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人才濟濟
聞聲薛飛便揮手示意,一眾人也便都停了下來。和往常一般,拿出那份還未完成的路線圖之后,朱標(biāo)便開始繪制。
與薛飛站在一起的俏麗女子見朱標(biāo)如此不禁問道:“太子殿下這是在做什么?”
“蘇女俠可是眼睛有什么疾患,這還不明顯嗎?”薛飛撇了她一眼,言語中透露著無語之意。
蘇怡搖了搖頭,望著正在認真繪制的朱標(biāo)講道:“不,小女子只是覺得這種事情讓太子殿下親自來實在是令人驚訝?!?p> 在她心里,從小就受盡榮華富貴的太子怎么會做這種事情,以后不是一個昏庸的君主就不錯了。但是現(xiàn)在的情景卻顛覆了他對太子的認知.......
薛飛對此嗤笑一聲,看來這家伙是將朱標(biāo)給看扁了啊。雖不知前朝那些太子有何作為,但是他只知道朱標(biāo)日后若是以后作為君主絕對不會是那種被奸佞蠱惑的昏君。
可惜,太子的身子卻不是多么硬朗.......能者不長壽,上天如此安排又是何必呢?想到如此,他不禁又輕嘆了一聲。
一旁的蘇怡很清楚那聲嘲笑是對自己笑的,但最后那聲嘆息又是何意?不過她也不好多問,便岔開話題:
“薛大人,你們可是要將整個陜西都走個遍嗎?”
薛飛下馬望著蘇怡笑道:“不然呢?畢竟是太子殿下這次的任務(wù)是巡撫整個陜西?!?p> “那大人倒是要小心一些了,雖然陜西武林大多都忌憚大人們,但總有一些瘋子。”
蘇怡好心提醒,自然不過是先還一些他的人情,要不然光護送她總覺得有些不夠。雖說水銀山上都是一些瘋子,但他們也不是不可能不會給錦衣衛(wèi)面子。
畢竟是個人都知道惹了錦衣衛(wèi)就等于捅了一個馬蜂窩,想要全身而退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她也只好先問問薛飛他們有沒有別的需求,這樣自己也好安心一些。
“呵。”薛飛不動聲色的看著蘇怡,又道:“你雖是邪門之流,但卻有此心腸,倒是不易。”
薛飛一路看過來,有些門派的服飾的確不像是正派所著。而且這眼前蘇怡的服飾也是如此......
一眾雁翎門的人神情皆是一怔,似乎很是不滿薛飛將他們說為邪門歪道。蘇怡聞言不由得嘆了一聲:
“何者為正、何者為邪?到最后也不過是成王敗寇,要說導(dǎo)致這陜西武林動蕩的,還不是那些個名門正派?
他們滿口仁義道德就是正派?殊不知他們私下有什么令人作嘔的事情!
我們雁翎門乃是俠中豪杰,只不過有些人看不慣我們的做法罷了!”
見蘇怡越說越激動薛飛倒是輕笑一聲:“邪門歪道也沒有什么不好,如果你們有本事大可將整個陜西的正道踩在腳下,那樣有何說辭還不是你們說的算?
還有,你之前不是說你不清楚這導(dǎo)致你們陜西武林動蕩的原因嗎?”
見薛飛那一臉?biāo)菩Ψ切Φ臉幼犹K怡不禁在心中冷哼一聲,之前不過是怕麻煩不想多說罷了。不過既然自己笨說漏了嘴也不能怪誰,蘇怡攤了攤手說道:
“既然如此,我便像大人說說我們陜西武林的破事。其實也沒有什么,就是我們忠義盟盟主的公子將天道盟盟主的女兒給睡了罷了,現(xiàn)在還被關(guān)在盟主公子家里。
公子可是對她專心致志,每天好吃好喝的供著,只不過那個女人不懂風(fēng)情罷了。
雖說是有些不對,但他們天道盟的人一知道就率三四個門派將我們忠義盟境內(nèi)的一個小門派給屠了。
這臉都打了,所以現(xiàn)在整個陜西武林便都亂成了一團粥,官府也不敢管,他們也管不了?!?p> 蘇怡很是平靜的說完了這一切,簡單明了。就是她一副我們沒有錯的樣子令薛飛汗顏,心道你們盟主的兒子也是可以,這換成他還不得玩凈了再殺,殺那么早多可惜?
就算是賞給手下人也不是不可以啊,那天道盟盟主的女兒總帶勁吧?聽著都刺激,這賞賜可比錢還要誘惑啊。
天道盟的那個盟主也是可憐,忠義盟盟主的公子也是可以,光光這一條,薛飛便覺得這是一條漢子。換成他的話,喜歡的東西搶過來就好了,敢來討要的打死就行。
薛飛輕笑一聲:“有幾分意思,你們這個公子可還有什么趣事?”
“剛剛說的是大公子,要說厲害的還是數(shù)盟主的二公子!”
蘇怡似乎被薛飛打開了話匣子,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來......
聽完之后,薛飛覺得這二公子才是一個人才!居然喜歡強占人家的雙修女伴,而且還喜歡當(dāng)著女子的男伴面前奸污那個女子。
令他在心中拍案叫絕的是這二公子只上那種名聲不好的,還打著替天行道的口號。
聽完薛飛忍俊不禁,笑著問道:“那你們忠義盟盟主是不是還有一個三公子???是不是更有意思?”
“大人你猜的已經(jīng)八九不離十了,不過呢這三公子應(yīng)該被稱作三小姐才對?!碧K怡似笑非笑的望著薛飛又說道,“三小姐最大的愛好就是喜歡將那些負心漢或者心機婊用酷刑處死,男的切根、挖眼、掏心。女的光著騎木驢或者用騎繩子......”
薛飛有些無語了,這忠義盟盟主生的東西真是一個比一個奇葩。不過他也懶得說什么,只是笑笑不說話。蘇怡本就是一個女中豪杰,說起這些也是沒有一點點臉紅的模樣。
本來以為蘇怡是那種冰山美人,但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是一個話癆。他冷笑了一聲,頓時心中對此女的意思就掉了一半。
薛飛望著已經(jīng)快要落下的夕陽,說道:“你們陜西武林的瑣事我也懶得在多了解什么,問一個實際性的問題,這里距離你所述的水銀山還有多遠?”
蘇怡望了望周圍的地貌,似乎在找什么參照物,隨后才說道:“大人,具小女子估計,這里距離水銀山的距離也不過五十里的距離。”
薛飛點了點頭,心道這恐怕要明天上午左右才能到那水銀山,畢竟朱標(biāo)一路走走停停的很費時間。加上行進的速度并不是很快,所以明天上午都不一定能到。
一曲戀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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