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童鷹的情況,其余的四人臉上都是露出了希冀之色,他們身上的傷勢,一旦發(fā)作起來,足以讓人發(fā)瘋。不過他們畢竟是受過訓(xùn)練的,承受的能力比一般人強多了,但是能夠有機會治好,他們又怎么可能不渴望呢?
童鷹站起身來,活動活動了身子,發(fā)現(xiàn)自己果然好了之后,嚴肅的對著莊畢望,敬了一個軍禮:“謝謝!”
莊畢望將他的手拿下來,笑道:“沒關(guān)系,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我敬佩你們軍人。”
童鷹目光奇異的看了莊畢望一眼,沒有說話。莊畢望看了其余四人一眼,笑道:“下一個是誰?”
“我來吧!”說話的是江原,兩兄弟中的哥哥。他坐在莊畢望的身前,說道:“莊先生,麻煩了!”
莊畢望點點頭,說道:“你的傷勢是在背上,脊椎曾經(jīng)被人傷過。沒到月中的時候,就會感到劇痛無比,對不對?”
江原抬起頭,驚訝的看著莊畢望,點頭道:“莊先生說的沒錯,沒到月中的時候,我就感覺背部被刀鋒活剮一般。還請莊先生幫我!”
“呵呵!我自然會幫你,只不過等會會很痛,你要注意了!”莊畢望呵呵一笑,說道。
“沒事,莊先生,我們這幾個兄弟都是滾刀肉,不怕痛的!”江原哈哈一笑,擺擺手道。
但是下一刻,特猛地咬緊了牙關(guān),頭上瞬間出現(xiàn)了冷汗,整個身體開始劇烈顫抖起來,喉嚨發(fā)出一聲聲低吼。原來莊畢望已經(jīng)動手了,只見他的手指如刀,在江原的背上劃了兩下,頓時劃出一道傷口,將整條脊椎都暴露出來了。
而傷口四周的鮮血,莊畢望在江原的背上連點幾下,就止住了。白森森的骨頭就這樣暴露在空氣當(dāng)中,令人不寒而栗。就算是這些見慣了血肉模糊的漢子,也感覺有點發(fā)毛。
莊畢望的目光落在第三階脊椎上,那一段脊椎當(dāng)中,有一道黑色的氣息纏繞其上。莊畢望眼中冷光一閃,一指點在那脊椎骨上,頓時那四周的黑氣如同活了一般,直奔莊畢望的手指而來。但是莊畢望冷哼一聲,手指輕敲了那脊椎骨一下,頓時那脊椎骨一陣劇烈的顫動。然后那些黑氣直接飄了出來,在空中化成了一個巨大的骷髏頭,向著莊畢望吞噬而來。
莊畢望冷笑一聲,張口直接將這道黑氣直接吞噬了下去,然后目中精芒一閃。剛剛發(fā)生的事情,那道黑氣,只有莊畢望看得到,其他人見到的。只是莊畢望在江原的脊椎骨上點了一下,然后雙目緊閉了幾秒鐘,就睜開了。
睜開眼之后,莊畢望在江原的背上連拍幾下,那血肉就開始愈合起來。這一幕讓這些漢子震驚不已,轉(zhuǎn)眼間那傷口就愈合了,這種事情,好像在做夢一般。
而莊畢望則是目光一閃,問道:“江原,你這傷是什么時候受的?”
“這個......”江原猶豫了一下,看向童鷹,童鷹沉吟了一會,點了點頭,“在東南亞的某個國家,我們正在追擊一名通緝犯,突然出現(xiàn)了一群蒙面人,將我們?nèi)看騻?!二十幾人的隊伍,最后就我們五人逃了出來!?p> 莊畢望聽了,眼神微微一閃。東南亞,有意思,看來有機會得去一趟。剛剛莊畢望吞噬的那一絲黑氣,讓莊畢望心里也是微微一驚,那絲黑氣,竟然是純正的妖氣。有妖氣,那就有妖獸,要是有妖獸,那就有妖丹!而妖丹,莊畢望眼中露出精芒,那可是進階的好東西。
接下來,莊畢望又給剩下的人治了傷,足足用了進兩個小時,才將五人都治好。身體的傷勢去除之后,五人都是感激的看著莊畢望,不約而同的,五個人同時立正,然后對著莊畢望敬了一禮。童鷹更是感激的說道:“莊先生,謝謝!”
莊畢望笑瞇瞇的說道:“沒事,小事情而已,以后,我希望你們繼續(xù)保護璐姐!”
童鷹聽了,說道:“只要秦先生那邊沒問題,我們就沒問題,我們會用性命保證張小姐的安全!”
莊畢望聽了,點了點頭,然后拿出電話,說道:“既然如此,我現(xiàn)在就給老秦打電話!”
“不必了,莊先生,我們也要回去和秦先生匯報一下,就由我們開口吧!現(xiàn)在那么晚了,秦先生恐怕也睡覺了!”童鷹微微一笑,說道。
聽了童鷹的話,莊畢望收起了手機:“也好,那你們自便吧!我去看看璐姐!”
說完之后,他就離開了這里,走進了張璐的病房。張璐依舊躺在床上沉睡著,只不過臉上還帶著笑容。此刻的莊畢望看著張璐,有點頭痛。他看到了張璐臉上的幾道疤,要知道女人視容貌為天命,現(xiàn)在張璐還沒有發(fā)現(xiàn),若是發(fā)現(xiàn)了之后,她怎么受得了?
莊畢望在一邊沉思,靈識溝通了諸天全錄。在里面找了許久,終于找到了一種丹藥,可以使用。那就是駐顏丹,可是眼下在地球,很多靈藥都找不到,結(jié)果諸天全錄又給了他一個低配版的駐顏丹丹方。這低配版的駐顏丹,雖然無法讓人青春永駐,但是讓人身上的疤痕消失卻是可以的。
莊畢望如獲至寶,暗中默默的感謝自己在仙界的那個老爹,把諸天全錄留在了自己的神魂當(dāng)中。他看著病床上的張璐,心情突然寧靜了下來。這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雖然他以前號稱后宮佳麗三千,但是從來沒有哪一個女子,能夠給他這種感覺。
第二天一早,張璐醒了過來,他一睜眼,就看到莊畢望趴在她的病床上呼呼大睡。張璐看著這個少年,內(nèi)心一陣溫暖,誰能想到,最后承諾給她幸福的,竟然是一個少年?他伸出手,想要去撫摸莊畢望的臉龐,但是卻先被一只手握住了,莊畢望抬起頭,搶先一步抓住了張璐的手,笑道:“璐姐,早安!”
陽光從窗臺照了進來,正好照在莊畢望的身上,渾身像是籠罩在一片金光當(dāng)中,有一瞬間,張璐以為自己看到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