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軼眸色微冷,“有自信是好事,過了便是自負!”
在他眼里溫茶是個需要家長訓誡的小孩,若是說這話的是個成年人,他早拎出去冶罪了。
“等我有興趣的時候吧,我現(xiàn)在有別的事要做?!睖夭钄[擺手,說道,跟個大爺似的,瞧著易軼的神態(tài),只覺此人有趣。
“別的事?做個小明星?”易軼說,“大好的年紀不知上進,你這叫自甘墮落?!?p> 他一早便找人調(diào)出了她的資料,自然也知道她在演戲的事,那個時候還沒起讓他進自己部門的心思也就沒在意,如今知曉對方是個好苗子,怎能甘心讓他這樣好的璞玉被灰塵埋沒掉?
這叫浪費國家未來的人才!
“小明星?”溫茶收起臉上的嬉笑,站起身,彎腰俯身望著他,“請不要用你的標準去衡量這世上的任何一個人,別人不是你?!?p> 那個可是小姑娘連死都要完成的夢想啊。
其實她一開始對這個并無感覺,但透過她的記憶,她能感覺到憧憬與向往,她也的確是拼命努力了,越級考上了最好的藝校,別人覺得她聰明,可纓能看見她每日熬夜念書刷題,每日如一日。
這樣的努力值得被尊重,而不是用這樣輕蔑的口吻說出來。
讓人不喜。
“你以后會后悔的?!币纵W嘆了口氣,望著溫茶就如同望著一個不服管教的孩子。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你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吧,我先告辭了,”溫茶挑眉邪笑,瞳孔泛著些許藍光,意味深長道,“上將~”尾音故意上揚,帶著幾分說不出的惑色。
易軼只是微怔很快便恢復了正常,溫茶見些眼中劃過一抹詫色,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輕笑,轉(zhuǎn)身離開了。
待她走后,易軼才驚覺自己的后背早已濕透,他輕捏眉心,方才腦中一陣刺痛,是工作太累了嗎?
溫茶腳步輕快,像是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眉眼皆是愉悅,嘴角是壓抑不住的笑意,許久沒遇見過這種人了,竟然不受她幻術(shù)的影響。
狐族善用魅惑之術(shù),而狼族天性狡滑,喜操控之術(shù),不費一兵一卒,對方完全聽命于你,豈不是美哉?
不受影響有三種,一是心理強大,八字硬,一生坦蕩。二是術(shù)法高強的驅(qū)妖師。這三便是和施法者有極強牽絆的人。
首先排除二,其次便排除三,她實在是想不起跟這個幼崽能有何牽絆,剩下的便是一了。
一生坦蕩嗎?倒是個不錯的人類,就是腦子不是很好使,溫茶聳肩,想那么多干嘛,又不關她事兒。
她只是一只可憐的小狼妖,只想好好履行自己的承諾,隨便混吃等死瀟灑地過完這一輩子。
溫茶歸了隊,隨后幾天溫茶發(fā)現(xiàn)自己被針對了,自己的訓練量莫名的比別人多了四倍!別人休息,她跑步。別人吃飯,她定向越野。別人拉歌,她軍體拳。
她望向邱天祝,想要詢問這是什么情況,對方給了她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溫茶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神特么的坦蕩,她從未見過如此陰險狡詐的男人,真是瞎了她的狼眼!
氣憤的某人半夜溜出去準備打點吃食安撫自己受傷的心靈,一進林子,她便察覺到了不對勁兒。
月明星稀,不遠處的草叢里放置一個捕獵大型動物的鐵夾子,月光下,那鐵齒泛著幽幽寒光,溫茶身上的毛都要炸起來了。
她抬腳往前走了幾步,腳脖子一緊,頭頂一懸空,她竟被人倒吊在樹上!
溫茶割斷繩子完美落地,她往嘴里倒了一整盒的糖果含片,用力咀嚼著,發(fā)出咔嘣咔嘣的聲音。
整片林子她用妖力探查了一遍,溪邊入口處的陷阱尤其的多。
好樣的,真的是好樣?。?p> 你狼奶奶不發(fā)威你真當她是哈士奇啊。
月光下,溫茶的肌膚如冷瓷般,長長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陰影,眼眸微彎,似月牙兒,瞳仁豎成道墨色的豎紋,灰紫色以其為中心漫漫渲染開。
她躍入空中,很快便消失不見。
易軼作息很規(guī)律,如果沒有特殊事情,十點準時休息,早上五點起床跑步打拳,典型的老干部生活。
他仰臥在床板上,手腳規(guī)矩地交疊放在肚子上,軍綠色的被子蓋在肩膀上,只露出脖子和頭。
房間內(nèi)的構(gòu)設十分簡潔,洗浴間,辦公桌椅,還有一張床。
辦公桌上東西被整整齊齊地擺放好,每個邊邊都有好好對齊。
不知何時,窗戶開了,床邊站著個黑影,目光幽幽地看著床上的人,邪魅一笑。
愛國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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