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見微他們來到永春樓,里面拂香暗影,女子各個嫵媚動人,扭著腰,拿著繡帕的手指纖長白嫩,聲音嬌嗲帶著魅惑。李見微他們在丫鬟地帶領(lǐng)下上了二樓。
“三位公子今個兒來的真是時候,我們永春樓的鳳舞先生新編了一支舞,今天是第一次展示給大家看,公子們可一飽眼福了”,小丫鬟做事伶俐,說話也很討喜,李見微給了她一些賞錢。
“凌姐姐讓我們來找傅家三公子,可這兒這么多人我們上哪找呀?”螢香懨懨的說,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李見微敲了一下她的頭,假裝生氣地說:“當(dāng)時跟你說話的時候你不好好聽,說懂了懂了,現(xiàn)在好了找不到人看你怎么和致兒交代”。
“我錯了嘛!”螢香調(diào)皮地吐吐舌頭。
另一邊凌致和沈凝初覺定先留著這里的靈氣,剛才救走傅憐的人是寂冥殿的,雖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但這對我們來說不是好現(xiàn)象。
“江湖門派很多都遭到了殺害,現(xiàn)在看來是寂冥殿所為,江湖上也沒有任何有關(guān)寂冥殿的介紹,江湖門派自然也不會與其結(jié)仇,他們這么做究竟是為了什么?”這是凌致最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沈凝初知道她又陷入自己設(shè)的圈套,就提示道:“有時候不是問題復(fù)雜,而是想解決問題的人想得太多”。
凌致看了他一眼,“你說得對,我確實太為難自己了”。
“先不說這些,你交代螢香他們的事情你難道不擔(dān)心他們嗎?”沈凝初想用其他事情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
“我要做的是相信他們,以后我們還會遇見更多事情,他們每一個人都需要有獨當(dāng)一面的能力,無論事情變得有多糟糕,我都會為他們善后”,凌致眼神堅定。
“你高興就好”,沈凝初笑了笑(我也會為你善后)?,F(xiàn)在他們要去永春樓與他們匯合。
永春樓里天降紅紗帳,客人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驚到,停下手中的動作,一白衣男子從天而降,手挽輕紗他身體清瘦,白衣加身是那么輕盈。起舞的樣子更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永春樓為俗世常所他身在其中是那么清新脫俗,與世格格不入。
舞姿有剛有柔,像破巖之竹堅韌不拔,像立崖之松孤芳自賞,也像迎雪紅梅灼燒人心。李見微他們也看呆了,一個人的舞卻演繹出了不同景象讓人仿佛置身其中。
一舞畢,金絲紅帳迅速被收起,白衣公子也消失在舞臺中央,客人們還沉浸在剛才的舞蹈里,等反應(yīng)過來永春樓上下喧嘩一片。
“好美!”螢香意猶未盡地說。
“是啊!”李見微也忍不住說到。賀霆看了他一眼,沒什么表情地說:“你喜歡這樣的”,別人聽不出他話里的意思李見微不能聽不出來,(怎么有種委屈要哭的感覺)他連忙擺手,“不不不,我喜歡你這樣的”。聽他這樣說賀霆才露出笑容,很少見。
螢香咦了一聲,“聽說過沒,“愛而不藏,自取滅亡”,懂?”
李見微笑了笑,他打心底高興螢香沒有嫌棄他和賀霆。
“誒,我們是來辦事不是來看舞的”,他猛的拍了一下頭,才想起他們此行的目的,三個人對視一眼急匆匆地去找那白衣公子。
“三位客官,鳳舞先生不見客,你們請回吧!”他們被攔在門外。
李見微靈機一動說道:“麻煩你轉(zhuǎn)告先生一聲,我們是受人之托,有要事求見,所托之人姓韓名霽”。
果然,不一會兒那小廝就讓他們進(jìn)去。近處看白衣男子面容清秀,皮膚白皙,不是沈凝初那種邪魅的美,也不是司寇青那種陰柔病嬌的美,更不是李見微那種陽光清秀的美,他結(jié)合了容羨的溫和和李見微的清秀。
“傅公子”,李見微他們對他行了行禮,他也回敬。
“三位公子借一個亡人的名義見我,所為何事?”。
李見微注意到他剛才看見他們進(jìn)來時的失落眼神?!氨父倒?,我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我們來是想問一件事,五年前傅家煉丹術(shù)被盜那夜你都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