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漂亮啊……”
扎著小辮子的小女娃又打開了窗子,看著外頭的熱鬧,妖軍的炮彈落在天道盟的陣法上,四分五裂的朝上炸出絢麗的火花來,確實很漂亮。
“別看了,別看了,你這孩子不聽話,怎么又把窗戶打開了!”
眼見娘親要暴怒,小女娃立刻關上了窗子。
“唉,也不知道你哥哥怎么樣了。”
“您放心,哥哥一定沒事,哥哥的新刀,那么大那么亮,肯定能打跑壞人?!?p> “唉……”孩子氣的話并不能安慰做母親的心。
小女娃的哥哥熟悉仙城的地下水道,負責防守,一旦敵襲又要引導己方的戰(zhàn)士及時進入和轉移。他腰間的新刀鋒利雪亮,是天道盟無償配發(fā)給大家的兵器。
陣法守護著普通居民,屈晉指揮著士兵們作戰(zhàn)。原以為野草營的士兵都是些驕兵,卻沒想到這么好用,甚至比自己麾下的人還聽話。
最勇猛的當然是白帆修士,不要命自不必說,毒辣、陰狠、黑暗、邪惡,只要是能夠多快好省的消滅妖軍,他們就不惜一切手段。
“毒蛛鏢……”
“蝎汁化液……”
負責掩護的野草營士兵比較有空,可以分心看看別人在做啥。嘖嘖,真是不要錢也不要命的一群瘋子啊。士兵打出一記土系法術,破了妖軍打來的毒箭。
塞州。
覃勤坐在檐廊下曬著太陽,帶輪子的椅子在她看來十分可笑,可是羅英堅持讓她靠輪椅代步,否則就不能出來。
塞州方面給他們這些傷病員安排的地方是片清幽安靜的樹林,青磚黛瓦的房子,蟲鳴鳥叫、花香撲鼻。覃勤聽著訊音鐘,這個節(jié)目的風格冷靜理性,不像別的節(jié)目為了吸引觀眾而夸張聒噪。
“我不吃藥!”
“我要吃肉!”
“我要出去!”
“你走開,別碰我!”
里面的病人又吵起來了,有些人是不肯接受治療,有些人是想要上陣殺敵。軍醫(yī)們的耐性極好,從不發(fā)火,一直溫言相勸。覃勤知道他們這幫人的病有多重,也接受了慘敗于妖軍之手的現(xiàn)實,所以安心配合治療。
“再曬一會兒就進去吧。”羅英揉著自己的肩膀從里頭走了出來。
“好的。”
“怎么樣,炎州的情況?”
覃勤把訊音鐘的聲音調(diào)小了些,道:“大獲全勝?!?p> “太好了,不知道那位屈晉將軍長什么樣呢?!?p> “羅大夫喜歡少年將軍?”
羅英只是呵呵地笑,覃勤告訴了她一個花水配方,常用此花水涂臉不僅可以美容養(yǎng)顏,還能招桃花。
“好、好,我記住了。”
覃勤不介意羅英在敷衍她,說完了輕松的,覃勤鄭重拜托她,說她有要事要和上面的人說,羅英讓她放心,她馬上就去辦。
還是上次那位女修士,她推著覃勤到了無人的地方密談。覃勤先問了她一個問題,有沒有在蜃影里發(fā)現(xiàn)什么詭異的地方?女修士搖頭,覃勤清楚也許是她的級別不夠。
她遞給她一枚玉簡,道:“這是我整理出來的緊要內(nèi)容,請野草營一定要小心此人,最好盡快找出他的存在。”
“是,請覃道友放心。”
玉簡立刻交到了徐涼瀚手中,玉簡上的字跡虛浮無力,能看出寫字的人正承受著肉體和心靈的雙重痛苦。海戰(zhàn)中烏揚海使用的法寶和法術,乍一看,只是高階法術,其實是被包裹了殼子讓人看不清它的來歷。
這個人,正是他苦心尋找的神秘人。
“你到底是誰,你到底在哪里呢?”
徐涼瀚收起了玉簡,拓印了一份發(fā)給了阿泳,喃喃自語道。
文涂
感謝孤舟易葉同學的推薦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