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獨啊,這次獲得《華夏好音樂》冠軍有什么想法嗎?”等兩人走過來,顏龍開口說道,
顧獨舉起話筒還沒有說話,
“多說點,”臺下的觀眾起哄,
“謝謝大家,有些緊張,腦中沒什么東西可說啊,”顧獨笑著道謝,只是看著他談笑風生的樣,實在看不出他哪里緊張了?!皠偛盼覐哪沁呑叩竭@里,用了不到一分鐘,但實際上我走了二十年,從七歲那年開始正式接觸音樂,到現(xiàn)在二十七歲,即將邁入二十八了,二十多年,不敢說沒有一天放下過音樂,但是從來沒有忘記過?!?p> 啪
啪
啪
臺下的觀眾啪啪的鼓起掌,之前看那些選手一個個上臺領獎,都感到非常羨慕,現(xiàn)在聽了顧獨的話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幕后的他們也是付出了巨大的努力。
“唉,我現(xiàn)在終于理解了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這句話的涵義了,”顏龍跟著顧獨的話感慨道,每一個光鮮亮麗的身影背后都付出了相應的努力,成功人和普通人的人生就像兩條線,普通人的線是一條平直的直線,而成功人的線是一條曲線,兩條線交軌的地方正是人生出現(xiàn)分叉的時候,你看不到的是在成功人在看似開掛的人生路上,其實有一段很漫長的潛伏期。
......
魔都,靈秀山莊,
慕容賽兒從香江回來之后就很閑,偶爾去一趟公司,給一些頂級刊物拍一些封面。
今天很閑,閑的她打開電視無意中看到了這個節(jié)目,并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他以前有練習過音樂嗎?”
......
一處大戈壁中,在一部電影中客串了一個小角色的白小憐終于殺青,回到休息室里,看到休息室掛在墻上的電視正在放著京城電視臺《華夏好音樂》的頒獎典禮,
“剛才我從那邊走到這里,用了不到一分鐘,但實際上我走了二十年,從七歲那年開始正式接觸音樂,到現(xiàn)在二十七歲,即將邁入二十八了,二十多年,不敢說沒有一天放下過音樂,但是從來沒有忘記過?!?p> 拍了拍耳朵,沒聽錯啊,是誰?是顧獨嗎?她怎么不知道這家伙以前喜歡音樂?
......
杭州,lc縣,一棟老式居民區(qū)里,
“小丫啊,你哥哥以前很喜歡音樂嗎?”守在電視機前的顧母對自己竟然不知道兒子的愛好感到有些羞愧,小聲的問一旁的女兒。
“是啊,哥哥私下里一直都很喜歡音樂的?!鳖欃稽c了點頭,雖然她也不知道老哥什么時候喜歡唱歌,但是不能讓老媽知道自己竟然對老哥這么不關心。
“那你們怎么都不跟我和你爸說?”顧母問道,
“切,當初老哥報考魔都戲劇學院,你們都阻攔了那么久,要是告訴你們,還不得被你們天天嘟囔?!鳖欃话欀亲诱f道。
老天啊,原諒她的胡謅吧。
......
“下面有請馬老師給我們的《華夏好音樂》冠軍頒獎?!鳖価垱]有繼續(xù)話題,活動的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是有時間限制的。
馬展鴻從工作人員的手中接過印著大大的“壹”的獎杯,正準備遞給顧獨。
“請等一下,”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打斷了典禮的進行。舞臺右邊嘉賓席上的麻生一木站起身走了過來。
活動中并沒有這一環(huán),但顏龍畢竟是經(jīng)驗豐富的金牌主持人,京城電視臺的主持一哥,很快就反應過來,面帶笑意,緩和場面道:“不知道麻生先生,是有什么事情嗎?”
“沒什么,我聽說顧先生是一個非常有天賦的歌手,精通多國語言,更曾放豪言說英文歌、倭文歌也極為擅長,本人聽了有些不服氣,我承認華語歌很好寫,但是一首優(yōu)秀的倭語歌,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寫出的,還請這位冠軍顧先生給指點一下?!?p> 說完麻生一木用標準的武士禮給顧獨鞠了一躬,這是要邀戰(zhàn)了啊,換做其他的倭國人哪怕瞧不上當下的華語樂壇,但也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發(fā)難,也只有名聲已經(jīng)臭到足以被群眾扔菜葉、砸雞蛋的麻生先生不甚在乎了。
臺下的潘鐵此刻卻沒有顏龍那么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一張本就不算白的臉,此刻更是有些發(fā)黑。最擔心的事終究還是出現(xiàn)了,真是后悔當時沒給楊世賢打報告,這可是現(xiàn)場直播,出現(xiàn)播出事故根本不能中止,只能讓它發(fā)展下去。
想了想,一咬牙向著旁邊一個不大的臨時房間走去,進去之后,里面是一個頭發(fā)有些地中海的中年人,此刻他正站在一個屏幕前,屏幕上所放映的正是不遠處的頒獎直播。
“陳臺長,這麻生一木是怎么回事?”潘鐵走到陳為旁邊質(zhì)問道,雖然陳為是副臺長,但是潘鐵卻是京城電視臺王牌綜藝的制片人,說實話,他還真不怕這位沒有實權的副臺長。
“什么怎么回事?”陳為的眼睛依然盯著屏幕,似乎潘鐵質(zhì)問的對象不是他。
“陳臺長,麻生一木是你邀請來的,現(xiàn)在他不尊重活動規(guī)則,很可能會造成一場很大的現(xiàn)場啊,”
“然后呢?”
“然后?陳臺長,這關系到的可不止《華夏好音樂》一個節(jié)目,損害的可是整個臺里的聲譽啊,”
“損害了又怎樣?”
“你,”潘鐵被陳為漠然的情緒氣的險些說不出話,“楊臺長走的時候?qū)⑴_里的事務交給你,尤其是《華夏好音樂》的頒獎典禮,更是重中之重,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這么大的差池,楊臺長回來你怎么和他交代?”
“臺里?交代?哈哈,我為什么要保護臺里的利益?我又為什么要給他交代?”陳為終于轉(zhuǎn)回了頭,惡狠狠的瞪著潘鐵,
“你可是臺里的副臺長,管理臺里事務的高層?!迸髓F干硬的回答,
“哈哈,你說這話不覺得好笑嗎?”陳為笑了兩聲,“副臺長?高層?你見過沒有一點實權的高層嗎?你見過連開除一個小員工都得被駁回的高層嗎?你一個制片人都敢教訓我,你看我哪里像一個副臺長?”
看著歇斯底里的陳為,潘鐵不由得有些震驚,“你,你這是?”
哪怕潘鐵在這個行業(yè)中打拼了將近二十年,也不由對陳為的行為感到驚悚。京城電視臺雖然是天子腳下,但究其實質(zhì),也是和湘南電視臺一樣,都是地方性質(zhì)的。甚至京城電視臺因為距離中央電視臺太過接近,有些時候,還會受到掣肘。
“呵呵,我告訴你,老子受夠了,早就受夠了,憑什么姓周的能夠騎在老子頭上,當初他可還是我介紹進臺里的,憑什么臺里所以人都拿我當空氣?有事找周泰?你們別忘了,老子也是臺長?!?p> “你瘋了,”
“老子沒瘋,告訴你,湘南那邊已經(jīng)答應老子了,等這邊的事處理好,老子就能去湘南臺做副臺長了,實權臺長?!?p> 陳為看著潘鐵冷笑著說道,只是他沒說湘南臺已經(jīng)給了他700萬的報酬,事后還有300萬的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