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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聽完先生講話,不由搖了搖頭,暗道:早知如此,在仙鶴郡就應鼓動龍國多派兵馬了……
說起來,龍國進攻虎國都是這位白衣人暗中操控,等到虎國危機時,在為秦霸天獻上一策,以尊定自己在虎國不可磨滅的地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想到這,白衣人腦中一閃,隨即問道:“老師,虎國就一小國,您怎么……?”。
黑衣人聽此,微微一笑,反問道:“你想出仕哪個國家?”。
白衣人想了想,道:“不敢有瞞先生,聽說秦國不僅地理位置非常特殊、物產豐富,而且經(jīng)濟發(fā)達、國主賢明,所以學生才會……”。
黑衣人聽后,皺起了眉頭,怒道:“那你去吧,愛去哪去哪”。
白衣人有些慌了,急忙說:“先生,學生剛剛只是說出看法,并沒有打算就此前去,還望恕罪!”。
黑衣人冷冷的看著白衣人,講道:“如果你要出仕虎國以外的任何國家,我都不會反對,但要是秦國,卻絕對不行,到那時我必將加入虎國,無所顧忌的消滅你,看看你這些年到底學到了什么”。
白衣人有些委屈,眼睛慢慢流出些淚珠,道:“學生知罪,學生只是覺得虎國突然強大有些接受不了,故而發(fā)發(fā)牢騷,只怪學生心性不足,本事不到,才會惹得先生生氣”。
聽到此話,黑衣人的臉色慢慢平緩,見他說道:“好了,接著下棋,咦,你已經(jīng)……輸了”。
白衣人看了看棋盤,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不容易聚起的黑色大龍,竟這般憑空破去,放眼整個棋盤,只見白色大龍正慢慢蠶食自己,看來自己確實輸了。
雖說白衣人落敗,但他卻并未難過,反而有一種醍醐灌頂?shù)母杏X。
鬼谷先生微微一笑,覺得這個還勉強可以,雖成不了大器,但基本能夠治理一方。
正所謂“失敗是成功之母”,沒有人是百戰(zhàn)百勝的,一個成功者,幾乎都要經(jīng)歷失敗的洗禮,沒有經(jīng)歷失敗,談何成功?失敗可以教會成功者如何成功,失敗可以使我們明白諸多道理……等;失敗并不可可怕,可怕的是一個人就此沉淪,那將會永遠失去成功的可能。
總而言之,沒有失敗,便不會有成功。
黑衣人本以為自己醞釀已久,但因一次不輕易的落子,卻馬上被先生打敗,一敗涂地。
鬼谷先生手搖羽扇,不由笑出聲來,隨即拂袖離去。
這便是大才,便是深藏不露。
…………
幾日后,水城士兵發(fā)來消息,說是一個由三百名護衛(wèi)護送的幾大箱貨物已達水城城下,特此向秦霸天請示,要不要放他們進城。
因對方勢力太大,守城士兵已做不了主,不得不稟報國主。
秦霸天接到命令后,立即馬不停蹄的來到水城城下,急忙用慧眼識才查看了一番,并沒有發(fā)現(xiàn)“敵人”標志,因此,才為他們放行。
“張柳,能力71,忠誠度……”,
不就會,士兵又傳來消息,說是那家老板要見秦霸天。
秦霸天聽后,微微一笑,早就猜出了對方來歷,此時定是商人,而且還不是尋常商人。
根據(jù)秦霸天了解,一般大型商人都是在郡城做交易,很少有人會跑到小縣城來,但目前的家伙竟認準了水城,想必定有要事相談,就是不知對方想法是什么?
當下,秦霸天毫不猶豫,立即帶著隨從、護衛(wèi)前去拜訪。
見了面,秦霸天細細的打量對方,發(fā)現(xiàn)這是一位青年,大概也就十七八歲左右,無論是穿著打扮,還是體貌特征,都透著一股精靈,乍看之下,還真是儀表堂堂。
看到國主打量自己,張柳當即漏出一絲笑容,講道:“草民拜見國主,我想國主一定需要一個商行支持,一個為您提供裝備、物資的伙伴”。
秦霸天聽完,走頭緊鎖,問道:“你們要什么要求?”。
張柳微微一笑,道:“這個,還是等你有資格的時候在談吧!”。
秦霸天臉色變了顏色,從對方話語中,他聽得出對方鄙視自己,說虎國現(xiàn)在沒有資格與他們談要求,或者他們認為虎國利用價值太少,興許等虎國發(fā)展起來,張柳才會一直細談。
秦霸天嘆了口氣,道:“既然如此,再見!”,說著,秦霸天門口走去。
看著秦霸天離去的背影,張柳急忙大聲喊道:“且慢,現(xiàn)在我不需代價,無償幫助虎國,你為何這般?”。
秦霸天站穩(wěn)腳步,冷冷的說道:“因為我知道,天上不會白掉餡餅!”。
張柳聽后,微微一笑,道:“很簡單,其實我們只是想讓虎國僅認可張氏商行一家”。
“不能!”,秦霸天想都不想,立即回絕道:“我們虎國的經(jīng)濟,決不可交于一家商行,這是原則問題,不想談就馬上走”。
“這,這……”,張柳鄒了鄒眉,他哪里會想到秦霸天竟拒絕的如此徹底,作為天下四大商行之一的張氏,想要壟斷任何一個小國都不在話下,沒想到竟被如此狠心拒絕,張柳的心真是沉到了谷底。
掌控國家市場,不僅是商人的能力,更是他們夢寐以求的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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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經(jīng)過反復思考,張柳終于下定了決心,咬咬牙,從心中暗道:這年輕國主或許就是商人知音,如果被他承認,必將前途無量。
想到這,張柳馬上說道:“賜爵,我希望虎國在張氏商行的幫助下,統(tǒng)治一州時可以為我們賜爵”。
一個爵位,對于商人尤為重要,是商人地位的認可。
秦霸天想了想,答道:“這個沒問題”。
說著,秦霸天馬上帶領張柳拜訪了蕭何,并將此事交于蕭何處理。
張柳,正是張氏商行長子。
憑他的智慧,當然不會以五折的方式出手這批物資。
就這樣,在蕭何與之交談中,費勁了心思,用盡了口水,真是舌槍唇戰(zhàn),一點不落于戰(zhàn)場廝殺。
十幾分鐘后,蕭何緩緩走出大廳,朝秦霸天說道:“國主,以我的三寸不爛之舌,終于用最低價格買下了五百幽州戰(zhàn)馬,鐵槍、鐵盾各一千,弓弩兩千,箭支五千,以及一些皮甲……等”。
秦霸天聽后,問道:“最低價格是……?”。
“二百馬蹄金!”,蕭何笑道。
“什么?這么多,就二百馬蹄金?”,秦霸天有些疑惑,道:“我以為最少也二千金左右”。
蕭何微微一笑,道:“原本我們定在了一千三百金左右,后來他說冀州缺糧,剛好虎國又有好多余糧,我正好利用此機會,抵去了一千多金……”。
秦霸天大笑,說道:“好,愛卿做的不錯,但對方來時好像沒帶馬,怎會多出五百匹?”。
蕭何解釋道:“原來是沒有,后來我發(fā)現(xiàn)每一個護衛(wèi)是一人兩騎,以此換騎,所以臣才會……對方就同意了”。
秦霸天點了點頭,順口問道:“對了,不知陳慶之那邊怎么樣了?進展如何?”。
蕭何想了想,答道:“整體還行,除了原本的一百人外,又找了二百人,總共三百白袍軍,現(xiàn)在已經(jīng)訓練了”
“那五百龍虎衛(wèi)呢?”,秦霸天又問道。
“稟報國主!”,蕭何想了想,一件一件的說:“五百龍虎衛(wèi)已然恢復自由,在秦舞陽、鐘離春等人訓練下,越來越強,要是加上這五百戰(zhàn)馬,定會如虎添翼!”。
“說起來,還有那些囚犯,那些人個個都是精英,不僅武藝非凡,而且身懷奇術,既能夠上戰(zhàn)場殺敵,同時還可以收集各種情報,為虎國開辟出一道信息網(wǎng)……”,
秦霸天聽到這,問道:“愛卿,你認為如何安排他們?”。
蕭何見狀,講道:“微臣看,國主應將他們組建成一只軍團,專門負責收集情報、暗殺誅類,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嘛!”。
秦霸天點了點頭,道:“好,就將這八百罪徒組成軍團,賜名影衛(wèi),專門負責探聽荊州各處情報,另外,在賜予這些人“土匪”稱號,專門執(zhí)行突襲、破壞,摧毀等任務……”。
“國主英明!”,蕭何大笑道。
…………
就這樣,一切商量妥當后,秦霸天馬上動身,決定去看看那些囚徒(和龍虎衛(wèi))。
小郭子,蕭何緊緊跟在秦霸天身后,剛兵營門口,赫然就見到兩位囚徒,一動不動的躺在門口,不知所謂何事?
秦霸天急忙跑到面前,仔細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二人身穿兵卒服飾,胸口插著一柄短劍,嘴角鮮血直流,從嘴中一直流到了脖勁處。
看到這場面,秦霸天怒了……
是誰敢在撒野?是誰膽敢挑戰(zhàn)秦霸天龍威?
殺人者是誰?
龍國?
真的是他們?
秦霸天雙眼血紅,一動不動的死盯著二人,不知內心在想些什么。
隨后,秦霸天用手試了試對方呼吸,呼吸果然停止,緊接著,他又聽聽心跳……
剎那間,秦霸天臉色大變,沒了心跳,這人不久死透了?
小郭子站著一動不動,不敢說話。
蕭何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國主,他們都是在裝死”。
秦霸天疑惑,問道:“裝死?沒了心跳,人還可以裝死?”。
蕭何道:“那是因為他們放了海綿……”,
秦霸天愣住了,呆呆的看著兩具尸體,大腦飛速運轉起來;不一會兒,只見這兩具尸體緩緩站起,朝其說道:“咦,你們是誰?”。
聽到對話講話,秦霸天徹底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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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蕭何急忙勸解,費勁了口舌,才為這兩個混蛋求來一條命,使他們沒有被凌遲處死。
這時候,秦霸天在蕭何、小郭子的帶領下,緩緩走進了這所大營。
秦霸天放眼望去,立即發(fā)現(xiàn)秦舞陽、鐘離春等眾,只見他們拼命在校場跑步,恨不得將失去的時間全部追回,好盡快回歸戰(zhàn)場,痛痛快快的打一場硬仗。
看著這場面,秦霸天輕咳兩聲,不由的引起秦舞陽、鐘離春等人注意。
當下,秦舞陽、鐘離春等人見國主到來,急忙發(fā)出命令,使得五百龍虎衛(wèi)、八百囚徒影衛(wèi)都已到來。
“拜見國主!”,說著,眾人單膝下跪。
“請起!”,秦霸天說必,將這些人一個個查看起來,看看他們有沒有“敵軍”標志,如果存在,立即斬殺,絕不心思手軟。
查完后,秦霸天大驚,發(fā)現(xiàn)這些人不但沒有“敵軍”標志,而且各各達到了八十以上的忠誠度。
秦霸天微微一笑,暗道:這么高的忠誠度,一定是因為我賢明的原因,哈哈哈!
說著,秦霸天展現(xiàn)出了一種“自戀”姿態(tài)。
緊接著,秦霸天暫時將影衛(wèi)歸于龍虎衛(wèi)麾下,先由秦舞陽指揮,等日后有了影衛(wèi)將軍,在將其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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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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