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站著的女孩子赫然是昨晚酒吧里見過的那位女騎士。
程煜簡直有一種山崩于前而想弄死山的感覺。
要不要這么巧?
這種場面真是讓人又意外又驚喜……不不不,沒什么可喜的,完全是驚嚇。
雖然說這個女騎士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完全當(dāng)?shù)蒙先碎g絕色這四個字。家世當(dāng)然也沒的說,畢竟,這是程廣年想要聯(lián)姻的家庭。
哪怕程煜對程廣年口中的老杜并不知其是何許人也,但即便是用桌上的茶壺去想,也能想到,這姑娘家的情況只怕不會比自己家差多少。
可蕓蕓眾生,為什么偏偏是這一位?
要知道,這可是程煜的父母為他欽點的女朋友,按照程廣年的設(shè)想,那是一定要讓程煜和這個妞兒結(jié)婚的,對于程家的親戚和員工來說,這就是太子妃啊。
可昨晚,程煜差點兒把自己的太子妃推給了一個剛認(rèn)識的朋友,尼瑪,這不是綠帽文??!作者菌干不出這種事??!
程煜在目瞪口呆之余,心中簡直無限懊惱,早知道這樣,昨晚就不管她了?,F(xiàn)在,程煜對這個姑娘有救命之恩,昨晚那句以身相許的玩笑,豈不是要成真了?
哦哦,好像也不對,推給高一鳴尚且不可,開篇死女主更是大忌,而且還是那樣的死法……
有這樣的一個美女以身相許,對于其他人,顯然是好事一件,可程煜不愿意啊!
如果沒有該死的腦癌,沒有操蛋的神摳系統(tǒng),程煜倒也可以勉為其難的從了眼前這個姑娘。
但沒有如果!
不管是出于不耽誤別人姑娘的想法,還是出于程煜根本不愿意聽從自己父母的安排的由頭,程煜都沒有理由接受這個姑娘的以身相許。
吳東城八百多萬人口,你為什么偏偏要在昨晚進入那間酒吧?
女騎士對于程煜的大驚失色也有些不解,但她還是盡可能保持微笑,開口說道:“我剛才在門外看到你的車,心說不會這么巧吧?居然又遇到你了。于是就讓服務(wù)員帶我過來,沒想到還真是你?!?p> 程煜再度一愣,訥訥的說:“呃?你不知道我在這兒?”
女騎士皺著眉頭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在這兒?我今天跟人約了在這里見面,看到你的車才估計是你的。畢竟,你那輛車,全吳東應(yīng)該不會有第二輛,雖然我昨晚沒有看清楚你的車牌?!?p> 程煜頓時一顆心放進了肚子里。
原來如此!
原來她并不是杜小雨,只是因為看到我的車在外邊,所以想進來……
可是,咱倆也沒什么可聊的吧,你看到我的車,要跑進來干嘛?
這時候,女騎士解釋道:“昨晚那件事真的是要好好謝謝你,當(dāng)時我也沒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后來回家之后,回想了一遍,才明白當(dāng)時的情況真的很危急。如果不是你,那兩個人不止喝多了,還磕了很多藥,神志不清之下什么事都有可能干得出來。當(dāng)時我對你所說的救命之恩還有些不以為然,但后來想想,似乎也的確夠得上。本來想今天到派出所那邊去問問你的聯(lián)系方式,沒想到居然在這里碰見了你。看來我倆還挺有緣分的!”
程煜摸了摸鼻子,心說原來是這么回事啊,整個人放松下來,坐回到椅子上,倒了杯茶,說:“要謝我倒也簡單,以后沒事兒多請我吃吃飯,但千萬不要搞什么以身相許這種事。我倆的緣分,頂多也就是吃吃飯的緣分,你可別想更進一步?。 ?p> 這回輪到女騎士錯愕了,這家伙,怎么句句不離以身相許?我只是要謝謝你啊,我只是覺得昨晚我的態(tài)度有點兒不好啊,誰要以身相許了?
突然想到程煜的車,女騎士似乎覺得自己捕捉到了點兒什么。
“你不會把我當(dāng)成那種想要攀龍附鳳的女人了吧?雖說你的座駕的確很能說明你家里的情況,但我家也不差好吧?我還真不用討好你這種公子哥兒?!?p> “哦,那就好,那就好,我這人最怕的就是以身相許這一套。”
“我好不容易對你有點兒感激之情,怎么現(xiàn)在完全沒有了?”
“沒有了就沒有了吧,不過請我吃飯這事兒可以有?!?p> 女騎士為之氣結(jié),幾乎就要轉(zhuǎn)身離開。
但想了想,她還是伸出手,說:“不管如何,我要好好的謝謝你。正式認(rèn)識一下吧……”說話間,她伸出了手。
程煜聳了聳肩,頗感無趣的伸出手,剛想握,卻聽到女騎士又說:“我叫杜小雨,你呢?”
?。?p> 杜小雨?
我去!
程煜伸出去的手,下意識的又縮了回來。
尼瑪,說好不要以身相許的呢?你特么這是趕盡殺絕?。∧銥槭裁磿嵌判∮昴??你為什么非得是我的相親對象呢?你為什么非要叫小雨,你就不能叫大雨或者大雪小雪之類的?哪怕叫鐵柱也行??!
杜小雨看到程煜伸出了手,剛想握上去,沒想到程煜又把手縮了回去,她的手就落了空,這很尷尬。
涌上心頭的,是一句“有病吧”,可畢竟對方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杜小雨也真說不出口。
“你到這兒來,是要干嘛的?”程煜心說,杜小雨這名字其實也還算是很普通的,或許不是同一個人,只是恰好同名也說不定。是以還是確認(rèn)一下。
杜小雨愣了愣,程煜這問題來的有些猝不及防。
原本并不想說,但看了看程煜,杜小雨突然計上心來。
嫵媚的一笑,杜小雨也不管程煜似乎一直很抵觸她,就那么坐在了程煜身旁的椅子上。
“你昨天救了我一次,今天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忙?”
程煜心說你平時跟人說話都是這樣的么?我問你呢,怎么變成你問我了?
只是杜小雨根本沒等他開口,就又繼續(xù)說道:“是這樣的,我家里人逼我跟一個紈绔相親,但是對方長的又丑,人品也不好,原本在國外讀書,聽說是因為在學(xué)校里聲名狼藉,好幾個女孩子為她墮了胎,才不得不離開那所野雞大學(xué)回國的。也不知道他從哪里打聽到本姑娘美貌與才華并重,就讓他家人給我家里人施壓。我父母屈于他家里的權(quán)勢,不得不同意,于是,就逼著我來跟他相親了。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昨晚那種情況,原本跟你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的,但是你為了正義還是幫了我。既然你已經(jīng)救過我一次,那就冒充一下我的男朋友,我想,你們家的權(quán)勢一定不在他家之下,有你冒充我的男朋友,他們家肯定不敢再說些什么了。你就再幫我一次吧?我保證不會搞以身相許那一套,好不好?”
蕭瑟良
零點的鐘聲敲響起來,又到了一周一度沖榜的時間,冰雪皚皚的大地上,雄性的北極熊……呃……串臺了。其實我就是想說,請多來點推薦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