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陳風,我覺得你需要提一提神哦?”石光突然轉(zhuǎn)頭一臉深邃的看著陳風,謝軍和曹偉剛剛才折磨完黃麒,一臉意猶未盡的跑了回來,一聽見石光的話,兩人看陳風的眼神都變了,就是是餓狼看見待宰的羔羊一般,就差流口水了。
幾乎就在石光話剛說完的一瞬間,陳風呲溜一下從地上彈了起來。心里暗罵:這個家伙,我就躺在那兒也中槍???
他可不想重蹈黃麒的覆轍,那家伙現(xiàn)在還躺在那么苦苦呻吟呢。偏偏謝軍和曹偉對這項“運動”樂此不疲,明明訓練的已經(jīng)在喘氣了,現(xiàn)在生龍活虎的跟剛喝了兩罐紅牛一樣。
“喂喂,我身體不舒服別來啊……”陳風一邊往后退,一邊對慢慢逼近他的曹偉和謝軍兩人說道。
“沒事,幫你舒經(jīng)活血一下就行了?!敝x軍和曹偉摩拳擦掌的說道,也不知為何,像什么石光黃麒也就象征性的弄幾下,可是一旦到了陳風這里,那就真的跟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一樣,下手賊很。據(jù)他們的口供說的是你陳風和我們最熟啊,當然要最熱烈啊。
一兩次之后,陳風也是怕了,一感覺到他們有想法,立馬轉(zhuǎn)身跑路,絕不糾纏,你以為你一個人能擋得住兩個糙漢子嗎?
這次也一樣,陳風見說話根本沒有轉(zhuǎn)身就溜,雖然渾身感覺快散架一樣可要是真被逮住了,那才是真的散架。
“嘿!你站??!”曹偉和謝軍兩人見陳風要跑,也是緊跟著追了上來。
一時間球場上演了一出“你為什么追我”畫面。
為什么謝軍和曹偉每次對陳風下手最狠呢?
其實很簡單啊,因為陳風賊能跑啊,每次都繞著球場跑的飛快,包圍都能溜出去,跟個泥鰍一樣。以至于這大大加強了他們的征服欲和下手的力量……
“我靠!”跑動中的陳風抽空回頭看了一眼,看他們追上來沒有,不看還好,這一看,瞬間就尿了!不至于吧,這得多大的仇啊,幾乎全隊人都出動了。尤其是黃麒和石光這兩個不嫌事大的家伙,直接左右包抄三路圍堵讓陳風的活動范圍越來越小。
“喂,喂,你們這樣就過分了???”陳風眼看著快成甕中之鱉,只得慢下步伐,一邊退一邊喘著氣的“勸阻”他們。
可這幾個家伙哪會聽啊,就跟餓狼一樣一步步逼近。尤其是黃麒,那一臉表情像是要把剛才失去的給拿回來。
你要拿找你旁邊那兩個啊,找我干嘛???陳風一臉苦逼相,他已經(jīng)被那幾個喪心病狂的家伙逼到的球場外面一個拐角處,這個地方那是陳風最后能夠逃脫的地方了,因為那邊就是森林公園中間的廣場,只要跑過去,嘿你們幾個小崽子別想抓到我。
想到這兒,陳風暗自調(diào)整呼吸,剛準備轉(zhuǎn)身發(fā)力狂奔。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從拐角的另一邊晃了個人出來,陳風根本沒看清楚,只聽得“哎喲”一聲。陳風和那人撞了滿懷抱,偏偏陳風跑得太快沒意識到這里有人,除了身體碰到了一起,額頭更是一聲清楚的撞擊聲,順勢兩人跌坐在地上。
這一下,可是把兩個人都撞的不輕啊,陳風本來就身體不適,這一撞更是眼冒金星,在地上坐了半天才緩過神來。
剛清醒過來,就看見石光等人一副走好不送的表情。要么搖頭,要么嘆氣,要么扶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陳風這一撞直接撞出癌癥可以交代后事了。
“你們什么表情?”陳風揉了揉額頭,順著眾人的表情看過去,不經(jīng)一呆。
不……不會吧。
陳風的嘴巴保持著半張開的姿勢,好像閉合的按鈕壞了一樣。
“兄弟,這下你闖禍了?!?p> “是闖大禍了?!?p> “認栽吧,節(jié)哀節(jié)哀?!?p> “誒,我說陳風,你不會是故意的吧,上次是踢易拉罐踢到了清影,這次又是跑路撞到了個女生,嘖嘖你這套路玩兒的深啊?!?p> 和陳風撞到一起的人此刻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而是還是面朝地下的,不過很明顯可以看出來是一個女生。
“她真的是我撞到的么?怎么是趴在地上的啊?”陳風指著傷者茫然的問著曹偉等人。
“嘿,你這個問題問的真有趣,又不是我們撞得,我們怎么知道她怎么趴在地上的?!?p> “不會是你撞上的時候順手推了一把吧?陳風,你這個同志的思想覺悟有問題,關(guān)鍵是害人害己啊?!?p> “誒?她沒動不會撞的很厲害吧?”
幾人就像不認識陳風的路人一樣,兀自討論這一起突發(fā)事件。正巧這時從球場方向隱約傳來哨聲,石光幾人一聽,唐宗凌肯定是在叫集合。跟陳風說了聲:“我們先過去啊,你自己想辦法處理啊?!比缓缶鸵涣餆熍芰?。
“誒!”陳風看著幾人話還說出口就沒影了,又看了一眼這個傷者,暗道:這我一個人怎么弄???
干脆先把她叫醒再說吧。陳風想著。
“喂?喂?”陳風搖了搖她的身體,“你沒事吧?”
不會真的出事了吧?陳風看著那個女孩一動不動根本沒有反應,心里越發(fā)感覺不了,這要真出了事,那自己不是得因為什么過失傷人進號子啦?哎喲,姐姐?美女?阿姨?你倒是快醒醒??!
當陳風叫到第五遍的時候,那人終于動了動。
一看那人還在動,陳風的懸著心已經(jīng)放下了一半了?!鞍?,太好了?!?p> “喂,喂你怎么樣???”那人漸漸抬起了腦袋坐了起來,陳風才看清這女生的模樣,有些精致的臉上現(xiàn)在鋪滿了灰,臉上還有些紅,齊肩的短發(fā)現(xiàn)在凌亂的耷拉在臉上。
“嗯?”這個女生顯然剛剛從昏迷中醒過來,意識還不是很清晰,雙眼無神的游離著。
“你還好吧?”陳風試探著問道,把人撞暈了,陳風也是第一次遇到,雖說球場有撞破腦袋的,可直接撞暈了還是沒怎么聽說過。
“你是?”女生疑惑的看著陳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