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7:你想我怎么判?
彭老板冷笑道:“哪里有這回事,齊昆可是這塊有名的算命先生,聽說他很小就出來給人算命,后來收了一個女徒弟叫英子,是個孤兒,好像是路過一處荒地聽到有孩童哭聲,撿回去養(yǎng)大的?!?p> 汪縣令點點頭,心想:“照這樣說,那天遇見的給齊昆送水的白衣女子是他的徒弟!叫英子!”于是又問:“那英子可是許了人家?”
彭老板皺眉道:“聽說嫁給了一北村賣肉的青年,頭兩年就嫁了?!?p> 汪縣令頗為喪氣道:“嫁人了!那么小,應該沒這么早婚配吧!”
彭老板眨巴著眼睛:“汪縣令你說的恐怕不是英子。”若有所思道:“你說的是不是一個膚白如雪亭亭玉立,常給齊昆送水的喜歡穿白色長裙,身材高挑的,眉心還有一顆紅痣的女孩?”
汪縣令仔細想了一下:“好像是,我只見過她一次,看樣子天真爛漫,真是個美人胚子!”
彭老板面現(xiàn)難色:“那女子是個妖精!”
汪縣令吃了一驚:“妖精?此話怎講?”
這時候門外傳來老胡的聲音:“姥爺!姥爺!飯菜上好了,劉老板讓我下來催你呢,上去吃飯吧!”
彭老板正準備說點什么,打住了。
汪縣令應道:“來了來了!”轉(zhuǎn)而繼續(xù)道:“彭老板,呆會麻煩你送我一趟,可別放我鴿子!我還有細枝末節(jié)向你打聽呢!”
彭老板握著他的手道:“放心放心吧,我今個一天在這恭候您的光臨!去吧去吧!”
汪縣令點點頭,轉(zhuǎn)身跟著老胡到對面的名為描線大酒館天字一號房走去。
穿過人頭攢動的街道,不一會兩人來到名為描線大酒館門口,出出進進的人絡繹不絕。
汪縣令問:“老胡你怎么知道我在對面雜貨店的?”稍加整理了身上的衣裳。
管家老胡回道:“我見門口過往的人指指點點,交頭接耳,猜想定是姥爺您在里頭?!?p> 汪縣令嘆道:“看來蓬萊鎮(zhèn)上的百姓對我還是頗為上心呀!”
老胡在前面開路,問道:“姥爺,那算命先生可有找到?”
汪縣令沮喪道:“找是找到了,只是……天意難料!天意難料?。 ?p> 老胡問:“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嗎?”
汪縣令道:“死了!人居然死了!你說巧不巧!”
老胡道:“那真叫人惋惜!他是怎么死的?”
汪縣令道:“聽說昨天晚上被雷給劈死了……哎!”
老胡點點頭:“呦!天字一號房到了,姥爺您進去我在外面守著?!?p> 汪縣令抬頭看,門牌上的確寫著天字一號。
推門走了進去,只見圓桌上坐著一個咖啡色綢子的結(jié)石壯年,他正拿著茶杯往嘴里送,桌上上了七八個菜,兩幅杯筷。
壯年正是當?shù)馗簧虅⑾蜿枺妬砣耸峭艨h令,趕忙放下茶杯,親自上前迎接,握著汪縣令的手道:“老哥哥!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您給盼來了!來來來,坐坐坐坐!都是一家人,別客氣!要吃什么跟我說,啥都給你做出來!”把汪縣令按在椅子上,自己坐到原來的位置,問:“怎么樣老哥哥?事辦好了嗎?辦不好!找弟弟,弟弟給你擺平!”
汪縣令訕訕一笑:“哈哈!小事不勞你費心啦,咱們還是來聊聊您兒子劉伯溫為搶美女殺人一案吧!”
富商劉向陽一臉委屈:“老哥哥!這事您知道怎么辦的,我這次請您出來一聚就是為了老哥哥您高抬貴手手下留情!”提起茶壺給汪縣令倒了一杯茶水。
汪縣令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這么說,你是希望我放了你兒子?可是在坐的那許多人,都看見了你兒子用刀剁了許杰的手,之后又打了他一耳光,把許杰打到了桌子角上,當場死亡。”
劉向陽身上開始冒冷汗,他這人有一毛病,一緊張就會出汗,那汗水像打濕的雨水,抹不干:“老哥哥,您先聽我說,這事也不能全算在我兒子頭上,您也知道,妓院那地方,本來就亂,他那一巴掌只是想教訓教訓許杰,誰知道他頭骨那么不禁撞,死了!說起來我兒真冤啦!”
汪縣令不動聲色道:“你想我怎么判?”
劉向陽哈哈一笑:“稍微輕判一點點啦,比如說拘留個三五天?!?p> 汪縣令道:“你的意思是當這件事沒有發(fā)生,是吧?!?p> 劉向陽又是一笑:“這樣的話那更好咯。”
汪縣令嘆了一口氣道:“這樣吧老劉,我也不跟你賣關子,這件事呢具體判決方法得等我向上面反應反應,看他們怎么處分,哦,對了這案子暫時它不歸我這邊負責,畢竟許杰的家屬你也是知道的,一家五口都靠他一個人賣茶葉養(yǎng)活,更何況我這邊權(quán)限有所限制,所以最近改判給省廳…”
劉向陽又是一笑道:“是這樣啊!吃吃吃,咱吃完了再說!”
汪縣令撿起桌上的筷子:“有飯嗎?”
劉向陽一招手:“老哥哥吃飯,不喝酒,這個我是聽說了,今個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不一會兒,兩個丫鬟上來一盆白飯,給汪縣令盛了一碗。
汪縣令端起碗開始吃,邊吃邊聊:“小時候,家里窮,一碗白飯就是好東西,現(xiàn)如今日子過得不那么差,可這習慣,改不了,吃吃吃!”
劉向陽用筷子撿了幾根肉絲,吃了一點道:“小時候的事,那都一個樣,咱小時候不也是這樣嘛,別人家的總是好的,自己家的瞧不上。”
汪縣令道:“你這叫什么,生在福中不知福吧?!?p> 劉向陽又是一笑:“嗨,別提了,對了老哥哥,我這兒子的案子牽到省里是不是從輕發(fā)落有些困難?這事可不可以不去驚動上頭,在您這兒隨便給辦了成不成?”
汪縣令停住了手道:“我也想??!誰想往上面桶,還不是許杰的老婆老媽自己花錢請人幫著出主意,結(jié)果被別縣有名的周仁杰訟棍給接了,你說我還能有什么辦法嗎?”
劉向陽又是一笑:“周仁杰是他呀!那好辦!汪縣令那我兒子呢?現(xiàn)在轉(zhuǎn)去省里了嗎?”
汪縣令一愣暗想:“周仁杰跟他很熟?”答道:“快了,如果周仁杰遞上了狀紙,那么過不了兩天,
黑歌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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