食物遞給他,他們倆就這么對視著,對視著……

  “死了…之前有一位樂師,在你們的這座牢房里自裁了!”

  他抬起布滿血絲的眼睛,聲音沙啞著,“可以了嗎?”

  霍啟源遞給他一瓶水,但沒有把吃的給他,只是對著他遺憾的搖頭。

  那人咽了一口唾液,磨磨蹭蹭的補充道,“他是被冤枉的,本來有希望可以贖出去,只是后來不知道為什么…我只知道這么多!”

  霍啟源沒有回他,只是又拋出一個疑問,“那你呢,你是誰?”

  “曾經(jīng)的衙役,現(xiàn)在的囚犯!”

  他似乎被刺激到了,“你到底想怎樣?!”

  “最后一個問題,你為什么會被關(guān)起來?”

  霍啟源慢慢逼近,看起來是在盯著他,實際上是在觀察最后那間牢房,看到角落里蒙上一層蜘蛛網(wǎng)的古琴時,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分贓不勻必自斃!”

  這句話他幾乎是從牙縫里中擠出來的。

  霍啟源卻沒再為難他,把東西給了,直接把人打發(fā)走了。

  宋溫暖自從聽到這間牢房是命案現(xiàn)場之后,就上下打量,左邊逛逛,右邊走走,半點沒有紅牌警告,于是她嘟著嘴,說道,“那家伙騙人的吧?”

  這里很完美??!

  完美到?jīng)]有任何危險!

  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是像他說的那樣,是那個什么樂師自裁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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