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小孟呀。這位是丹飛觀的江寒楓江大公子,今天特意來拜訪裴篤師兄的。你給好好引導(dǎo)一下啊?!?p> 妙青當(dāng)機(jī)立斷的把他甩給別人,拽著袁雨逃之夭夭。
江寒楓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反思自己,我有這么可怕嗎?
“江公子,請?!毙∶先崧暤卦谇懊嬉?。
江寒楓只得跟上。
溜到了袁雨的住處,妙青才松了一口氣。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道:“總算甩開了,真是煩死了?!?p> “師姐,那姓江的為什么纏著你啊?!?p> “還能為什么,你師姐我太優(yōu)秀了唄?!?p> “啊?”袁雨見妙青的眼刀子甩過來趕忙找補道,“優(yōu)秀,絕對優(yōu)秀!”
“乖。估計是想套近乎,搞到些玄真堂的內(nèi)幕消息吧??上?,本大爺不吃美人計。也不對,應(yīng)該是不吃他這種類型的美人?!?p> “嘻嘻,那師姐喜歡什么樣的美人?!?p> “?。课蚁胂搿!泵钋鄬⒆笫值氖持改粗纲N在下巴上,剩下的三指自然圈著托起下巴,想了片刻道:“臉蛋嘛要英俊、身材嘛要挺拔、氣質(zhì)嘛要清新干凈??傊荒芟裥战哪菢?,渾身上下寫滿了我是紈绔四個字?!?p> “有道理。不過師姐這個范圍也給的太廣了,不能再細(xì)點?”
“小孩子家家的,老打聽這個做啥?!?p> “不小了不小了,該懂得我都懂了。”
妙青用胳膊環(huán)住袁雨的頭,陰測測地問道:“都懂啥了,讓我也學(xué)學(xué)。”
“咳咳,師姐手下留情啊。我要喘不上氣了?!?p> “少來,我都沒用力。”
“你放開我,我就給你看?!?p> 妙青松開了他,袁雨從床板暗格里拿出本包著粗布書皮的書。原來是一本是陰陽雙修法……
秉著單純的不摻雜質(zhì)的好奇心,妙青同學(xué)開始仔細(xì)參詳。嗯,有些地方蠻詭異的。誒,居然還能擺出這個姿勢?哇,這么柔軟……
袁雨后悔了,好好地說這個做什么。感覺自己在誘騙無辜少女誤入歧途,但是看師姐這么津津有味的模樣,也不太像無辜少女。
妙青合上書,更加陰測測地盯著袁雨,道:“你該不會把這本書都實際操作過吧?”
袁雨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敢對天發(fā)誓,我要是操作過我就永遠(yuǎn)筑不了基?!?p> “咳,好吧,信你了。不過這東西誰給你的?!?p> “我答應(yīng)人家了,就不能出賣朋友。”
“嘖,你還這么小就給你這種東西,算什么朋友?!泵钋嗖灰詾槿弧?p> “那應(yīng)該多大的時候看?”
“唔,怎么也得十八九歲吧……”
“那,我還回去?。”
“聽我的,太早了容易傷身?!?p> “好吧?!痹暌矝]有太舍不得,畢竟該記住的不該記住的,都已經(jīng)記住了……
“我回葳蕤軒了,萬一姓江的找過來問你,你就說不知道我去哪兒了?!?p> “師姐放心?!?p> 妙青避開人,抄了一條暗道回了葳蕤軒。
剛要進(jìn)門,卻轉(zhuǎn)身去了逐影閣。
阿嘯招待著妙青,說周露師兄待會就回來。妙青也不見外,直言說不用上茶,來杯白水就好。
阿嘯上了一杯白水,妙青沒放他走,和他有一搭沒一搭的扯閑篇。結(jié)果,先來的人是饒半夏。
饒半夏穿著黑衣紅裙,腰間掛著金鑲玉龍紋佩,略施脂粉,頭梳環(huán)髻,插著一副赤金紅寶步搖,美得艷光四射。
她冷哼了一聲,挑了個離妙青最遠(yuǎn)的位置坐下。步搖上的金花金葉和紅寶蟲蝶微微相撞,發(fā)出悅耳的聲音。
“瞧你那個沒出息的樣子,喜歡過兩天送你?!?p> “不了,這么精致的首飾還是得配美人。配我浪費了。而且我也戴不慣,干活兒不方便。”
“呵呵,堂堂織繡司弟子都淪落到去營造堂打下手了,確實配不上金首飾。趕明兒送你個粗布圍裙,那多方便干活兒呀。”
“妙青謝過師姐。想必師姐的手藝是極好的?!?p> 饒半夏見她這幅樣子更加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