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莊畢望的話,張璐渾身一震,抬起頭,看著莊畢望:“你真的不在乎嗎?”
“不在乎!不在乎!不在乎!”莊畢望連續(xù)說了三次,“聽到了嗎?”
張璐默默的點頭,眼眶又紅了。莊畢望見此扶了扶腦袋,然后坐在張璐的旁邊,輕輕的把張璐的身體拉過來,摟著她,說道:“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的。”
張璐依偎在莊畢望的懷里,點了點頭,閉上雙目,聞著莊畢望身上的味道,漸漸的入睡了。這是這么久以來,她第一次安穩(wěn)的睡下去。莊畢望心疼的看了一眼懷中的張璐,將她小心的放在床上,然后給她捋了捋頭發(fā),慢慢的走了出去。
張璐的資料他早就托秦路華查過了。原來張璐原來是一家餐館的老板,后來餐館里來了一個服務(wù)員叫做周鵬。周鵬長得很帥,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終于攻陷了張璐。兩人很快就結(jié)了婚,但是婚后的周鵬卻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每天出去賭錢,最后賭得連餐館都賣出去了。
周鵬還想要張璐把房子賣了,但是張璐死都不肯,于是周鵬就去借高利貸,輸了之后人就跑的無影無蹤了。而結(jié)了婚之后的張璐,過的日子那叫一個凄慘,周鵬對張璐不再百依百順,稍有不順心還會拳腳相向。張璐報警都報了幾次之后,周鵬才有所收斂。
周鵬跑了之后,高利貸自然就找上了張璐,也就是齊興偉的那一幫人。不過現(xiàn)在秦路華出面之下,這些事情自然都不是事情了。
莊畢望走到走廊上面,那幾個黑衣漢子還在。孟越看向那個黑衣漢子的頭領(lǐng),說道:“多謝兄弟了,各位兄弟都怎么稱呼?。俊?p> 那首領(lǐng)站起來,對著莊畢望微微躬身:“莊先生,在下童鷹。這是江原,這是江宇,他們兩個是兄弟。這個是謝宇,這是韓杰?!?p> 莊畢望看著五人,一一記下。他看著童鷹,笑道:“你們五人,身體都有些問題吧?”
五人的身體都是一震,童鷹震驚的看著莊畢望道:“莊先生何出此言?”雖然話說的客氣,但是整個人卻繃緊了起來,如同一把即將出鞘的利劍一般,隨時都可以發(fā)出致命一擊,這幾乎是五人的不能反應(yīng)。
莊畢望笑道:“各位不用緊張,我嘛,有點小本事,能夠幫人家治點傷。所以你們身上有傷是瞞不過我的,就像你,你應(yīng)該是后腰的位置,被人家用什么東西打了一下吧?嘿嘿,那人不簡單啊,竟然能夠?qū)飧街谖淦魃?!?p> 想到剛才莊畢望治療張璐的場景,童鷹等人才放下心來,在他們看來,莊畢望應(yīng)該是一個醫(yī)術(shù)高明的醫(yī)生,能看出自己身體有問題很正常。童鷹點點頭道:“沒錯,我們兄弟幾人以前都是部隊里的,因為受了傷,所以才退役的?!?p> “原來如此,幾位兄弟,有沒有興趣跟著我?”莊畢望點點頭,然后突然開口道。
童鷹和其他四人都是一愣,然后童鷹看著莊畢望,搖搖頭道:“對不起莊先生,秦先生對我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離他而去!”
“老秦啊!老秦那邊我會去說的!”莊畢望聽了,卻是微微一笑。
但是童鷹臉上的表情還是不為所動,顯然是不愿意離開秦路華。莊畢望見此,笑道:“算了,先不說這么多,我先幫你們把身上的傷治好吧!”
聽完莊畢望的話,童鷹的臉上露出了異色:“你能治好我的傷?”
“當(dāng)然!”莊畢望臉上露出自信的表情。
“可是我之前去過很多地方,找了很多名醫(yī),秦先生還在BJ請來了一位國手給我看過。但是都沒有辦法!”童鷹搖搖頭,想起之前的事情,就是一陣無奈。
“醫(yī)生治不好,那不代表我治不好。我再說一次,我不是醫(yī)生。我只是能夠治病而已!”莊畢望微微一笑。
“算了吧!我怕欠下你恩情,到時候你要求我們跟著你,我無法拒絕!”童鷹長嘆一聲,還是搖了搖頭。
“放心,我不會以這個要挾你的。”莊畢望微微一笑,“就當(dāng)做這些日子,你幫我看住璐姐的報酬吧!”
童鷹沉吟許久,和四位兄弟互相看了幾眼,然后才點點頭道:“那多謝莊先生了,日后雖然我們不是莊先生的下屬,但是若是有需要幫助的地方,萬死不辭!”
“哈哈!過來吧!”莊畢望走進了旁邊的一個病房,里面正好沒有人在,莊畢望笑道:“先把上衣脫了!”
五個漢字沒有任何的猶豫,把身上的衣服脫了。脫了衣服之后,露出了一身結(jié)實的肌肉,雖然不是那種很大塊的,但是卻如同鋼鐵一般堅硬。而且身上都有十幾條傷疤,橫七豎八的分布在背上。童鷹的胸口處,更是有一個傷疤,那是槍傷。
莊畢望指著那個傷疤,問道:“怎么回事?”
“當(dāng)年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被一個小孩子傷了。子彈離心臟只有幾厘米!”童鷹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恐懼之意。其實沒有人是不怕死的,但是在很多時候,總有人挺身而出,直面死亡。完全不怕死那叫缺心眼,怕死但是還敢去做那才叫勇氣。
莊畢望點了點頭,對著幾個漢子起了敬佩之心。他看了童鷹一眼,說道:“對方留在你體內(nèi)的真氣,已經(jīng)和你的腎臟融為一體了,祛除這道真氣恐怕會很痛苦。你要忍?。 ?p> “莊先生盡管去做就行,我忍得住!”童鷹卻是哈哈一笑,不在乎的說道。
莊畢望點點頭,然后取出了那套銀針,隨手拿起幾根,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將三枚銀針插進了童鷹的后腰處。然后一只手掌放在童鷹的后腰,體內(nèi)的靈力狂涌而入。頓時,童鷹的腎臟處就如同翻江倒海一般,莊畢望的靈力和那道真氣斗了起來。而童鷹則是臉?biāo)查g變得煞白,臉上冒出了冷汗,牙齒咬得咯咯響,雙拳緊握,但是就是一聲不吭。
莊畢望暗中點點頭,真是一個漢子。童鷹體內(nèi)的爭斗很快就結(jié)束了,真氣無論如何是不可能和靈力比的,兩者的差距如同天地一般,很快靈力就將真氣全部擊散,然后順著幾枚銀針散了出來。當(dāng)然,出來的形式是一絲絲黑血,順著銀針流出來。但是流完之后,童鷹感覺自己的身體,瞬間充滿了力量,而后腰處,再也沒有當(dāng)年的那種疼痛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