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聞言臉上又是一熱,皺了皺眉頭說道:“你這是要買多少東西,擺的下嗎?”
“那房子里房間不是挺多,隨便弄兩間出來當(dāng)倉庫就行了?!?p> 顧長生并不在意的說道,柳惜聞言心想也是,顧長生租的房子很大,不可能全住人,隨便找兩間當(dāng)倉庫就行了,自己倒是忘了這個茬。
“不過你要的東西還是太多了,我沒辦法判斷給你買的東西究竟合適不合適,有沒有遺漏的,你最好能列一份清單出來,我好照著買。”柳惜說道。
顧長生想了一下說道:“這個簡單,你就按照你自己居家生活的東西準(zhǔn)備吧,反正全是女人的東西,你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準(zhǔn)備,這個我不懂,你自己看著辦吧?!?p> 這按照自己的喜好買東西,對方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想讓自己住在里面嗎?還是其他什么暗示。
可是顧長生并沒有進(jìn)一步表示什么,只是繼續(xù)說道。
“反正就是每樣?xùn)|西都準(zhǔn)備一些吧,包括內(nèi)衣,大中小各種型號尺寸顏色,就是偶爾用來救急的,你自己看,大概要多少錢,五十萬夠不夠?”
柳惜看了看對方,心道五十萬,這看買什么東西,什么品牌,反正她自己的東西,從小到大,這些日用品,大概也沒有花到五十萬。
“差不多吧,我也不是很清楚,應(yīng)該是夠了的,除非你準(zhǔn)備開商店,我想僅僅是備用的話,應(yīng)該是夠了?!?p> 柳惜心里盤算了一下,也無法算清楚究竟需要多少錢,畢竟她買東西,從來沒有這樣買過,一下各式各樣的東西買上幾十件。
“那就這樣了,五十萬先給你,不夠再和我說,好了,拜托你的事情就這樣了,我送你回去吧?!?p> 顧長生說著,給柳惜轉(zhuǎn)了五十萬過去,然后用另外轉(zhuǎn)了兩萬給她,一個是買東西的錢,另一個是雇人的錢。
轉(zhuǎn)完前后,顧長生站了起來,看著對方,對方的表情很有意思,但是顧長生的內(nèi)心卻是有些悲哀的,看來,每個人都是有所求,只是求的東西不一樣。
雖然東西不一樣,但是他想到的是,依然可以花錢去做到,好像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錢不可以做到的事情。
那個汪導(dǎo),如果真的要去接觸的話,應(yīng)該可以用什么打開吧,金錢、女人、名望,最終歸根結(jié)底還是可以用錢去做到。
“那……好吧?!?p> 柳惜有些懵圈,沒有想到對方真的只是拜托自己這些事情,并沒有再提出其他的要求,不過被顧長生這件事一打岔,貴賓卡的事情,她忘記了。
柳惜看了看顧長生,有些搞不清楚他的想法,他在自己的身上花那么多錢,肯定是為了自己,但是現(xiàn)在卻又完全沒有表現(xiàn)出來。
是這些衣物用品嗎?也不像,那些衣物加上來,也不過與前天他送給自己的東西的價值,而且這些東西不過是自己要買的一些普通用品。
可是他為什么要自己做,還要以自己的喜好去買,柳惜有些想不通,對方究竟想要做什么,對方究竟在想什么。
欣喜的機會已經(jīng)遮住了她的雙眼,現(xiàn)在的這些不是她想要的,她想知道的是顧長生究竟能不能搭上汪導(dǎo)這條線,或者其他的線。
柳惜跟著顧長生走出咖啡店,看著他的背影,僅僅是他的一句話,心里升起一團(tuán)火熱。
送柳惜回去后,顧長生驅(qū)車離開愛家中介公司,中途在路邊停了下來,柳惜的事情,他基本已經(jīng)摸清楚了,但是要怎么做,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頭緒。
那個汪導(dǎo)怎么去接觸,對方又有什么嗜好,也不是太清楚,不過這個暮色攝影公司倒是可以找人了解一下。
顧長生立刻就想到了申屠英男,現(xiàn)在只有她這邊可以幫助自己,自己手底下一個幫手也沒有,如果所有的事情全靠自己做的話,自己累死也做不完。
想到這里,顧長生給申屠英男打了一個電話,約她在暮色攝影公司附近的茶館見面,他記得附近是有個茶館的,離暮色攝影公司不遠(yuǎn)。
申屠英男與申屠驍勇一樣,都喜歡喝茶,不喜歡喝咖啡,所以請她談話,只好去茶館,好在現(xiàn)在茶館也不少。
顧長生將驅(qū)車來到茶館,停好車,進(jìn)了茶館,現(xiàn)在還未到中午,又是上班上學(xué)時間,人不多,他要了一個包間。
從包間的窗口向外望去,正好看見暮色攝影公司的金字招牌,看來自己的記憶還是挺靠譜的,顧長生心道。
點了一壺茶,顧長生慢慢地喝起來,可惜他不是附庸風(fēng)雅的人,這喝茶他并不懂,只記得是申屠驍勇和申屠英男請他喝茶時點的那種茶。
顧長生向著暮色攝影公司的方向看了一會,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拿起手機撥打了韓立雪的號碼。
“回來了?”顧長生問道。
“嗯,回來上課了,已經(jīng)好幾天沒上課了?!表n立雪回應(yīng)著。
“東都好玩嗎?”顧長生沒有問她和舒張在一起做什么。
“還行吧,腳不方便,基本上也沒怎么走,就是舒姐開車帶我轉(zhuǎn)了轉(zhuǎn)?!表n立雪說道。
“哦,腳怎么樣了,上課還行嗎?”顧長生問道。
“現(xiàn)在還行,就是走的時候稍微有些疼?!表n立雪說道。
“那么,我晚上去接你?!鳖欓L生說的很直接。
果然對方沉默了一會,才說道:“我還要學(xué)習(xí)看書,不像你?!?p> “我不是已經(jīng)決定聘用你了,你還擔(dān)心什么?”顧長生隨意地說道,眼睛看向街道上。
“你說的沒錯,你是老板我是雇員,但是我不努力不行。”對方仍然回絕道。
“那就晚自習(xí)結(jié)束后吧,我有點事情要找你談?!鳖欓L生不給對方機會。
韓立雪又沉默了一會,知道自己沒辦法拒絕,于是說道:“知道了。”聲音有些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