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過是甕中之鱉,就算在蹦跶又能如何,照樣難逃被宰的命運?!苯饾幌肫鹪?jīng)葉天對他的暴行,眼中再次被怒火充斥。
他的話音剛落,讓他再一次瞠目結(jié)舌的畫面出現(xiàn)了。
只見葉天走到鐵欄前,雙手握住兩根鋼筋一拉。直徑約三公分的鋼筋,如同面條一般,被他直接拉成了弓形,甚至連同旁邊的數(shù)根鋼筋也一同被拉彎。
本來只有十公分左右的縫隙,瞬間變成了五六十公分的縫隙,完全可以容乃一人輕松進入。
“這怎么可能!”
金濤臉上的震驚瞬間轉(zhuǎn)為了惶恐,仿佛遇見了鬼魅一般。
旁邊的宋華林等警察,紛紛慌促不安,再也沒有先前的淡然,一個個相繼掏出配槍,將槍口對準了葉天。
望著徐徐走來,殺氣盎然的葉天,他們心中的恐懼也漸漸放大。
“不許動,你在過來,我們就開槍了?!?p> 宋華林等三名警察,雖然將槍對準了葉天。但是,他們手中之槍,仿佛并沒有給他們絲毫安全感,反而握搶的雙手,不停的顫抖不已。
葉天置若罔聞,依舊面色冰冷的向金濤等人邁去。
“開槍啊!等他走到跟前,我們?nèi)炅??!苯饾荒樈辜钡膶λ稳A林三人大吼道。
“砰!”
宋華林一臉決然的扣動了扳機。炙熱的子彈,劃破空氣,對著葉天呼嘯而去。
他扣動扳機的時候,槍向下移了數(shù)寸,故意沒有對準葉天腦袋。這么做,并不是證明他多么仁慈,而是他為了自己留后路。
畢竟,警察在拘留所開槍殺人,無論何種原因,都會引起掀然大波,他都無法脫得了干系。
宋華林距離葉天不過五米距離,按照子彈的飛行速度,瞬息就能射中葉天。
但是沒想到葉天的反應更快,宋華林扣動扳機的瞬間,他并動了,當宋華林的子彈剛剛出膛,他已經(jīng)化為一道殘影,消失在了原地。等他再次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來到了宋華林的身側(cè),一把將他的配槍搶入手中。
在他們驚訝的目光中,葉天雙手一捏,手槍如同面團一般,被捏成了一團廢鐵,再無殺傷力。
“嘭!”
葉天扔掉變成面團的手槍,直接一拳擊中了宋華林的胸口,讓他吐血倒飛了出去。
葉天身體一晃,眨眼之間,來到另外兩名警察面前,將他們的手槍相繼奪過,捏成了面團。
同樣,這二人遭受了和宋華林一樣的命運,吐血倒飛。
對于這三名警察,葉天沒有下殺手。他們不過受金濤利用而已,屬于作案工具。真正的主謀金濤才是他的目標。
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為警察屬于執(zhí)法者,殺他們會引起掀然大波,對如今他而言,非常不利。
葉天強大的實力徹底震驚了金濤,如今的他更是嚇得亡魂皆冒,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向門口沖去。
他明知以他的速度難以逃脫葉天的五指山,但是此刻的他別無選擇,逃跑是唯一途徑。如果與葉天拼命,他會死的更快。
望著金濤飛馳的背影,葉天雙眸寒光一閃,身形如同閃電一般,眨眼間就堵在了門口,目視著金濤,眼中殺意盎然。
金濤嚇得魂飛魄散,立刻止住腳步,想轉(zhuǎn)身而逃。
可是,全力奔跑之下的他,如何能剎得住腳步,強大的慣性力量,一直將他推到了葉天的面前
葉天右手一抬,直接掐住了金濤的脖子。
“是我錯了,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我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敢找你麻煩了?!苯饾龓缀跏怯每藓暗姆绞皆谇箴?。
“你沒有以后了!”
葉天聲音平淡如水,臉上不起一絲波瀾,看不出分毫怒火。這句話,對于金濤來說無疑于死亡之音。
“我求求你了,只要你不殺我,我愿你給你當牛做馬,任你差請?!?p> 不管金濤如何求饒,他報復葉天的一切已經(jīng)成為了事實,葉天豈能輕易饒他,不然妄稱魔皇。
葉天手掌再次加力,金濤的面色瞬間變得蒼白,嘴里的求饒聲變成了‘咿咿吖吖’的低沉之聲。
“金濤千萬不能殺,不然你會受到法律嚴厲的制裁?!?p> 李逍遙焦急的從鐵欄中跑出,來到了葉天面前勸慰道。
葉天手上力道未變,甚至連看都未看李逍遙一眼。
望著金濤愈加由白轉(zhuǎn)青的臉色,李逍遙心中更是慌促不安,但是他又不敢出手阻攔。以他對葉天的了解,那樣只會激怒葉天,讓金濤死的更快,甚至連他也會有危險。
“咚咚……”
隨著連續(xù)不斷的腳步聲落下,從門外走進五人!
這五人分別是,武陵市市高官,蘇正浩。武陵市公安局局長,吳巖松。漢北省赫赫有名的大佬,田三桂。光明公安分局局長劉建設。還有金色衛(wèi)浴總經(jīng)理,金元虎,金濤之父。
這幾人恰好在同一時間來到了拘留所,并一同走了進來。
還未進門,濃郁的惡臭就直沖他們鼻腔,讓他們情不自禁的皺了皺鼻子。
進來之后,他們震驚了。
糞水遍布!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十幾人,甚至包括兩三名警察。
金濤則被葉天掐住脖子,已經(jīng)到了快斷氣的邊緣。
“住手!”
除了田三桂之外,其他四人幾乎同時出聲。
“兒子!”
金元虎怒火高漲,雙眸泛紅的他,毫不猶豫對著葉天的頭部,一拳擊出。
自己的兒子被他人如此欺凌,甚至差點斷氣,身為人父他如何能忍!
但是,他可不曾想到,自己不知做過多少傷天害理,喪盡天良,毀人家庭,害人妻女之事。
就算葉天背對著他,但已邁入煉氣的他,怎么可能被凡夫俗子拳頭擊中。
他另一只手直接握住金元虎的拳頭,用力一捏。
“啊!”
伴隨著‘咔滋咔滋’之聲,撕心的疼痛瞬間充斥金元虎的神經(jīng),讓他忍不住慘叫出聲。
葉天雙眸之中沒有絲毫感情,有的只是怒火。金濤父子一而再的挑戰(zhàn)他的忍耐力,他豈能饒了他們。
葉天手掌一滑,從金元虎手腕離開,然后快如閃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從身后提到了身前,和金濤平排。
這對父子惹怒了他,那他就必須讓這對父子付出代價!
至于同金元虎一同進來的四人,只要對方不犯他,他也懶得理會。
“你趕緊放開兩人,不然我要開槍了!”
劉建設見葉天依舊我行我素,甚至變本加厲的將金元虎也制住了?;糯僦?,他立即掏出了手槍,對準了葉天。
他和金元虎私下相交不錯,對方這些年給過他不少好處,所以,于情于理,他都必須為金元虎出頭。
“你如果敢扣動扳機,我讓你立刻死!”葉天頭也不會,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劉建設瞥了一眼地下被捏成廢鐵的槍械,和倒地昏迷的宋林華等人,他躊躇了片刻,還是收起了槍。
他雖身為公安局局長,但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面對如此兇殘強大的葉天,如何敢與之強硬對抗。
“小伙子,你聽我一句話,趕緊住手。你要相信我們警察一定會秉公執(zhí)法。只要證明,確實有人對你栽贓陷害,我們一定還你清白。不要在做這種害人害己之事,這樣對你有害無利?!?p> 吳巖松目光凌厲的瞪了一眼劉建設,然后走到葉天面前,好聲好氣的勸慰道。
蘇正浩也走上前,語重心長的對葉天說道:“我是市高官,蘇正浩。你可以不相信那些貪贓枉法的警察,但是你可以相信我。我以人格擔保,只要你是受人冤枉,我定會還你清白?!?p> 面對父親的重托,蘇正浩當然不敢懈怠。他必須盡最大的力量幫助葉天。但是如果對方真的犯了傷害他人的重罪。他也不會似律法如無物,徇私舞弊的將他從拘留所帶走。
“假如我打你們一嘴巴,在跟你說聲,我打錯了,冤枉你了,你難道會就此罷休?”葉天語氣不善的對二人說道。
“你還有美好的未來和前途,不要為了一瞬間的沖動而抱憾終身。如果調(diào)查,這些人真的貪贓枉法,顛倒黑白,他們都會受到相應的處罰,一個都跑不了。”
葉天的不敬之言,蘇正浩雖有些不悅,但沒有動怒,依舊和顏悅色的對他相勸。
“聒噪!”
葉天面色一冷,手上正待加力,先結(jié)果這個金濤再說。他不可能容忍一個普通凡人三番兩次的對他不敬,他還輕易放過對方。
“葉兄弟,可容我說上幾句!”
一直沒有開口的田三桂,這時才走到葉天面前。
“給你十秒的時間!”葉天語氣冰冷的說道。
他到是想看看,這么一位hei道梟雄,能以什么話,勸他放走金濤父子。
面對冰冷如鐵,脾氣暴戾的葉天,田三桂心里也不由的有些發(fā)毛,不過很快他就鎮(zhèn)定了下來,對葉天說道:“金元虎父子二人,不過是爛命一條,兄弟你殺了他們,不但臟了雙手,還觸犯了律法。我到時有一條兩全其美的好建議,不但讓兄弟你消除怒火,又能懲罰他們?!?p> “哦!”葉天很好奇,他能說出什么兩全其美的計策。
田三桂看了一眼金元虎父子一眼,而對葉天說道:“讓他們破財消災,你看如何?”
田三桂敢這么說,并不是心血來潮,他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之下才說出。
加上今天這次,他和葉天不過見了兩次面。但他經(jīng)過結(jié)論得出,葉天雖然冷血無情,我行我素。但是有一樣東西他絕對感興趣,那就是金錢。
無論是上臺打拳,還是和他談條約,這些都證明,他的眼中,金錢至上。
他對葉天好言相勸,并不是真的想救金元虎父子于水火。相反,對方死不死,跟他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他只是想借此和葉天拉近關(guān)系,和對方成為朋友。
有了這么一位強者朋友,對他有百利而無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