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府后園
“瑤兒,你不是說喜歡陸地上的紫牡丹嗎,你看我給你帶回來了!”一身白衣的冷軒帥氣逼人,臉上洋溢著孩子般的笑。
石桌上獨(dú)坐的燕樂瑤回過頭瞥了冷軒一眼,看到他手上捧著一盆牡丹,對,她是說過喜歡陸地上的牡丹,但不是他手上的這株。
“我要的是活的!活的!你帶株死牡丹是想咒我嗎?”燕樂瑤沖冷軒怒吼道。
“呃,對不起,瑤兒?!崩滠幍皖^看了看入海就已經(jīng)失去原來顏色的牡丹,此刻已經(jīng)耷拉著花瓣,失去了活力。
“剛才還好好的呢,下次我?guī)闳リ懙厣峡?,好不好?”冷軒笑著走近燕樂瑤?p> “不好,你走!我不想看見你!”燕樂瑤轉(zhuǎn)過頭不再理他。
冷軒卻走到石桌旁來,小心翼翼地試探道:“瑤兒,帝君已經(jīng)為我們賜婚了,你看婚期什么時(shí)候定啊?”
燕樂瑤坐著的位置,側(cè)過頭來臉正好對著冷軒腰間的鎖芯長劍,自從被皓夜逼迫后,心里好多冤屈一直沒地方發(fā)泄!
此刻眼前就是冷軒的鎖芯長劍,樂瑤伸手便將它拔了出來!
“婚期?沒有婚期!就知道是你!是你讓殿下逼我的!”燕樂瑤手里握著冷軒的鎖芯長劍,怒氣沖沖地道。
“瑤兒!”冷軒未料到她竟有此舉!
擔(dān)心燕樂瑤傷到自己,冷軒修長的手指一揚(yáng),那長劍劍尖彈出的鎖鏈便倏地纏繞上劍身,將那長劍的鋒刃纏了個(gè)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
燕樂瑤看著手中的長劍剎那間變成了一根棍棒,這倒好,死也不能死,委屈也沒地方說,正火大沒處發(fā)泄呢,誰讓你撞上來的?
燕樂瑤舉起那長劍棍就向冷軒打去,一邊打一邊罵道:“讓你來問婚期?你是不是想看我笑話?你早知道殿下喜歡那個(gè)小妖女吧?卻從來不告訴我?”
“瑤兒,別打啦!”冷軒跑得飛快,燕樂瑤哪里追的上?
“你給我站住!站住!再不站住,我讓你好看!”燕樂瑤氣喘吁吁地說道。
“瑤兒,別生氣了,對自己不好?!崩滠幷驹谀抢锊慌芰?,看著燕樂瑤氣喘吁吁的樣子,他有點(diǎn)心疼,如果打自己能讓她發(fā)泄怨氣,他愿意。
燕樂瑤沖上來,對著冷軒一陣好打,把這幾日的冤屈都發(fā)泄在冷軒身上了。
“啊!啊!瑤兒,不要打臉??!”。冷軒趕緊把臉捂住。
“快走,不要讓我再看見你!”燕樂瑤扔了長劍,轉(zhuǎn)身走了。
轉(zhuǎn)身的一剎那,眼淚滾下臉龐,不知道為什么這次的淚流下來以后,她的心沒有那么堵了,或許,這次的淚不是為了皓夜退婚而流。
也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次的淚是為了那始終對她如此忍讓如此癡情的冷軒而流。
“瑤兒!”望著燕樂瑤遠(yuǎn)去的背影,冷軒的心有一絲疼痛,瑤兒,我寧愿你打我罵我,也不想要你不理我,什么時(shí)候你才能放下心結(jié)嫁給我?
哪怕是一輩子,我也等你。
衡若殿
皓夜讓綿興把奏章搬到衡若殿,以自己生病為由,支使馨兒在旁伺候,不是喝水就是整理奏章,就是不準(zhǔn)她回斜月殿。
奏章批閱完了,皓夜便將筆一扔,對馨兒道:“今天真乖,過來!讓我抱抱?!?p> 馨兒在旁邊的桌子上將整理好的奏章放好,聽皓夜叫她,并不過來:“殿下,馨兒還要回斜月殿煉藥,就先行告退了?!?p> “殿下?還叫我殿下?你是不是忘了什么?要讓我?guī)湍阌浧饋韱??”,皓夜走上前來一臉壞笑地捏住馨兒的下巴道?p> “我們還沒成親呢。”馨兒別開臉去。
“現(xiàn)在四海皆知你是我的太子妃,再說昨夜你已經(jīng)睡在這里了”皓夜笑道。
“你........都怪你!”馨兒惱道。
皓夜一把摟住馨兒的腰,將她擁入懷中壞笑道:“現(xiàn)在除了我沒人敢娶你!斜月殿你就別想回了,以后你便住在這里,煉藥的時(shí)候再去斜月殿?!?p> “那我睡外間,你不許來打擾我。”馨兒道。
“不行,我要抱著你一起睡!”皓夜道。
“不行!我不答應(yīng)!成親之前不準(zhǔn)碰我!”馨兒雙手捶打著皓夜。
皓夜手臂一緊,讓她無法動(dòng)彈道:“好,我保證不碰你,就像昨夜一樣只抱著你睡?!?p> “你說話算話!不許賴皮?!避皟翰环判牡匮a(bǔ)充道。
“本王什么時(shí)候騙過你了?”皓夜道。
是夜,皓夜擁了馨兒入睡,他這不安分的人啊,可嘆馨兒反抗無效,只得任憑他去,幸好他并沒有進(jìn)一步的動(dòng)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