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雨帶著幾個人向護玉閣客房走去,身后還跟著喻寧夢、顏雨和藍霏玉。
“王閣主,今日一早我就去欣澤房間,發(fā)現他房門反鎖,而且沒人回應?!彼{霏玉抱拳對王長雨說。
“哦?”王長雨隨口說道。
“我也喊了許久,他房間沒任何動靜?!鳖佊晖瑯诱f道。
“如此一來,盈月,你調查麒麟中毒事件的第一件事,就是請欣澤協助你,現在就開始吧。”王長雨說。
“是,父親?!蓖跤掠心S袠拥鼗氐馈?p> 隨后,王長雨調查護玉閣的眼線,張越去王長雨家繼續(xù)第二輪篩查。喻寧夢、顏雨和藍霏玉繼續(xù)回客房,王盈月跟著他們去通知易欣澤。
“當當…當當?!蓖跤虑瞄T,易欣澤房間仍然沒有任何回答。
“欣澤,開門?!蓖跤录哟罅Χ?,手都敲痛了,回頭一看附近沒一個人,想找個替自己敲門的人都找不到。
“這是干什么,門拍壞了算誰的?!”易欣澤終于被“拆門”聲吵醒。
“算我的,快開門?!蓖跤虏荒蜔┑卣f。
“你是誰,找我有什么事?”易欣澤晃了晃昏沉沉的頭,之后去開門。
“你這是喝了多少酒?!”一開門,王盈月聞見易欣澤滿身酒氣。
“也沒多少?!币仔罎烧f。
“當真好興致,什么高興事讓你喝這么多?”王盈月進門后看到很多空酒壇。
“你來找我做什么?”易欣澤問。
“還記得護玉閣你想要的那只麒麟嗎?”王盈月問他。
“怎么了?”易欣澤讓王盈月繼續(xù)說。
“它被人下毒,現在生死未卜?!蓖跤抡f。
“什么人會給麒麟下毒?!”易欣澤非常吃驚。
“父親和伯伯把這件事交給我們處理。”王盈月說道。
見易欣澤終于醒了,顏雨和藍霏玉也來到他的房間。只是易欣澤和王盈月正在談話,所以沒有插話。
“你們,你和誰?”易欣澤指了指顏雨和藍霏玉問王盈月。
“是我們,我和你?!蓖跤禄氐?,她想:喝那么多酒圖什么,第二天迷迷糊糊的,而且還特不舒服。
“不至于吧,他們確定我們兩個能查出結果?”易欣澤一臉難以置信,隨后打了個酒嗝,一股涌上來的酒味讓他更不舒服。
“一二,幾個菜喝成這樣?”顏雨不可思議地問。
“若非親眼所見,怎么也不信你竟喝這么多酒。你酒量也不好,怎么喝這么多?”藍霏玉也想不通。
“盈月說他們把調查麒麟中毒那件事交給了我們,真的假的?”易欣澤問顏雨和藍霏玉,易欣澤最是信任他們。
“不是交給我們,而是交給你們?!鳖佊陱娬{。
“對,當時我們都在場。”藍霏玉點點頭。
“這又是為什么?!”易欣澤自言自語。
“為什么我不知道,但這是證明我們的大好時機,你可千萬不能掉鏈子?!蓖跤抡f。
“但我真不會調查。”易欣澤說。
“巧了,我也不會,但我相信一定能查個水落石出?!蓖跤掠终f。
“你這毫無根據的自信哪里來的?”易欣澤很是不解。
“強者天生自信。”王盈月異常堅定。
易欣澤、顏雨和藍霏玉一時無語。
“現在你酒醒了嗎?”過了一會兒,王盈月問易欣澤。
“我醒不醒酒有差別嗎?”易欣澤反問道。
“太有差別了,你醒酒之后再參與調查,作為這件事的負責人,我先打頭陣。”說罷,王盈月信心滿滿地去調查麒麟中毒事件。
“一二,這件事你怎么看?”顏雨問。
“我想躺著看,我的頭好痛?!币仔罎晌嬷^說。
“昨晚她和你說什么了,回來后喝這么多酒?”藍霏玉問易欣澤。
“與她無關,是我自己喝的。我現在很不舒服,你們出去時幫我把門帶上,午飯也不要叫我。”說罷,易欣澤躺在床上。
“一二,你到底怎么了?”顏雨又問。
“散了吧,都散了吧,我現在腦子都是混的?!币仔罎缮斐鍪蛛S意擺了擺。
之后,顏雨和藍霏玉離開。
沒人打擾就是睡得好,易欣澤一覺醒來已是下午。酒勁過去大半,但現在胃仍然不舒服,而且頭仍是一陣一陣的暈。
“閣主,麒麟醒了?!鲍F醫(yī)滿心歡喜地向顧風遠稟報。
“也就是說麒麟沒事了?”顧風遠臉上盡是欣喜之色。
“從理論上講是的,盡管現在麒麟非常虛弱,不過假以時日,它會恢復到以前模樣。”獸醫(yī)不敢把話說那么滿,否則即使這次能討得顧風遠歡心,下次也說不好。
獸醫(yī)非常清楚,但凡有一點可能,都會存在變數。
“你繼續(xù)照看麒麟,不準任何人對它做手腳?!鳖欙L遠吩咐道。
“是,閣主。”獸醫(yī)抱拳回答。
王盈月已著手調查,而且非常像樣。她詢問了第一個發(fā)現麒麟中毒的喂食人,也詢問了最后一個見到麒麟的清掃人,還問了值守人,思路非常清晰,但是沒發(fā)現任何異常。
這讓王盈月很是失落。
“什么萬事開頭難,整個過程就沒有不難的?!”王盈月自言自語,她一個人跑來跑去累得滿頭大汗,卻沒絲毫進展。
王盈月有點餓,去廚房找些吃食。
“你怎么在這里?”看見易欣澤在廚房吃面,王盈月震驚不已。
“你也餓了吧,來碗面?”易欣澤問道。
“好,這是你做的?”王盈月指著面問他。
“嗯,我剛醒,感覺肚子很餓,就來廚房找吃的。我遇見一個人,他告訴我面在哪兒,之后我隨便下了點面?!币仔罎尚χf。
“過會吃完面你繼續(xù)去調查?!蓖跤抡f。
“你不說我還真沒想起來麒麟中毒事件交給了我們,而且你是負責人,你不去怎么能行?!”易欣澤道。
“從早上查到現在,我哪兒哪兒都去了,誰誰都問了,就是沒一點進展。早知如此,說什么我也不會接這個苦差事?!蓖跤卤г沟馈?p> “現在才剛剛開始!”易欣澤說。
王盈月現在更是頭痛。
“我們現在去哪兒?”王盈月問易欣澤。
“去看麒麟。”易欣澤回答王盈月。
“那沒什么好看的,我已經都調查過了,沒任何線索?!蓖跤碌馈?p> “這么大的事情你半天就調查完了,而且還沒找到一點線索?”易欣澤滿臉不可思議。
“可不嗎,盡管我也不想,但事實就是如此。而且,你確定麒麟那能找到線索嗎?”王盈月滿臉無奈。
“我看麒麟不是為了線索,而是為了看麒麟。我第一次見麒麟,這么好的機會不近距離看看太可惜了?!币仔罎山o王盈月解釋。
“麒麟下午剛醒,你千萬別惹它?!蓖跤绿嵝岩仔罎?。
“知道,顏雨和霏玉已經在那里等我們了?!币仔罎烧f。
“你倒挺會找?guī)褪?,你不擔心是他們做的嗎?”王盈月問?p> “你不擔心是我做的嗎?”易欣澤反問王盈月。
“這么說你承認了?”王盈月來了興致。
“我也承認喻隱之境天黑是我讓太陽下山的,你信嗎?”易欣澤問王盈月。
“那怎么可能?!”王盈月又問:“你有調查思路嗎?”
“既然麒麟是中毒,那我們就從毒入手。調查毒的來源,誰與毒接觸過,他又是如何給麒麟下毒的,他的目的又是什么。順著這條線,一定能查出來?!币仔罎煞治觥?p> “沒想到你還挺懂行?!”王盈月有點欣慰。
“道理誰都會講,但做起來是何其難??!”易欣澤感嘆。
“豈止是難,簡直是難!”王盈月也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