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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俠情緣之凡緣劫

三十一章 戰(zhàn)役打響

仙俠情緣之凡緣劫 潤菇 3172 2021-08-11 19:39:23

  水域之中,每隔幾日便會有“震耳”龍嘯,擾得許多生靈紛紛離去,以求自保。

  虛幻之境,樗兮站在血山前,看著黑氣愈發(fā)的濃烈,幾乎要將整個血山吞噬,樗兮伸手摸向血山,輕啟朱唇問道:“你要出來了嗎?五萬年了,我們陪伴了對方五萬年。她,很快也會回來了,但她,卻終究再也回不來了。”

  話音剛落,血山便金光大現(xiàn),表面的黑氣一沖而散,震得樗兮的手都略微有些顫抖,慢慢離開血山,他淡淡一笑,低聲嘆息道:“你終究還是不忍傷她,她是你的劫,正如她亦是我的劫,是劫……終究逃不過?!?p>  望著腳下自己的虛影,樗兮神情不由地漠然了起來。

  大地之邊,云霧之后,有一廣袤的草原,是凡人無法到達之境。

  鸞鳳一臉愁苦地坐在草叢堆里,望著遠處一個洞穴,將手邊的雜草都拔了一個干凈,仍舊難解心中的郁悶。

  “你又嘆氣了?!辈贿h處竄出來一只白色小狐貍,瞪著明亮的雙眸學著鸞鳳的樣子,垂首一嘆,隨即兩耳微動,望著足下光禿禿的土地,立即幻化成一個小老頭的模樣,抱起被鸞鳳拔光的草哀嘆道:“可憐的草兒,就這般被你給糟踐了,如今根都被拔了,看來明年春季也是長不出東西了,哎,如此暴殄天物,真是壞人,不,壞神,哎,你這樣的到底怎么當‘神’的?”

  鸞鳳一手扯住對方的白發(fā),惡狠狠地說道:“你個小不點,偏偏要扮成老人家。你這是笑話誰呢?小心我吃了你?!?p>  老頭立馬變回小狐貍,小爪子在鸞鳳的頭上一抓,雙足一蹬便跳離鸞鳳一丈遠,咆哮地吼道:“你這老不知羞的,仗著自己年齡大,就愛欺負我們這些小孩子,哼,我不陪你玩了,你自己一個人在這里守著吧!守到明年你也見不著,哼?!?p>  “別呀!”鸞鳳向前一趴,雙手緊緊抱住小狐貍收回懷中,立馬安撫道,“別氣了,跟你鬧著玩的。”

  “哼?!毙『傤^一扭,雙眼朝天不理鸞鳳。

  “我說,你再進去一趟,看那家伙醒了沒有。”

  “都說了沒醒,狐爺爺祖宗要睡到明年三月的。”

  “那你去把他拍醒,我真有要事,等不了了?!?p>  “我才不要,狐爺爺祖宗會剝了我的皮。”

  “放心,我保護你。”

  “別了,我們認識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了,你是啥樣我還是知道了,你上回就騙了那個剛出生的狐崽子,結(jié)果狐崽子被掛在樹上好幾天,你卻在他身邊喝茶,好不愉快。你一個老鳳凰,怎的如此無恥,我雖年歲不大,但從你身上還真是見識到了許多,你讓我在痛苦里成長也不是一回兩回了?!?p>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那我還帶了許多有趣的玩意兒給你呢,你玩的時候可是夸我好來著?!?p>  “要不是看在那些東西上,你覺得我還會留在這里陪你這個無恥之輩嗎?”

  一手一只爪子,鸞鳳將兩只爪子拼命地往小狐貍的臉上拍,嘴里恨恨地說道:“說誰呢,你這個小混蛋,最近吃啥了,膽兒挺肥,是不是要我剖開看看呀!”

  雙足一伸,小狐貍再次逃離鸞鳳的身邊,這次倒是頭也不回地跑遠了。

  鸞鳳著急地喊道:“你回來,你再去給我看看,我真的有要事找他,我來都好幾日了,你就幫幫我唄?!?p>  “自己想辦法。”一道白影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哎,氣死我了,要不是你狐族的結(jié)界只能狐族才能進去,我用待在這里嗎?進去全是幻術(shù),我根本把持不住……”望著洞穴口,鸞鳳不甘心地跺了跺腳,低聲嘟囔著,“上次進去,大半年才出來,雖說在里面跟他過得很是美滿,可……現(xiàn)下有要事,怎么能耽誤呢?哎,也不知道小汐汐那邊怎樣了?可擔心死我了。死狐貍,臭狐貍,日日睡,夜夜睡的,你抱著個尸體睡有什么用?又不能將人睡回來,我可是來帶你去見活生生的人呀……怎么辦,要怎么弄醒你呢?”

  在光禿禿一片的地方回來地轉(zhuǎn)悠,鸞鳳愁眉苦臉地唉聲嘆息,頻頻喊道:“啊,逸玖,你別睡了,有大事,有好事,哎,你再不出來,我放火燒了你這自由之地。你出不出來,我真燒了,燒了,你別怪我呀,醒了沒……出來不……那我燒了……”

  一片青綠之色的廣袤之地,突地火光沖天,一條火龍直徑向洞穴蔓延開去,鸞鳳漂浮在空中,有些擔驚受怕地看著下方的火越燒越旺……

  神界有神界的憂慮,凡界自也有凡界的苦惱。

  三國雖都有駐兵在國境之邊,但相安無事也有月余,正當大家都處于放松之際,平民百姓皆以為這場戰(zhàn)是打不起來的,紛紛都再度準備行囊想回到闊別的屋院。

  可冷不防的南璃突發(fā)詔令于天下,直指西澗和東驪狼狽為奸,假意和親之名,殺害南璃六王爺。更以嘉涵長公主失蹤為餌,實施調(diào)虎離山之計,趁南璃出兵之際,西澗屠戮出戰(zhàn)之兵,東驪更是想直攻南璃都城。南璃已經(jīng)識破他們的奸計,絕不坐以待斃,決定先行宣戰(zhàn),要跟東驪和西澗決一死戰(zhàn),勢為六王爺和已死的將領討回公道。

  詔令剛下,原本派遣在昶州城的三萬南璃士兵無故被屠殺,一夜之間死傷過半,剩下的紛紛逃離昶州城,與南璃派遣的一萬士兵再度匯合,便大肆宣揚西澗無恥,西澗太子以接風宴為由,殘忍殺害了眾多將領,更趁士兵休息之際,派兵大肆屠殺。

  溫昊陽和薛銘澤望著堆積如山的尸首,所有尸體皆是睜大了雙瞳,一副死不瞑目之像。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溫昊陽難以置信地問道。

  身側(cè)之人皆搖頭,昨夜明明還好好的一群人,今早竟全部離奇死亡。眾人都在苦苦思索如此詭異之事,便聽聞了南璃的對戰(zhàn)宣言,連番遭挫,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城外南璃的戰(zhàn)鼓卻已經(jīng)響起。

  溫昊陽懵怔地上馬前往城門處,薛銘澤隨后跟往,心中也是千頭萬緒難以理出思緒。

  與此同時,南璃卻另派了五千士兵突襲了東驪的駐兵之地,東驪根本未料到戰(zhàn)爭來得如此之快,在毫無防備之下被南璃的五千士兵打得措手不及,短短一個時辰便已是尸橫遍野,逼得東驪將軍駱彥祥帶領著剩余士兵向昶州退避,打算能跟西澗一塊共謀退兵之策。

  術(shù)仁醫(yī)館之中,駱墨玨連續(xù)幾日都坐于溫沅汐院落的石凳之上,白日里睜著眼不言不語,夜間便在凳上閉眼小息,鮮少離去,任亦安如何規(guī)勸都毫無改變。亦安準備的吃食也食用甚少,引得亦安心中急憂,頻頻上火,臉色比駱墨玨還難看許多。

  駱墨玨在外間如此,溫沅汐在房內(nèi)亦是如此,每每也是空坐在床榻上,透過窗戶的縫隙望著院中的駱墨玨,心中縱然有千言萬語卻也不知該說些什么。

  亦安最近的精神頗受打擊,自己本身也未好好的平復心緒,如今又要擔憂和照顧不言不語的兩人,亦是心情沉重,更感受到兩人之間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已不是自己能出聲干預的,便也不欲多言,漸漸地自己也跟著不言不語了起來,除了按時為兩人送些吃食,其余時間便也坐在院子門口,時不時地看顧一些駱墨玨,怕他有什么想不開的。

  醫(yī)館近一個月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除了一些年幼的小藥童因不諳世事,心態(tài)懵懂外,其余的人心態(tài)皆如波濤般起起落落,皆感到力不從心。詭異的事情發(fā)生的太多,眾人不知該如何應對,紛紛開始逃避,只要不涉及自身,便也假裝不知不理,能安然度過幾日便幾日吧。

  馬廄內(nèi)每過幾日都會出現(xiàn)一只馬匹尸骨,亦安和秦伯見了,雖有些擔憂,但畢竟是馬而非人,稟告了駱墨玨也未得到回應,亦安心一橫,便吩咐秦伯多弄幾匹馬在馬廄里,囑咐眾人都不得靠近馬廄,想到先用馬喂飽暗處的“妖物”,等鸞鳳回來再商量對策。想到鸞鳳,亦安不禁自嘲道:之前見面就想狠狠教訓對方,如今卻全心全意地期待他能早日歸來,看來,這世道的確是要變了。

  因術(shù)仁醫(yī)館本就怪事連連,眾人都沒了心機,更不想再跟外界有什么聯(lián)系,便將醫(yī)館關閉了數(shù)十日。以致南璃大舉進攻東驪和西澗的消息,也遲了好幾日才傳到亦安的耳中。聽聞東驪大敗,被逼退到了西澗的昶州城,亦安心中一驚,又聞南璃以兩萬大軍包圍了昶州城,逼迫東驪和西澗投降。亦安心中忽覺很是可笑,笑問道:“你這消息定是假的吧!西澗本就有五萬大軍在昶州,東驪的駱老將軍手中少說也有三萬大軍,南璃只有區(qū)區(qū)兩萬士兵,怎可能對抗的了至少八萬大軍?!?p>  “是真的,南璃有秘密武器,一出馬就必勝,聽聞東驪逃脫之時已經(jīng)折損了小半兵力,西澗也是,那更是死傷無數(shù),光焚燒堆積成山的尸體就用了近十日,慘烈的很。”

  見來人言之鑿鑿的模樣,亦安很是半信半疑,正打算一笑置之,繼續(xù)購買醫(yī)館所需的物資。不料一只燕雀落在了手臂上,亦安取下信函,望著信函上的血跡點點,心中大駭,也顧不上物資,急忙往醫(yī)館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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