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醫(yī)院,死一般寂靜。
大著肚子的白想被四五個醫(yī)生護士強硬按在手術(shù)臺上,美麗的臉頰上掛滿淚珠,她尖叫:“放開我!”
主刀的醫(yī)生眼神冷漠:“白小姐很抱歉,厲少吩咐拿掉你肚子里的孩子!”
“厲嘯北……不可能!你們說謊,這孩子是他的,他不會這樣絕情!!”
她跟了厲嘯北三年,她那么深愛著他,以為他也會慢慢愛上她。
好不容易她懷孕了,想著給他個驚喜,憧憬孩子與他眉眼相似時。
現(xiàn)實,卻給她重重一擊。
他的人把她押到醫(yī)院,要她流產(chǎn)。
白想哭著,聲嘶力竭。
她不相信,厲嘯北會對她如此殘忍。
這是她的孩子,也是他的血脈,怎么可以不要他們的孩子?!
看著女人痛苦掙扎,醫(yī)生目光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毫無感情的再次說道:“白小姐請不要為難我們,是厲少親口說不想要你生的孩子?!?p> 聽到這句話,白想雙眸睜大到極致,一股鉆心的疼痛從心臟蔓延開來,白想終于對厲嘯北絕望了,灰白的閉上了眼睛。
醫(yī)生看到手術(shù)臺上的女人,似乎放棄了掙扎,面色也從痛苦,變成了漠然絕望,慢慢伸出了手。
而后,一絲尖銳的疼痛襲來,鮮紅的血液從白想的大腿根處流下,抽離的痛楚席卷周身。
“不——”
為保住孩子,她看似放棄了掙扎,卻在醫(yī)生放棄警惕的時候,趁機抓住手術(shù)刀,狠狠在自己脖子上劃了一刀,以此來迷惑醫(yī)生。
白想任由脖頸處流著血,聲淚俱下,像是個被愛情傷害的絕望的女人,抓住了最后一根道菜,只求一個答復(fù)。
“讓厲嘯北來見我!親口說他不要這個孩子,我才信?!?p> 所有醫(yī)生都嚇傻了,那邊只說了幫她做手術(shù),她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厲嘯北估計得把他們的醫(yī)院都拆了!
沒人敢再繼續(xù)手術(shù)!
但是白想等了好久好久,沒等來厲嘯北的人,卻等來他絕情的短信。
【白想,不想你父母知道我們的事,把孩子拿掉,我當(dāng)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呵!他的心到底有多硬?
白想笑得難看,如果時間重來,她就算是死也不要再跟這個男人有牽扯。
“白小姐,你也看到了,厲少說了,孩子必須拿掉,否則……”醫(yī)生有些不耐煩!
“否則什么?”白想冷笑,“他還想殺了我嗎?”
醫(yī)生不敢再說話,那邊的人吩咐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都要拿掉孩子卻說過不可傷害女人。
但白想的反應(yīng)太激烈,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白想握著手術(shù)刀,看著微微凸起的小腹,心如死灰,眼淚無聲滑落。
這幾行淚,算是對這段可悲可笑愛情的祭奠……
是她天真了,是她癡心妄想了,以為她的愛能感化厲嘯北。
“讓我先上個洗手間!”
白想冷靜下來,迅速找到了個借口,決定找機會逃走。
醫(yī)生猶豫了下,答應(yīng)了,這么多人守著,眼前的女人神思絕望,想必也接受了現(xiàn)實。
打胎這種事他們醫(yī)生也不愿意強迫人,但是接到了上面的命令,他也只能遵從,更何況那可是厲家人親口下的命令。
白想被女護士帶出了手術(shù)間,來到了洗手間門口,然而護士死死地看守著,如同看守犯人。
那一刻,她目光死寂,心如死灰,恥辱與悔恨席卷全身。
她不能就這么認(rèn)命!她不能沒有孩子。
即使厲嘯北不要孩子,她也不能放棄這個小生命。
看著透明半開著的窗戶,距離地上草坪的距離,快速的估算了一下。
白想摸著肚子心里默念,孩子,如果你想要媽媽,就要給媽媽爭氣,好好呆在媽媽肚子里。
最后白想,心一橫,縱身從窗戶上跳了下去!

心如飛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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