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小時前。
錢屠天還沒黑的時候就收了攤,他還得去隔壁村拉肉回來。
從這里到隔壁村有五公里,錢屠拉回來時已經(jīng)兩個小時后了。
他經(jīng)過公共廁所,突感尿急。匆匆的上了個廁所。
出來時聽見隔壁有動靜,他小心翼翼的湊過去看。
廁所背后有幾個小洞,那是混混們專門用來偷窺用的。
錢屠彎著腰把一只眼貼在洞口處,他只瞧見了一個女學(xué)生在提褲子。
那勻稱光滑的大腿就擺在他眼前,他聽見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
女學(xué)生要出來了,他連忙從后面繞到前面。
他從背后抱住女孩兒,她大叫一聲后開始掙扎。
錢屠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死死的箍住女孩兒,不給她逃跑的機會。
女孩兒一腳踩在他的腳上,錢屠吃痛下意識松手。
女孩兒趁機想跑,錢屠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扯間女孩兒摔倒在地磕到了凸起的石塊,當場昏死過去。
“MD!”錢屠啐了一口唾沫。
他伸手脫下女孩兒的牛仔褲,撫上那白皙的雙*腿。眼神癡迷,抬起腿放在鼻子下面,仿佛能聞見少女特有的fen fang。
他從板車上抽出殺豬用的菜刀,手起刀落,血液濺到地上和墻上變成了一朵朵血花。他把砍下來的腿仔細用塑料袋包裝好。
推著板車慢慢悠悠的晃回了家。
時間拉回到現(xiàn)在。
肖忠鑫他們把尸體運回了警局,立馬叫楊佳武去查女孩兒的個人信息,看能不能找到她的親人。
李楚把手腕上的指紋與裴悠身上的指紋做對比,果然是同一個人所為。
女孩兒就是平交路的住戶,資料很好早。
楊佳武查到了她父母的聯(lián)系方式,卻一直打不通。
肖忠鑫面色凝重:“小趙,麻煩你再聯(lián)系一下她的父母,叫他們馬上來警局一趟。”
“天亮之后,我們就去市場。小武子去查一下市場有幾個買豬肉的,具體位置在哪?!?p> 離天亮還有三個小時,誰都沒有睡意,就這樣相對著坐了一夜。
天剛翻起魚肚白時,他們就出發(fā)了。
平交市場,街上除了有兩三個在擺東西的小販外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
頭一天已經(jīng)調(diào)查好了,市場一共有五家賣豬肉的,除去年齡不符合的一共還剩三家,分別在東、西、南三個地方。
三人分頭去找,肖忠鑫往東,楊佳武往西,楚往南。
天已經(jīng)大亮,商販們陸陸續(xù)續(xù)的開始出攤。
楊佳武要找的人在第四家,他挨個挨個數(shù)過去,那家人正好在擺東西。
他出示警員證:“你好,我是公安局的,有事想找你了解下情況。”
那人是個農(nóng)民,活了大半輩子哪見過警察啊,立馬就嚇軟了腿。
“警官,我,我安安分分的,沒犯過什么事吧?”
“沒說你犯事,只是有事找你了解一下?!?p> “哦,那就好。警官,你說?!?p> “五月二十一日和昨天晚上你在哪,在干什么?”
“二十一號,我在家啊,昨天,我也在家啊。”
“有誰能作證?”
“這個,我家老婆子可以,她腿不方便我的照顧她才行?!彼D(zhuǎn)身回了店里扶著一位年紀跟他差不多的老人出來。
“警官,你看,這就是我老婆子,這右腿啊是因為幾十年前一場事故截肢了?!?p> 楊佳武看向老人的右腿那里果然是空空的。
“行,有事還會找你的?!?p> 李楚也找到了嫌疑人之一。
不過買豬肉的不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而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
她問:“請問你是這里的店主?我之前在這里買過肉,賣肉的不是一位叔叔嗎?”
小伙子說:“你說的是我爸,最近他腰疼的老毛病犯了在家休息。”他指著旁邊凳子上的中藥“這不,剛拿的藥?!?p> “這樣啊?!?p> “對了,你要不要買肉啊,新鮮的?!?p> “不用了,謝謝啊。”
肖忠鑫這邊倒沒什么發(fā)現(xiàn),他到的時候人和攤子都沒看見。
他倒是有另外的新發(fā)現(xiàn),斜對面一家小賣店的電視正播放著早間新聞。
新聞上說昨天在M國破獲一宗食人案,兇手五年間犯案數(shù)十次,他說犯下如此多的慘案是因為他想得到死者的肉,他看見他們就會有一種莫名的沖動想撕碎他們。
這讓肖忠鑫心里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三人在市場門口會合,楊佳武和李楚分別說明了情況。
肖忠鑫點頭:“雖然他們都給出了理由,但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還是要密切關(guān)注他們的動向?!?p> 他又說出來自己的想法:“錢現(xiàn)在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兇手竊取被害者的大腿可能是為了食用。在某種特定的刺激下激發(fā)了他內(nèi)心對人肉的欲望。”
“你說什么……吃人!”李楚張大了嘴,“不可能吧?”
肖忠鑫:“我也只是猜測而已,還不確定?!?p> 楊佳武:“不管怎樣總算是有點苗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