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發(fā)疼的眉心,心中輕嘆了一口氣。
自己的媳婦,跪著也要寵下去。
……
忙活了大半天,蘇月嵐用針灸控制住毒素的蔓延,保護住昭景的心肺。但這些做了,卻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昭景中的毒到底是什么毒。
秀眉輕蹙,素手再次覆上昭景的脈搏,可是脈象平穩(wěn)卻沒有半點中毒的跡象。
蘇月嵐收回了素手,轉身去柜子上拿出匕首,然后在昭景的胳膊上劃了一個小口子,迅速拿出一個小瓶子接住。
純黑的血液從昭景的胳膊上留下來,一滴一滴流進金御瓶中。
裝完一小瓶,蘇月嵐便收了起來給昭景止住了血。
她得快點給昭景查出來是什么毒,否則要讓宛瑤知道了,那就完了。
然而就在蘇月嵐這個想法剛剛升起,外面就響起了某位祖宗的聲音。
“月嵐!”
門外面,傳來宛瑤的聲音還有陣陣的敲門聲。
聞聲,蘇月嵐無奈望天,下一刻便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吱呀——”
還沒等蘇月嵐完全把門打開,宛瑤一把把門開完,然后看都沒看蘇月嵐一眼,大步走到昭景的面前,典型的重色輕友。
蘇月嵐:……
再次無奈望天,然后把門關上。
“他怎么了?”宛瑤看蘇月嵐過來,立馬抓住蘇月嵐的手,擔憂的問道。
“中毒了,但不知道是什么毒?!泵榛亓俗约罕煌瓞幾プ〉氖?,然后繼續(xù)給昭景包扎。
看到蘇月嵐的動作,宛瑤立刻眼尖的看到了昭景胳膊上的傷口。
“他受傷了?誰傷的?要不要緊?”一連串的問題如炮彈一樣朝蘇月嵐轟了過來,問的蘇月嵐都有絲不耐。
沒鳥宛瑤,很快簡易的包扎就扎好了。
可是宛瑤依舊纏著蘇月嵐,問東問西。
“你如果想讓他活著,就因為去查他中了什么毒,而不是過來煩我?!彬嚾?,蘇月嵐不耐煩地將手中的書放下,眸色冷冽的看向宛瑤。
宛瑤不明所以,神色懵圈的看著蘇月嵐,“我又不是醫(yī)者,我怎么知道他中了什么毒?”
話落,蘇月嵐便掐住了她纖細的脖頸,面色如墨。
“你要假扮宛瑤過來探情報,得裝像點?!?p> ……
“我這一把老骨頭了,還得給你們跑東跑西,真是麻煩?!北灰广龃直┑刈С鰜?,葉安不滿的抱怨。
夜泠站在君亦寒旁邊,內心很委屈,但是他不說!
“這次不讓你做什么,解開昭景的毒,你想滾哪滾哪?!本嗪琅f面無表情的看著剛從地上爬起來的葉安。
水腫葉安立刻跳了起來,罵罵咧咧,不見半點的“老骨頭”。
“你說你,不知道尊老愛幼就算了,你還非要讓我趕那么遠的路去救人……”葉安指著君亦寒就是一頓說。
然而君亦寒看都沒看他一眼,目光淡淡。
在場三個人,也知道夜泠聽著葉安說話,可還是一臉鄙視的聽著。
就三公里的路,這老頭居然說遠?再說了,他自己要住的深山老林,怪他們嘍?
等葉安罵罵咧咧說完,轉眼半個時辰就過去了。君亦寒看了眼時間,冷冷的眸子甩在葉安身上。
“你走不走?”
君亦寒不耐的語氣猛然打斷葉安的話,下一刻葉安便收回了自己哽咽在喉的話,害怕的跟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