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月紅最主要問的就是孩子,因為這么多年沒怎么聯(lián)系,卻在節(jié)目里看見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叫韓墨爸爸,可把她樂壞了,自己當奶奶了。
韓墨提到小家伙話就多了起來,跟孩子奶奶說了很多關(guān)于萱萱的事情,聽筒里不停的傳出來陳月紅開心的笑聲。
又聊了很多,都是陳月紅在問,韓墨耐心的回答,吃的好不好,住的慣不慣,胖了瘦了,剛開始做歌手有沒有很辛苦。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光回答問題韓墨就有點應(yīng)接不暇,本來想說的話也來不及說,距離去找孟思的時間有點來不及,到了最后只說了一句讓兩位老人注意身體,就匆匆掛斷了電話。
韓墨是真有事,掛斷電話后就直奔公司大樓。
電話的另一邊,陳月紅已經(jīng)把電話放下,嘴角依然掛著抑制不住的喜悅。“老頭子,我感覺咱們兒子變成熟了,也穩(wěn)重了,反正就是說話和以前不一樣,哎呀,那個小寶貝真的是咱們孫女,我們做爺爺奶奶啦。”
陳月紅美滋滋的回味剛剛兒子說的話。得意了一會,才發(fā)現(xiàn)一直坐在不遠處太師椅上看報紙的韓軍,竟然沒有反應(yīng)。
“嘿,這老頭子,我跟你說話呢?!标愒录t沒好氣的說道。
韓軍一臉的不愿意,“聽見了?!?p> “咦,咱們兒子往臺上那么一站,有我當年的氣質(zhì)。你看那臺風,那顏值,哈哈?!闭f完陳月紅自己笑了兩聲。
“我沒看那節(jié)目,不知道?!表n軍拿著報紙沒有抬頭。
陳月紅翻了個白眼往前走了兩步,“你沒看節(jié)目,電視播的時候你坐那干嘛呢?”
韓軍推推眼鏡,“我那時候都在看報紙,誰知道你看什么節(jié)目?!?p> “喲,那你倒是說說,為什么每次周六晚上我刷完碗,剛進客廳,電視上都在播放尋找好聲音的賽前廣告?生怕我忘記看似的?!标愒录t雙手環(huán)胸撇著嘴壞笑。
韓軍依然沒有抬頭,視線一直盯著報紙,蠻不在意的說,“我哪知道哪個臺,就是隨手一按,電視就打開了?!?p> “你還不承認呢?這兩周晚上,我都是特意調(diào)到新聞頻道才關(guān)的電視,就為了治你的嘴硬?!闭f完陳月紅叉了下腰,像是得到勝利一般,洋洋得意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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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了兩步突然停下,瞥了眼依然保持看報紙姿勢的韓軍,“你看的報紙是上周的,今天的我還沒拿呢。”然后臉上掛著壞笑繼續(xù)朝廚房走去。
陳月紅剛走,韓軍趕緊抬頭放下報紙,摘下眼鏡,活動活動脖子,剛才為了偷聽電話,姿勢擺了太久,頸椎已經(jīng)僵了,突然嘴角勾起一個慈祥的弧度,“我當爺爺了?!?p> ......
韓墨和孟思到了現(xiàn)場,工作人員已經(jīng)準備就緒,舞臺后面大屏幕上寫著“音樂風尚大賞”的字樣。
今天的活動對于歌手和音樂制作人來說是最重要的一次音樂盛典,在這個舞臺將要頒發(fā)很多重量級獎項,這些獎項不僅展現(xiàn)了一位歌手的受歡迎程度,也展現(xiàn)了辛苦錄制和制作專輯的成果。
孟思說,現(xiàn)在韓墨還是新人,這種活動盡量早點到,不要去的太晚,免得落人口實,耍個心機搞到網(wǎng)上又成了水軍的話題。不過就算孟思不說,韓墨也不會想晚到,那種靠遲到顯示自己大牌的把戲沒意思,他很不屑,也瞧不起。
他們剛到,門口的工作人員趕緊熱情的迎了過來,座位都是事先安排好的,韓墨在以前的世界雖然經(jīng)常參加大型活動,但是作為藝人參加還是頭一回,別人安排哪里,他也沒多想。
孟思是思晨傳媒的老板又在圈里頗有地位所以被安排到了韓墨的旁邊。
在演藝圈里無論什么活動,座位都是非常有講究的,時下里火的程度,作品被觀眾的認可度是高還是低,都體現(xiàn)在主辦方的座位上,這就跟論資排位一樣,只是這不是論資歷,而是論一個藝人現(xiàn)在火不火。
座位安排好,名字貼在椅子上面,有禮儀小姐帶路,直接領(lǐng)著他們走到對應(yīng)的位子。
韓墨的位置在第二排靠中間的位置,他和孟思還沒有走到位置,便聽見不遠處傳來小聲的爭執(zhí)聲。
“這個活動的位置是誰安排的?我們家旭哥怎么能坐這么偏的位置?”翟旭的經(jīng)紀人正在指責工作人員。翟旭站在一旁沒說話,但是顯然也對自己的位置不滿意。
工作人員很委屈,小聲辯解道,“我也是按照安排來的,這都是主辦方事先安排好的,至于按照什么排的我真不知道?!本退闼?,也不敢說。
翟旭的位置也在第二排,但是稍稍偏離中心一點,他雖然依然是一線大咖,可現(xiàn)在的工作重心在電影,歌手出身的他,今年出了一張專輯,反響平平,但是資歷老,這張專輯入圍了“年度最佳專輯”的評選。
經(jīng)紀人沒有罷休,“旭哥一會是要領(lǐng)取最佳專輯獎的,這個位置出去也不方便啊?!彼S手一指,“把那個中間靠樓梯的位置留給我們?!?p> 翟旭沒說話,瞥了眼那個位置,勁直走過去,一屁股坐下。
工作人員趕緊小跑過去,“旭哥真是不好意思,咱們這個位置都是安排好的,您坐了,一會別的明星來了,我們怎么交代啊?!?p> 翟旭根本不想理會工作人員的為難,眼神中拂過一絲不屑,哼了一聲。
負責帶韓墨進會場的工作人員愣了一下,因為翟旭坐的位置,正是韓墨的,她的腳步突然停下,韓墨和孟思也跟著停了,之前沒在意前面的說話聲,這時候才看向那個方向,翟旭坐在第二排中央靠近過道臺階的位置,而那個位置的旁邊座位貼著孟思的名字。
普通經(jīng)紀人是沒有前面的位置的,因為孟思身份特殊,才會有一個和藝人挨著的座位,很顯然,現(xiàn)在翟旭的位置貼著的名字一定是韓墨。
工作人員看見韓墨和孟思已經(jīng)來了,趕緊跑過來解釋,“韓墨老師不好意思,那個......座位是排好的,但是我們也沒辦法。對不起,真是對不起?!惫ぷ魅藛T一直給韓墨道歉。
韓墨蹙眉,視線掃了眼翟旭,沒有說話。
孟思火了,“位置既然是安排好的,該坐哪里就做哪里去?!?p> 翟旭的經(jīng)紀人走過來,皮笑肉不笑的哈哈兩聲,“哎呀,孟總,您別生氣啊,這不是我們家翟旭一會要領(lǐng)獎么,你看這場地,前后排間距那么小,出來也不方便啊,韓墨畢竟是新人,也不用領(lǐng)獎,咱們就換一下,也就躥了三個位置,不是很偏,我在這給您賠禮啦?!?p> 孟思冷笑一聲,“不換。該坐哪坐哪?!?p> 兩撥人就這樣僵持著,孟思不同意,翟旭不起來,工作人員紅著眼圈委屈的一邊央求,一邊說對不起,陸陸續(xù)續(xù)的其他參加活動的藝人也都來了,很多人朝他們的方向看,有的在竊竊私語。
在韓墨心里坐哪里都一樣,翟旭覺得坐過道好,韓墨還覺得坐里面清凈呢,他冷冷的掃了眼翟旭的經(jīng)紀人,直接繞過了他,朝原本安排給翟旭的位置走去。
孟思原本還雙手叉腰,絕不退讓的架勢,看見韓墨竟然走了,先是一愣,然后小跑的追過去咬著牙說道,“你走什么,我們不換,不能慣他丑毛病?!?p> “坐哪都一樣?!?p> 孟思恨鐵不成鋼的小聲說,“怎么會一樣,這個位置就是根據(jù)當下在歌壇火的程度排的,他技不如人,就開始耍賴?!?p> 韓墨直接坐下,淡然的說了句,“如果真的火,坐廁所旁邊照樣有人注意,要是不火,坐舞臺上都沒人理。”
奔跑的傻兔
關(guān)于書評,小伙伴如果能看到這一章了,一定是喜歡兔子的,所以謝謝大家。如果看到污蔑,謾罵,嘲諷類的詞語,兔子是一定會刪的,還有就是惡意給五星以下的評論。如果不喜歡這本書直接移出書架就可以了呀,沒必要說些難聽的話,不是么,竟然某些人跑來問我,為什么把他書評刪了,我就覺得可笑了,您不喜歡就應(yīng)該再也不看了,又返回來在眾多書評里翻自己留下的東西,不是故意噴子,那是什么呢?試問一個正常的讀者怎么會做出如此非人類的事情。除了極其個別的兔子會懟一兩句,其他時候都是默默刪掉的,不過挺影響心情的。兔子雖然叫奔跑的傻兔,但是真的不傻,不腦殘喲~~以后再說我,就pia~pia~打屁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