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茶率先收回視線,笑著跟過來的女生談笑。
“眼神倒是好使?!币纵W確信對方看見他了,失笑道。
“你倒是個有種的,”邱天祝笑咪咪地拍拍溫茶的后背,心情不錯地說道,“剛跑完步,自己在原地做做拉伸,不然第二天你可就不像現(xiàn)在怎么精神嘍。”
男生的友誼是單純又簡單的,剛開始還有一群看溫茶不順眼的,覺得他特能裝,當(dāng)然更大一部分是因為臉。
可現(xiàn)在,呼啦呼啦地上去圍一圈,比女生還熱情,之前一起打籃球的那幾個人也站了出來,一臉殷勤,豎起大拇指,“爸,你就是這個!”
溫茶斜了他一眼,“你走開,我沒你這么丑的兒子。”
眾人哄笑一片,氣氛很好,也不知道是受到溫茶的影響,之前最后一組跑完的女生,愣是一句話沒說,咬著牙跑完了兩圈。
廢話,男神都跑了十五圈了,身為他的粉絲要是連七圈都跑不了,那是給自家偶像抹黑!
“你還好吧?”陶伏問道。
“沒事,”溫茶搖頭,“大家都去吃飯吧,我也餓了。”
一聽男神餓了,這還得了?妹子們連忙散開,有些不想走的男生被女生揪著耳朵,往旁邊拽去。
“你干嘛,我跟我爸說話呢?!?p> “湊不要臉的,沒聽見崽崽說餓了么?!?p> “就是,都跑完了還不去吃飯?怎么有精神要不再來兩圈?”
“不了不了?!蹦猩s縮脖子表示自己怕了。
食堂的早飯還是豐富的,還有大雞腿,溫茶很滿意,正吃著,一雙筷子夾著雞腿放在她的盤子里,溫茶抬頭望去,陶伏的臉色已經(jīng)好了許多,沖她淡然一笑,“我不愛吃這個,給你吧?!?p> 溫茶點點頭,沒有拒絕,低頭吃著肉,突然說道,“你有心臟???”
他心臟跳動的聲音很奇怪,之前沒有注意到,跑步的時候也只是感覺到他心臟跳動的頻率有些過快了,現(xiàn)在仔細(xì)聽便能聽出些許不同來。
“果然瞞不住你?!碧辗f道。
溫茶覺得他這句話說的有些奇怪,但要她說哪里奇怪她又說不上來,柏秀成見他承認(rèn)了眼睛都瞪圓了,一口飯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咳咳咳!”
王瀟遞給他米湯,讓他喝下去,拍拍他的背,說道,“這件事你告訴老師了嗎?”
“沒有,”陶伏說,“我是瞞著家里人偷著來的,其實也沒什么,可以適量運動。”
“你這是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王瀟說道。
陶伏沒作聲,意味不明地看了溫茶一眼。
飯后,陶伏就向教官說明了,被邱天祝指著鼻子罵了半個多小時,直接取消了他軍訓(xùn)的資格。
之后他好像被家里人接走了,再往后溫茶就不清楚了。
午后,軍中有人過來跟邱天祝聊了一會,中途邱天祝點頭看了她一眼,朝她朝手讓她過去。
“你就是溫茶嗎?”軍哥問道。
溫茶點頭,“我是?!?p> “有幾個問題想要詢問你,麻煩跟我走一趟。”軍哥說道。
“好?!睖夭椟c頭,其實要問什么她大概也能猜到,無非就是昨晚吊著那兩個外國佬被發(fā)現(xiàn)了。
兵哥帶著她走到一扇門前,輕敲兩下,“上將,我將人帶過來了?!?p> “讓她進來吧?!币坏赖统链己竦穆曇魪拈T內(nèi)傳來,讓人不由得聯(lián)想到Double bass(低音大提琴),聽得人心都酥了。
溫茶推開門,看見一位男子坐在椅子上,漿的筆挺的軍裝,五官深邃立體,淡粉色的薄唇輕抿著,他有一雙琥珀色的眼眸,清清淺淺的顏色,很漂亮。
當(dāng)溫茶看向他的時候易軼也在打量著她,不得不說,這個少年真的是漂亮的過分,怪不得那兩個人會叫她精靈,至少他從沒有見過誰穿迷彩服都好看成這樣。
“您好?!睖夭枵f道。
聲音也好聽。
“請坐,”易軼示意溫茶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不要緊張,我們只是問幾個問題?!?p> “問吧?!睖夭桀h首倒像是個大爺。
易軼被噎了一下倒也不惱,伸手拽了一下白繩,旁邊的簾子自動升起,隔著玻璃溫茶看見了昨晚的那兩個外國佬。
“請問這兩個人你認(rèn)識嗎?”易軼詢問道。
溫茶果斷地回過頭,斬釘截鐵道,“不認(rèn)識?!?p> 不料埃斯維恩看見她很激動的樣子,指著她,“嗨,就是她,那晚我們遇見的精靈!”
“他們說你是昨晚的精靈?!币纵W看著溫茶說道。
“我是人,種族不同,應(yīng)該是認(rèn)錯了?!睖夭杳娌桓纳馈?p> 易軼轉(zhuǎn)頭看向埃斯維恩,問道,“你們確定是他嗎?”
“確定,就是這張臉沒錯!”埃斯維恩說完,使勁的點頭。
“嘖,”溫茶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但點頭還是能看懂的,“如果我承認(rèn)的話你們會如何?”
她雖來到這現(xiàn)世不足一年,但通過小姑娘殘存下來的記憶,該知道的她還是懂的,昨晚這兩人手中拿著槍,逃荒似的凄慘模樣就不是個簡單的,而她還把這兩人給吊在樹上。
想到這兒溫茶心中還有些氣結(jié),這兩人逃荒就逃荒沒事兒往她哪兒跑甚,害得她都沒吃好。
“別緊張,我們就是想知道你半夜去林子干什么?”易軼見溫茶瞳孔微縮,安撫道。
“吃肉。”溫茶淡然道。
“吃肉?”易軼有些不理解溫茶的回答,反問道。
“食堂的飯菜不合我胃口,昨晚出去打個獵,打打牙祭。”
“那你獵到了什么?”易軼來了幾分興趣。
“兔子。”
“蠻不錯?!币纵W瞧著面前的年輕人,心下生出幾分思量。
這小孩兒是狂了些,但小小年紀(jì)便有這般本事的可不多見,況且自己不也曾年少輕狂過嗎,都能理解。
溫茶要是知道他心里想的,估計能笑得臉開花,小孩兒?估計她出世的時候他祖宗還沒影兒咧。
“你覺得軍人如何?”易軼循循善誘道。
“不錯,鐵骨錚錚敢于擔(dān)當(dāng)?!睖夭杩陀^地說道。
“那你想當(dāng)兵嗎?”易軼拋出了橄欖枝,“你有優(yōu)秀的潛力,比起這次的軍訓(xùn),我覺得你適合更加系統(tǒng)的訓(xùn)練。”
“你在拉攏我?”溫茶品出了其中的意思。
“是的?!币纵W坦然承認(rèn)道。
“呵,”溫茶交叉雙腿,背靠在椅子上,單眼微瞇,“你就不怕我篡了你的位?上將~”
愛國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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