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師在笑何事?”
看著見深止不住的笑容,眾人都很奇怪,畢竟好好在比斗你笑什么??!
老和尚也忍不住開口問話,以免這個人是受到什么刺激突然瘋遼。
“沒……哈哈沒什么,我想起了高興的事情?!?p> 見深還在笑。
真不是他故意要笑的,畢竟這樣在對手面前笑真的不是很禮貌,也真的不是很安全。
要不是實在忍不住。
主要是藍訶整活實在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咳,忍住……
見深嚴肅了臉,準備開口猜。
鹿力又搶先道:“我猜是山河社稷襖,乾坤地理裙?!?p> 嗯,畢竟是從皇宮拿出來的東西。這種格調(diào)的東西才是正常的。
旁觀的眾人都不由自主地點點頭,把合理表現(xiàn)在臉上。
見深這才開口道:“這不是山河社稷襖、乾坤地理裙,是淡黃的長裙、蓬松的頭發(fā)。”
淡黃的長裙、蓬松的頭發(fā)?
這是個什么鬼哦!
眾人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像這邊,雖然不明白猜這么低端的東西為什么讓他那么開心,但總之感覺很憨的樣子。
面對眾人的質(zhì)疑,見深只是垂著眼,稍稍低頭以顯恭敬。
“還請打開柜子,揭曉答案吧。說不定我就是對的呢?”
大多數(shù)旁觀者自是不信的,開玩笑,雖然你說的東西怪順口的,可這也不是怎么順口怎么來的??!
雖然這很方便民間編貫口,嗯,的確有內(nèi)味兒了。
老和尚終于上去把柜子打開了。
在朱紅色的柜門打開的每一秒,無數(shù)雙眼睛都緊盯著老和尚的雙手,那雙普普通通的手所取出來的會是他們想知道的答案。
丹盤被取出來,上面的東西被拿起,又緩緩展開。丹盤上的寶物終于完整呈現(xiàn)在人們眼前。
長裙,淡黃。
頭發(fā),蓬松。
毫無問題,別無出入。
那老和尚險些驚得肝膽俱裂:
“不可能??!我親眼見陛下放進去的山河社稷襖和乾坤地理裙?。 ?p> 又轉(zhuǎn)而驚慌失措,汗涔涔地對鹿力道:“三國師,我們不比了,好嗎?每次裝進去的東西拿出來就不一樣了,他們一定是有鬼神相助??!”
鹿力大仙也正驚疑不定。
這時候,虎力大仙恢復了些傷勢,又走回廣場,見這邊氣勢如山倒,便找了個人詢問情況。
“你,過來?!?p> 他指了指一個灰衣服小沙彌,正是那天丟了東西發(fā)現(xiàn)見深藍訶動靜的小沙彌,
“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師……師父父……”
小沙彌神色緊張,搞得期期艾艾的,嘴里像含了一口潔廁靈。
“你看看你,像什么修行之人?!?p> 虎力見小沙彌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埋怨道,
“輸了便輸了,說清楚一件事還不簡單?”
“不……不是……”小沙彌道,“他們有神仙相助?。 ?p> ……
鐵玟老哥被見深摁死在身下,臉漲得通紅,無論怎么掙扎不得動彈。
“你逃也逃不掉,管你是誰的徒弟,又有什么用呢?”
見深輕笑著,手里攥著之前那根長棍,從鐵玟腰線位置,一路慢慢游走劃動,直到他的脖子。
鐵玟半俯在地上,眼神瞥見眼前把自己干趴下的俊秀后生哥兒,看著他那菊花一般燦爛的笑容,脊梁骨忽地升起一陣惡寒。
“你……你要干啥!”幾個字眼顫抖著,像是從他緊咬的牙關灑落出來的,如同水管滲了水。
一個老大爺們,此時此刻,已然是一副要被急哭了的模樣,像個給羊外婆開了門的小紅狼。
由于仰視的視角,眼前這個的身軀背溯著光影,上面那張面孔的表情已然不甚明晰。模糊的環(huán)境,淚眼的籠罩,更讓壞人的嘴臉變得愈加立體。
他想,這一定是洪荒以來便以存在的萬妖之首,分桃欲孽的萬惡之源,在沉睡了萬劫之后,一朝醒來,看上了自己寶貴的身子,然后以自己侄子來引自己出來,然后強逼自己就范。
沒錯,一定是這樣!
當然,如果見深能聽得到他的心聲的話,一定是一臉懵逼的。
他就是偶然間惡趣味一下,雖然他承認,作為沒有特殊取向的小年輕,那些行為他自己都有些頭皮發(fā)麻,但也不至于思維迪化成這樣子?。?p> 這算什么?
《其實和敵人五五開的我如何成為他們眼里的大佬?》
或者是……
《全員迪化的世界即使是個菜雞我也能無敵?》
還有,什么叫看上你寶貴的身子?。磕氵@胡如東海、壽比南山的模樣,身子還有什么該死的甜美?
還是說你自己內(nèi)心本身就有這種有的沒的的奇奇怪怪的想法?
而無論如何,這個家伙由于嚴重的迪氏思想歧化綜合征,估計是沒得救了。
然后,見深就眼見著這個B自己把自己想昏死過去,兩眼緊逼,不省人事。
無奈,他苦笑著搖搖頭,把這個家伙給丟在地上,去找追著紅孩兒跑了的藍訶。
而當他找到藍訶的時候,她正和紅孩兒保持著一個奇怪的體位。
……啊不,姿勢。
只見兩人都歪歪扭扭地橫在地上,身體別著,像剛絞干的毛巾。
藍訶左手掐著紅孩兒的脖子,右邊膝蓋頂在他的小腹之上;
右手抓著他的紅肚兜掀了半邊,左腿伸得直直的,枕在蜷曲的右腿下方。
而紅孩兒面孔呈現(xiàn)驚恐狀,左手抵著藍訶的下巴,右臂被自己壓在身下;
雙腿都半彎著,一只腿往東邊伸,一只腿就往西邊伸。本來扎得整整齊齊的沖天揪凌亂不堪,一只小鞋兒飛在五米開外。
之所以見深能看得如此之仔細,每一寸細節(jié)都能記憶清楚,自然不是因為他的眼睛或者記性好,單純是因為畫面是靜態(tài)的。
是了,藍訶與紅孩兒都一動沒動。
仿佛時間在他們身上靜止了,所有的一切在他們身上都定格在他們打斗的某一時刻,像是放映影片時突然按下暫停鍵,每一個毛孔都停留在最真實的情形。
見深想不清楚究竟什么才能導致時光的膠水把他們浸潤透了的這樣的情形,但他想來應該與紅孩兒有關的。
而究竟為什么?
這得回到十分鐘以前……
白輕留
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