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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脈經(jīng)

第五十一章 阿寸善人層失蹤 落氏夫婦感情升溫

神脈經(jīng) 九三老城 3085 2020-06-27 17:21:00

  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中,阿寸膽戰(zhàn)心驚,因為察覺到腰間的手十分有力。她小心翼翼的掙扎卻紋絲不動。

  “是落奪嗎?”阿寸小心確認。

  “嗯”短促的男子聲音算是回答了她。

  阿寸抬起頭,距離太近,只能看到他的喉結(jié),只見喉結(jié)蠕動,一個渾厚但不失質(zhì)感,絲絲入扣如瑤琴的聲音在她的頭上響起:“可有受傷?”

  阿寸怕說錯什么,只是搖搖頭。

  落奪聞言,將手扣在她的頭,將她的頭貼在自己的胸口,加深這個擁抱。落奪隱隱感覺到一絲異樣,若是平時的琴鸚,一定立刻推開他。而此刻懷中女子就像一個受驚的小兔子,只顧在他的懷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倒是像當(dāng)初第一次和她見面時的樣子。

  阿寸聽著強有力的心跳聲,覺得自己的心跟隨著他的節(jié)奏跳動。

  二人就這樣相擁了一段時間。

  房間內(nèi)紅燭搖曳,窗外樹影斑駁,給房內(nèi)增添了一絲靜謐。落奪對此刻乖順的琴鸚十分滿意,一時情難自已便抬手離開女子的頭,向下開始除去眼前嬌美佳人的衣衫。

  察覺到一只屬于男子手拉開自己外衣,阿寸嚇的緊緊握住胸前的衣襟。

  落奪見狀愣住了一秒,便拉開女子纖細的手,繼續(xù)將衣服脫下,落在地上:“現(xiàn)在才不要,不覺得晚了點嗎?”說著親吻面前女子的嘴角,慢慢游走至白皙的脖頸。

  過程中懷中的女子一直顫抖不止。

  “不習(xí)慣?”落奪停下來看著她道。

  阿寸聞言以為他想要放開自己,趕緊點點頭。

  怎奈對方扯著嘴角低聲在她耳邊道:“我會輕一點。”說著將纖細的女子抱起將她放倒。

  阿寸害怕極了,眼前的男子傾身覆上,仿佛隔絕了她和外界的空間,溫度漸漸升高。阿寸用手緊緊抓住被褥。

  不行,再這樣下去大事不妙。只能表明身份,取血的事再另想辦法。

  阿寸用手推開貼近的胸膛:“可能是有什么誤會,我不是,嗚……”

  阿寸的話說到一半,被落奪突然的吻封住,將她要說的話吞進了肚子。那人瘋狂肆虐,好像要把她口中所有的空氣抽走。

  好不容易等那人放開了她,再次得以呼息,她的大腦已經(jīng)混沌不清,眼前水汽模糊。

  聽到身上男子冷冷道:“再多說什么胡話,我就殺了你?!闭f著狂暴的吻再度覆上。

  阿寸能感覺到,這不是一句戲言。身上男子仿若一個天生的主宰,不允許任何辯駁。

  風(fēng)二娘見阿寸一夜未歸,心急如焚。趕緊將此事告知龍芽。

  龍芽聞言也慌了神,她心里更多怕的是阿寸反悔逃下山。畢竟當(dāng)時她并不是自愿上山,加上看到永夜城禁錮森嚴,人情冷漠。一時間害怕了,便丟下一切離去也是情有可原。

  龍芽也管不了那么多,這個責(zé)任她可不敢當(dāng),趕緊將此事報告給四統(tǒng)領(lǐng)。

  善人層內(nèi)只有落奪的這處沒有任何守衛(wèi)。二人慌慌張張沖進內(nèi)堂,風(fēng)二娘見地下阿寸的衣衫便有所察覺,放慢了腳步。

  龍芽可沒注意到許多,沖進內(nèi)室口中嚷著:“四……”剛吐出一個字,便看到這樣一個畫面,臥榻上女子美背外露,正面被四統(tǒng)領(lǐng)赤膊抱在懷里。被子傾斜,堪堪蓋住兩人的腰身。

  龍芽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見狀,嚇的趕緊退了出去,等和風(fēng)二娘會合,才定了定心神道:“在,在里面……不用找了?!?p>  風(fēng)二娘聞言心生愧疚,本是為了花房阿寸才答應(yīng)上山,假扮那個叫琴鸚的女子,本就是寄人籬下,如履薄冰。還要受這樣的侮辱。思及至此,風(fēng)二娘打算不去管這許多,將阿寸帶走。

  剛走了幾步,便被龍芽拉住,壓著嗓子低聲道:“你干什么去?”

  “這不行,里面的是阿寸啊。”風(fēng)二娘痛心疾首。

  龍芽用力將她拉?。骸澳阍僮咭徊?,定死無葬身之地。這里是永夜城,惹惱了四統(tǒng)領(lǐng),別說是你的命不保,整個花房都會給你陪葬?!?p>  風(fēng)二娘權(quán)衡利弊,只能隨著龍芽默默退了出去。永夜城的手段她是見識過的。

  房內(nèi),落奪突然睜開雙眼,等兩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才低頭看了看懷中的美人睡的正酣,便閉目養(yǎng)神。

  過了一個時辰左右,懷中的阿寸轉(zhuǎn)醒,見自己不著寸縷,被一個男子環(huán)在懷里,嚇的她一邊推在落奪的心口一邊大叫道:“??!無賴!”

  推了幾下二人的距離并沒有拉得太開,落奪索性將她放開,阿寸趁機起身靠在一角并將被子抵在胸口,將自己身子蓋住,止不住低泣:“你無賴,為什么這么對我。”

  落奪倒也不惱,用手拄著腿托腮看著角落傷心的女子:“有趣?!?p>  其實早上龍芽和風(fēng)二娘的話落奪聽的清清楚楚。之前還沒有放在心上,結(jié)合眼前的淚人,便基本洞悉來龍去脈。

  不知過了多久,阿寸哭的累了,便想事已至此,她不能白白失去了自己的清白,為了花房取血是她現(xiàn)在的唯一目的,還了風(fēng)二娘的救命之恩,到那時再了結(jié)自己。

  阿寸重整心情:“落奪……相……相公……”她小心試探。

  落奪聞言輕笑:“再叫一遍?!边@樣的琴鸚倒是有另一番滋味。

  “相公”阿寸索性撩開被子,整個人攀上落奪的肩頭。她的嘴緊貼在落奪的耳邊呢喃。

  這一舉動,著實嚇到了落奪,只見他突然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又將阿寸的衣服扔在她面前。

  落奪很快系好外衣,剛走出兩步,突然停?。骸按┖?,出來吃飯?!?p>  落奪一向不喜與人親近,琴鸚是個例外,但是她從來不會主動做一些親昵的舉動,琴鸚貼過來的瞬間,落奪感覺他體內(nèi)的血煮沸翻涌,耳朵發(fā)熱,臉頰緋紅。

  等他命下人安排好了飯,獨自坐在桌子旁才慢慢冷靜下來。等了好久,也不見里面的人出來。

  落奪索性走進內(nèi)室,見她穿好衣服靠臥在那里,睜著大大的眼睛滿臉無辜。

  “不是叫你出來,沒聽到嗎?”落奪坐在她的身邊。

  “疼。”阿寸的似乎眼睛還噙著淚。一副處處可憐的樣子。

  “哪里?”

  阿寸聞言羞澀低頭,不說話。

  落奪嘆氣,將手撫上她的腹部,碰觸到的瞬間,眼前的女子抖了抖。

  阿寸并沒有說假話,她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落奪看見她脖頸上隱約可見的青痕,腦中浮現(xiàn)起昨夜的種種,身體里的那股火又重新燃起,便立刻起身。

  剛走出幾步,便聽見身后傳來聲音。

  “相公,我餓了?!?p>  落奪不答,出去盛了一碗粥,拿給阿寸。

  阿寸笑著接過粥碗:“相公,真好?!?p>  這一瞬間,落奪想將粥碗打破,但是他抬起的手又慢慢下落。

  落奪轉(zhuǎn)身離開,天黑前一直沒有回來。

  阿寸休息一天身體好轉(zhuǎn),便回到前廳。

  見到風(fēng)二娘的瞬間,二個人哭著抱作一團。

  “孩子,苦了你了。”

  阿寸擦干眼淚:“現(xiàn)在我應(yīng)該是穩(wěn)住了落奪,他對我的身份并沒有起疑心。我會找機會取到他的一滴血?!?p>  風(fēng)二娘握緊阿寸的手:你有把握嗎?永夜城的人并非善類。一旦卷入是是非非,便是有去無回?!?p>  阿寸見風(fēng)二娘若有所思,好像回憶起什么不愉快的回憶。

  從風(fēng)二娘上永夜城以來,她就總是不見人影,在山上暗中打探仿佛是在找什么東西。

  傍晚落奪回到善人層后堂,進入內(nèi)室,便見琴鸚在窗口新加了幾盆蘭花,正在澆水施肥。

  阿寸并沒有察覺到,因為落奪的腳步極輕。轉(zhuǎn)過身突然見到棱角分明的臉,嚇的后退了幾步,眼看就要撞上身后的花盆,落奪伸手一撈,將她往自己懷里一帶。

  阿寸整個人撞上硬朗如鐵的胸膛。疼的七葷八素。

  “你回來了?!卑⒋缧⌒囊硪淼馈?p>  落奪伸出手折下一朵蘭花,將她插在阿寸的鬢角。冷白皮膚吹彈可破,烏黑的長發(fā),嬌俏的蘭花如夜空中閃耀的星辰點綴,更添一絲嫵媚。

  落奪扶住阿寸的肩頭,將兩人的距離拉開一拳距離,抬起手將她的發(fā)束全部除下,烏黑的長發(fā)飛流直下。落奪伸開手掌,讓手指穿過一絲絲秀發(fā)。

  手法過于曖昧,想起昨夜那人粗暴對待,阿寸本能的顫抖。

  “你在害怕我?”落奪拉住阿寸的手,發(fā)現(xiàn)她的手冰涼。

  “不怕?!?p>  “那為什么發(fā)抖?”落奪追問。

  “我……冷……相公?!卑⒋绫P算此刻自己難以抑制惶恐的表現(xiàn)落奪肯定起疑了,若不補救,只怕前功盡棄,就索性環(huán)抱住落奪的腰,一頭扎進他的懷里。

  “你以前從不叫我相公?!甭鋳Z聲音在阿寸的頭上響起。

  阿寸聞言倒吸了一口涼氣。眼下有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你不喜歡我這樣叫你嗎?”

  落奪掰開阿寸環(huán)在腰上的手,將她從懷里推出來。

  阿寸心慌意亂以為他這是要翻臉,怎料那人突然彎腰低頭吻住她的嘴角:“我們早些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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