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里面走我越能感覺到我的體溫開始持續(xù)下降,“等一下,你們不覺得冷嗎?”
“不會啊,你是不是體質(zhì)太差了?!?p> 我搓了搓肩膀“不是啊,真的冷,你們真沒感覺到嗎?”我感覺我快要冷死了,身體時不時的發(fā)抖。
我看到肖何往我走來,“你中毒了?!?p> 我愣了一下,耗子皺著眉頭過來給我檢查身體,他抓住我的腳說道:“小五爺,你的小腿有抓痕,都已經(jīng)發(fā)紫了?!?p> 我轉(zhuǎn)了一下腳,有些刺痛,不是很明顯,但是現(xiàn)在的我感覺好冷,就像掉進(jìn)了冰窟一樣,“我好冷?!?p> “糜荼善用毒,可以改變獵物的體溫來讓獵物死亡,同樣可一讓中毒者的同時感受到體溫的的上升和下降?!蔽颐悦院穆牭叫ず握f話了,我的意識可能早就開始模糊了,我的眼睛已經(jīng)看不見了,但是我感覺到有人劃開了我的傷口......
我做了一個夢,我夢到一個奇怪的動物,像猴子一樣但是我看見它一直在笑,我走過去,它就躺在地上,它是睜著眼睛笑瞇瞇的看著你的,嘴上的笑容不變,我覺得莫名其妙,我轉(zhuǎn)身我看到了一群的那種動物都在笑,滿腦子都是那種笑聲。
我覺得詭異的還有就是我身后有一個東西在背上,發(fā)出一些慘烈的悲叫。
我忍不住捂住耳朵,我是被嚇醒的,周圍的環(huán)境已經(jīng)不是剛剛進(jìn)山洞的環(huán)境了,“你們是往里走了嗎?”
“小五爺你醒了啊!”瞎子背著我往前走。
我有些頭疼的說道:“他們兩個呢?”
“剛剛這洞里面發(fā)出而一些聲音,像是笑聲又像是哭聲,肖何和陳胖先進(jìn)去打探,到現(xiàn)在還沒出來?!?p> “那我們現(xiàn)在是進(jìn)去嗎?”
耗子把我放下,指了指身后的方向,“他們進(jìn)去之后那些聲音就不見了,然后發(fā)生了地震,洞口被封住了?!?p> “那我們?nèi)フ宜麄儼??!?p> “小五爺,你剛醒來先休息一會,”
“耗子,我們不能休息了,他們進(jìn)去應(yīng)該很久了吧?!?p> 我看著洞深處漆黑一片,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況。
“行,我打頭陣,有什么情況你立馬離開?!?p> 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沒有說什么,我跟在耗子的身后一點一點的往前走。
前面很黑,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這不是山洞,反倒像是一個奇怪的機(jī)關(guān)洞穴。
“哈哈~哈~哈哈哈~,他來了,他回來了?!?p> “你回來了啊?!币魂囮嚨男β晱奈业亩硞鱽?,我想要叫住往前走的耗子,但是我的喉嚨就像被什么扣住了一樣,完全就講不出話,我伸手想要去抓耗子,但是我就想被什么東西纏住了一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耗子一點一點的離我遠(yuǎn)去。
身后的東西還在嬉戲,我被那些東西一路拖著往后走,但是我覺得走的不是原本我來的那條路,畢竟來的時候可不是這么多彎彎曲曲的彎道,停下來后我就被丟到了一尊石像面前。
“喲喲~他回來了?!蔽铱粗媲叭耗y舞的類似有條紋的小猴子,經(jīng)常發(fā)出叫聲。
“呵呵~回來了!”我看到很多的猴子,看著又怪怪的不像是猴子,“回來了,回來了?!?p> 他們說的是什么意思?
我微微的往后退了幾步,我知道,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被抓到了這些怪物的窩了。
他們又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來了,還是他們要對我做什么,反正現(xiàn)在就是四周被圍的水泄不通。
那些笑聲就像會穿透耳膜到達(dá)你的腦海一樣。
我現(xiàn)在腦海里除了這個笑聲已經(jīng)什么都想不到了,什么都聽不到了。
“臥槽,他娘的,這什么東西?。“グ?,二愣子!肖何是二愣子!”陳胖在不遠(yuǎn)處,身邊應(yīng)該還跟著肖何。
我好像看到肖何用他手上的繃帶把我拉過去,同時還拿出軟劍對著那些笑嘻嘻的怪物,陳胖把我扶起,“二愣子,你怎么樣了?”
我晃了晃頭說道:“還好,緩一緩就好。”
“捂住耳朵,他們的笑聲會讓人意識模糊?!蔽覍πず芜€有陳胖說著,我腰上的繃帶自動就竄上我的耳朵把我的耳朵包起來,這下我才看清,那根本就不是繃帶,而是一條白綾。
“肖何小心后面!”我見到肖何身后又出現(xiàn)了糜荼忍不住喊道。
肖何只是看了一眼出現(xiàn)的糜荼,隨后把我身上的白綾收了回去,開始往外跑,陳胖和我也是非常默契的往外跑。
三個人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拐了多少彎,在一處拐彎處停下喘口氣,“你們兩個之前去哪里了?”
陳胖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你還是別說了,我們本來往洞里面一直走的,走著走著就進(jìn)了你說的那個糜荼窩?!?p> “那你們比我好,我醒來和耗子沒走多久就被剛剛的怪物被拖到他們的的怪物窩了!?。 ?p> “嗚嗚~”肖何立馬捂住我的嘴,“來了,不要聽它們聲音。”
我不再說話,下意識的伸手捂住他的耳朵,他回眼看我,他的眼睛定定的看著我,似乎想要盯出個洞來,他的眼神讓我覺得很熟悉。
我看著越來越近的那些東西,我很窩囊的腿軟了,要不是肖何在扶著我,我肯定會跌坐在地上。
陳胖往這邊挪,張嘴說著什么,但是沒有發(fā)出聲音,肖何點了點頭。
我猛地被肖何推到一邊,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陳胖就拉著我往前跑了,接著就傳來了爆炸聲,我和陳胖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才停下來,“你們還帶了炸藥?!?p> “那是小老弟的符篆?!?p> “什么?符篆?”
“對啊,誒,不是,你不知道嗎?”
“我該知道什么?”我隨意的找了塊石頭坐下。
陳胖一臉驚訝又不知道該說什么的表情,“你不是李家的孫子嗎?你爺爺什么都沒跟你說嗎?”
“我是啊,關(guān)于玄學(xué)這些我爺爺沒給我說過。”
陳胖怪異的看著我,我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正準(zhǔn)備說什么,肖何就走過來,靠在墻上,手上的軟劍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一把小刀,一臉警惕的看著四周。
“那些東西追來了嗎?”
只見他看了看我搖頭,陳胖拍了拍我肩膀,“說起來,耗子和你走散了?”
“嗯?!?p> 我見陳胖陷入了沉默,臉上還有一些凝重的表情,“我們剛剛也見到了耗子,但是......”
“你們見到耗子了?”
陳胖點了點頭說道:“耗子剛剛就像中了魔一樣的往前走,無論我怎么提醒他他都不理我?!?p> 我聽了陳胖的話陷入了沉默,低著頭皺起眉。
“那不是人?!?p> 我抬頭去看肖何,他的眼睛除了淡然之外什么都沒有,我深呼了一口氣說道:“你的意思是那不是耗子?”
他沒有回答我的話,我只好轉(zhuǎn)頭去看陳胖。
陳胖聳了聳肩,“我不知道,我不會認(rèn)這些?!?p> 我看著兩個人想著,我在懷疑他們是不是跟耗子一樣,“我看你是不是傻?”陳胖一背包丟在我身上,我撿起來笑了笑。
我拍了拍背包然后背在我自己的身上說道:“現(xiàn)在我們要去那?”
“反正不可能往回走了,這個山洞也不完全是單純地山洞?!?p> 陳胖說完看了看肖何,我也跟著看向肖何,肖何卻是定定的看著我,我轉(zhuǎn)頭看向陳胖,陳胖也在看著我,“不是,你們干嘛看著我??!”
“嘿嘿嘿嘿,二愣子?!标惻趾托ず我膊恢朗裁磿r候這么默契了,兩個人只是對視了一眼就知道對方在想什么,我心里在流淚啊。
我一個人走在前面,他們兩個倒好走在我后面,“二愣子,你怎么就到了那個妖怪窩里去了?”
“不是和你說過了,被拖去的。”我沒好氣的回答陳胖的問題。
陳胖摸摸鼻子小聲的嘀咕了一下,我沒聽清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話。
我?guī)е麄兤吖瞻斯盏淖吡撕脦讉€彎道,我自己都沒耐心繼續(xù)往下走了,“二愣子可以啊,我們好像離什么東西越來越近了?!?p> “什么?”我奇怪的看了一眼陳胖。
“不知道,那東西的呼吸聲越來越大了?!?p> 呼吸聲,我努力去聽了一下陳胖說的呼吸聲,我除了寂靜就什么都沒聽到。
“死肥仔,你是在騙我嗎?”我沒好氣的回頭去踢他,他躲得很快。
“不是,二愣子,你沒聽到不代表我沒聽到啊,而且,你怎么脾氣越來越暴躁了?!标惻侄阍谛ず蔚纳砗?,我皺著眉頭看著肖何。
“這里有東西,在干擾你的思想?!毙ず螞]有看我,但是他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里磁場不對,我的大腦被磁場干擾了?”我說話還是有點沖,但是肖何沒有什么表示。
“嗯?!?p> 瞬間我就感覺有人在看著我,微微有些語氣不足的說道:“你們能不能不要嚇我?!?p> “你沒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嗎?”我看著肖何,肖何看著陳胖,陳胖其實他也不耐煩了,我聽得出來他的語氣有些煩躁。
我?guī)е麄兝^續(xù)往前面走,我憑著我的感覺往前走,在一處拐彎時面前出現(xiàn)了一道門,我轉(zhuǎn)身看了看他們兩個,陳胖自從剛剛的事之后就沒有在說過話,肖何只是對我點了點頭,我在墻上開始找機(jī)關(guān),墻上應(yīng)該是什么什么都沒有了,我找了個遍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機(jī)關(guān),我又看了看肖何,肖何看了看四周的墻壁,陳胖是行動派,直接就上手去找,我也跟著在墻壁上找,“小老弟,你確定這四周會有機(jī)關(guān)嗎?”
肖何沒有任何表態(tài),他自己上前去檢查這些石壁,最后也是搖頭,我總覺得這山上的東西和我有關(guān)系,剛剛在那些東西的窩的時候,那些東西說,回來了,回來了。
難道我身上有什么東西,是屬于這里的,我檢查了一下我自己的身上,除了那兩個戒指還有一張織錦。
“戒指,陳胖還記得我身上的兩個戒指嗎?”
我拿出掛在脖子身上的戒指看了看。
“二愣子,這里沒有孔?!?p> 我愣了一下,我站起身來去尋找,這墻上確實沒有孔,我頹了一下又燃起了斗志,“不一定,戒指肯定是有用的,不然用來干嘛的?!?p> 我又在墻上尋找孔,陳胖說著嫌棄我,但還是在幫我找,身后傳來了熟悉的笑聲,我一下子汗毛就立了起來。
“我靠,這些東西魂追不舍了,你快找,小老弟,來來來。”
肖何的軟劍變成了小刀,陳胖也不知道是從哪個地方拿出了一把武器,“我這龍形針好久沒有出來了,現(xiàn)在出來玩玩?!?p> 我沒去管后面的事情,我專心的在找戒指孔。
“這些糜荼還好,可這些有是什么東西啊,娘嘞?!痹谖疑砗蟮男β曉絹碓酱蟆?p> 我聽到笑聲就頭痛欲絕,想要把那些笑聲甩出腦海,聽著這些笑聲自殺的心都有了。
“二愣子,快點找,這東西殺不死啊。”陳胖踹開那東西轉(zhuǎn)頭對我說道,我立馬清醒過來。
我繼續(xù)找孔,找遍了整個地方都沒有,我生氣的錘了幾下石門,突然我面前就掉出來一個小小的東西,這是機(jī)關(guān)?
我想著把機(jī)關(guān)往上撥,然而機(jī)關(guān)卻紋絲不動......
“讓開?!毙ず沃苯舆^來一腳踹了上去,門打開之后立馬叫陳胖進(jìn)來,除了糜荼都走了之外,剩下的那些......
“那些是雷勒雞?!?p> “雷勒雞,在《白經(jīng)》有記載,說這種東西類似大猩猩的猴子,經(jīng)常發(fā)笑哭泣,看見人則躺倒以作保護(hù)心臟,因聲音得名,但是......他們見了我們沒有躺下或者是哭泣。”
“小心!李青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