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主大人,您倒是說說看,這等貨色是何等貨色?”
“本冥主說話,輪得到你插嘴么!”
廖青在氣頭上,聽到身后有人說話,二話不說便噴了過去,直到幾個跟班面色慘白的跪下,才后知后覺的轉(zhuǎn)過身。
“既然冥主不愿本皇插嘴,想必這冥主之位也是不樂意再做了?!?p> 廖青渾身僵硬地轉(zhuǎn)過身,驚恐地瞪大了眼,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尊……尊上……”
白似久無奈,這人若是走了背運,那真是喝口水都能塞牙縫。
她瞧非夜白那臉色,心道若是明年今日,不知廖青冥主墳頭上的草能長多高。
“你等可聽到廖青冥主方才的話了?”
“聽到了。”地上跪的一片人點頭跟小雞啄米一般。
“那便好。若是冥主今日得了罰,你等可心服。”
“尊上英明!”
白似久默默往后退了一步,瞧非夜白這不一般的表情,像是要搞事情啊。
非夜白一眼掃過廖青:“來人,革去廖青冥主職位,官降一級。既然喜歡在背后嚼舌根,便將壓入緘言地獄?!?p> 白似久心有余悸的看了一臉木在原地的廖青,正要出言,非夜白卻對她輕輕搖了搖頭,低聲說:“此事不要管?!?p> 他都發(fā)話了,她自然是乖乖閉上嘴。廖青是做了什么惡,
“尊上!廖青錯了,再也不敢了!尊上!”
廖青雙臂一左一右被兩個黑衣人惡狠狠到反剪到身后,被人推搡著向外押送。
行過白似久的時候,廖青怨毒的目光直射而去。
她從善如流的往非夜白身旁挪騰了兩步。
廖青惡毒的眼神死死定在她身上,她一個閃身躲在非夜白身后,非夜白一扭頭,正對上廖青惡意滿滿的目光。
可想而知,再被非夜白訓(xùn)斥過一通的廖青臉都綠了,面色鐵青的被推搡著走了。
這廖青不是個善茬。
白似久思前想后,準(zhǔn)備找個合適的時機再去補一刀,不然后患無窮。
下巴卻無端被人撩起。
她思路一滯,這才想起眼下還有個麻煩沒有解決。
她存了一絲僥幸,方才她說的話,非夜白沒有多想。
非夜白眉梢微挑,目光深邃:“你方才,是在跟我表白?”
她神色一滯,確實演的有些過頭了。
她覺得務(wù)必要解釋清楚,不然讓非夜白誤會就不好了。
“咳,我是在表達兄弟之情?!?p> 非夜白瞇起細(xì)長的眼,淡淡道:“你比我大了足足五萬歲,你跟我稱兄道弟,況且你又是女子,莫不是想讓我喊你一聲阿姐?”
她腦補了一下堂堂魔皇喊她一聲“姐”的情景,渾身抖了抖,正色道:“其實,我喊你哥也是可以的。”
“你以為我這宮里的人都不知你的年歲?若是傳出去,旁人定要說我占你便宜,有損我魔界威嚴(yán)?!?p> 聽起來,這樣似乎也不妥。
她暗嘆一口氣,真是懟人一時爽,回頭麻煩長。
她斟酌片刻道:“其實,我說的喜歡,就是表達非常要好的朋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