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探一下路?!焙淖訑r住我們。
老爹點了點頭,耗子從書包拿出飛虎抓,可是飛虎抓根本就抓不住任何東西,就像這四周都是堅硬又光滑的玉石,完全都沒有辦法抓住,耗子又換了個地方試試,還是一樣的,我的領(lǐng)子被老爹抓住,他把我提到前面來,“你小子,快帶路?!?p> “老爹,你開玩笑呢?我可是從來沒有上過山的人,計算是上山在家里也還輪不到我??!”我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對著沒有耐心的老爹說道。
肖何按住我的肩膀把我往前面帶,我轉(zhuǎn)頭去看他,“你認識路啊?!?p> “不認識,感覺?!彼f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向我。
我被推著往前走,越往前走我覺得怪,我感覺四周都變冷了,忍不住抖了一下。
肖何又說道:“有點不尋常,小心點?!?p> 我點了點頭,“嗯。”
“陳胖,你在干嘛?”陳胖不知道為什么一直在抖,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陳胖發(fā)抖的同時還帶著一些害怕的猶豫。
“我見過這個地方,這個地方我在我爺爺?shù)南鄡岳锩嬉娺^,不過那張照片里面好像有一個人,他被吊在這里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前方?!?p> 我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陳胖,你確定嗎?”
陳胖白了我一眼才慢悠悠的說道:“我確定,我當時還問過我爺爺呢?!?p> 我點了點頭繼續(xù)往前走,肖何一直在我身后一步遠,我看了看我自己的手掌,我記得每次他們上山回來,都會帶一棵綠蠟,阿哥曾經(jīng)說過,這綠蠟是山上的芭蕉樹新長出來的嫩芽,沒有它,可上不了山,而且,阿哥還說過,他當時第一次接觸綠蠟的時候他差點被甩了出去。
“我們要找到綠蠟才能上山?!?p> “找芭蕉樹!你是要跳舞嗎?葵扇跳舞蠻好看的?!?p> “小五爺是想起了什么嗎?”耗子給老爹拿出手電筒,我點了點頭。
我在那些石壁上找綠蠟,我也不知道我哪來的自信,就是覺找到綠蠟就可以上山,綠蠟就在墻壁上。
“我說二愣子你那么欠打呢?!睆年惻滞览锱牧宋?guī)紫拢也铧c一口血給噴出來,我扶著石壁說道:“臥槽,陳胖,你想要我的命啊。”
“要真想要你的命,我就應(yīng)該用點內(nèi)力,直接拍死的了?!标惻值拇蟀籽壑苯記_著我的面前翻出來。
我一臉無語的的看了一眼陳胖,又覺得又覺得陳胖太過中二了,還內(nèi)力呢!要笑死我。
“這有東西是凸出來的,小五爺,會不會是你說的那個綠蠟?!?p> 我看了一下那些凸起來的小東西,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細心點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那小東西也被石化了,但是我還是看的出來那是綠蠟,雖然綠蠟是芭蕉樹的新長出來的嫩芽,但也是芭蕉樹的芯,難道芭蕉樹是倒下來的?這綠蠟這么小怎么抓得住,難道要拔下來?
“不是倒下來的?!蔽铱聪蛐ず?,他只是點了點頭。
難道......為了證實我的想法,我拿出小刀砍向綠蠟,那顆綠蠟就向外面伸出了一大截,然后就好像啟動了機關(guān)一樣,往上面快速的飛去,“他跑了!”
我去,誰踩我的肩膀借力,也太疼了吧。
我揉了揉被踩過的肩膀,只見肖何一手抓住綠蠟,任由它帶著他往上走,“哎,這小老弟,可以啊,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趕巧了。”口上這么說著,但是還是在墻上摸索。
“綠蠟應(yīng)該就在這附近,其他的地方應(yīng)該是沒有了?!蔽也畈欢嗍桥吭趬Ρ谏系膶ふ伊?,因為綠蠟基本是摸出來的,等我們摸到第二根綠蠟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而肖何上去也沒有個信息,甚至是電筒的亮光也沒有一點,難道這山很高嗎?
“誰先上去?”我轉(zhuǎn)身問了問還在等著我確定的幾個人。
“你們先上。”耗子和老爹用電筒照了照我和胖子,我被燈光照得晃眼,“這可以兩個人一起上去得嘛?”
陳胖一只手抓住那綠蠟,我感覺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我覺得你還是一個人先上去吧!”
“哎不是,我這是壯實,厚樸,又不是胖......”
我一臉你確定的表情,陳胖抓了抓頭發(fā)嘆了口氣。
“小五爺先上去吧,畢竟小五爺對這些比較熟悉?!焙淖哟蚬恼f了句,誰知道陳胖點了點頭的說道:“也是,你上去吧!”
“得,那我先上去看看?!蔽矣眯〉犊诚蚓G蠟,綠蠟立馬飛速的往上飛去,我立馬跳起來去抓它,他的速度非常的快,我?guī)缀跻ゲ蛔?,越往上走往下看就越黑,就像這上面有什么東西遮住了下面一樣,就像隔了一層有一層的面紗一樣,手電在這上面好像收不到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到綠蠟的行動軌跡變了,本來往上走的現(xiàn)在又往右邊跑,然后我就聽到了一些開合挪動的聲音,就像是挪開了道石門,又像是什么東西刮著墻壁,現(xiàn)在我完全看不見了,耳邊也是鳴響,是那種安靜到出現(xiàn)的耳鳴。
綠蠟突然在我手中化成了灰,我吃驚了一下,身體就往下掉,也不知道磕到碰到哪里了,摔在地上的時候我整個人就像散架了一樣,疼得我躺在地上動也動不了。
“臥槽,疼死小爺我了?!?p> 我躺著想要翻個身都痛得我眼淚直流,我只好躺著,等著肖何或者是其他人上來,把我扶起來。
“我去,這上面怎么這么黑啊,二愣子聽得到嗎?在不在?”
我一聽是陳胖的聲音,我忍著痛慢慢的一點一點的起來,陳胖要是摔在我這個地方,那我不得成肉餅了,“陳胖,你在哪?”
“哎喲,二愣子的聲音在我下面。”
“下面?”我拿電筒去照,四周的環(huán)境很像是懸崖的底部。
“陳胖,你下來,你看到肖何沒?”
“沒看見小老弟?。 ?p> 我看了一下四周,很寂靜,這跟記憶中聽到的很不一樣,沒有一絲絲的亮光,也沒有一絲絲的生氣的氣息,就像是進了一座墓地一樣死氣沉沉的。
“哎,這里怎么這么多石頭?。 ?p> “我也不知道。”我看了看陳胖打光的地方,那是一棵樹,四周好像所有東西都變成了石頭,“這里好像是山崖什么的地方,陳胖,你上來的時候有沒有奇怪的感覺什么的?”
“沒有啊,很好啊,除了你越來越像個二貨了?!?p> “去,哪兒涼快,哪兒呆著。”
“這就很涼快啊,就是沒有WiFi,電腦,沒有信號,沒有美味大西瓜?!?p> 我白了一眼陳胖,一步一步艱難的往前走,“你這是摔下來的?”
“難道你不是???”我扶著離自己最近的石頭。
“我肯定不是啊,帥氣著陸......”
“二愣子,你的旁邊,閃開!”我看著陳胖掏出槍朝我這邊開了一槍,“我去,陳胖,你要死??!”我被嚇得立馬跳開了,直接開口對他說道:“你他媽有病啊!”
“抱歉抱歉,事態(tài)緊急?!标惻稚锨鞍涯菛|西翻了個身,是人臉猴,可...不太像是人臉猴啊。
“快走。”肖何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我的身后。
“小老弟,你后面?!?p> 我看到了一個四不像的東西正在肖何的身后,“小心?!?p> 我被肖何推了一把,他轉(zhuǎn)身在那東西身上貼了一張黃色的紙張,我沒看清是什么,“二愣子,那是什么?。俊?p> “我也不知道,沒看清?!?p> 我站了一會,總覺得我身后有東西,扭頭一看,四不像!
“陳胖!”槍聲響起,他躲得飛快,“小五爺,快過來?!笔呛淖樱俏覜]看見老爹,我跑過去“老爹呢?”
“我也不清楚,我先上來,在上面等了一會沒看見五老爺,應(yīng)該是走散了,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鬼地方,走著走著就聽到你的聲音了?!?p> 耗子也是熟練地朝著那些怪物射擊,“這東西......”
“小五爺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我記得《八大怪經(jīng)》有這東西類似的描述,‘有一奇物,人面、貓耳,獸身,長相如蛇,其名為糜荼’。”
“所以這個到底是什么東西。”陳胖用槍繼續(xù)和那個糜荼繼續(xù)對抗。
“說是神也算,說是妖也不足為奇。”
“臥槽,這東西,殺不死啊!二愣子,用你聰明禿頂?shù)哪X子想想,怎么殺死他們”
我啞然再一次無奈的白了一眼陳胖,我第一次覺得他那么欠打,畢竟糜荼窩還真不知道怎么殺死他們。
“小五爺,小心?!蔽疑砗笠膊恢朗裁磿r候出現(xiàn)了一個糜荼,我一下子就被掀翻了,在地上滾了兩圈,一個糜荼沖向我。
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糜荼就已經(jīng)被一段白綾纏住。
“走?!笔切ず?,我被抓住胳肢窩拖著走,后面幾個奢比追著我們,“我覺得我可以站起來跑的,我屁股都要著火了!還有我的腰啊!”
“別廢話了,反擊。”我還真聽話的蹬了一下腳。
“我去,你們拐彎也不和我說一聲,我的腰啊?!蔽曳鲋鴫Ρ谡酒饋?,揉了揉我的腰,“這是哪里?”
“小五爺,我看看你的傷?!焙淖幽贸鰞善繃婌F,我拉起我腰部的衣服,上面已經(jīng)磨損了,紅了一大片,“這個山洞是肖何發(fā)現(xiàn)的,他帶我們進來的。”
“行吧,耗子,我老爹呢?”
耗子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五老爺讓我先上來之后我等了很久都沒有看見他?!?p> 對于耗子的話我沒有任何異議,休息了一會,我看向陳胖,“你有沒有感覺溫度下降了些?”,肖何看著我的腰部不說話,他從剛剛進來他的眼睛就一直沒有離開過我超過十厘米,絕對沒有。
“沒有啊,你體質(zhì)太差了?!标惻衷囍ジ杏X一下溫度,我看到的是滑稽的很的陳胖,“那只能說你脂肪層太厚了?!标惻至ⅠR一臉你什么意思的表情。
“小五爺,你的腰磨損的比較厲害,記得在要小心碰到水?!?p> 我點了點頭,放下了衣服。
“我們往山洞走嗎?”陳胖打量了一下這山洞,似乎還通向別處。
我看向肖何,肖何點了點頭。
“那走吧,耗子?!?p> 耗子點了點頭,把東西收拾好,放在背上,“小五爺,你的背包還是我來背吧?!彼眠^我的背包,對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