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他咎由自取
等慕容錦顏挽著凌寒洛走進包間的時候,桌邊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的落座了三個身影;腳步微頓,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慕容錦顏隨著凌寒洛坐在其的身旁!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慕容錦顏總覺得今日的包間氣氛有些怪異,抬眸看了眼身邊的凌寒洛,卻望進他溫和的藍眸底!
好似他那冰藍的藍眸,永遠能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淡定;只是瞬間,慕容錦顏便恢復一如既往的從容!
相互打過招呼,介紹過自己,慕容錦顏便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與身旁的兩人熟絡起來!
看著幾人坐著的位子,有幸災樂禍的表情自沐熙羽眼中劃過!
進來的時候,偌大的餐桌邊只有五張椅子,他坐在中間,夜落塵與暮雨澤坐在他的兩邊;所以很自然的,慕容錦顏靠著暮雨澤身邊空下的位子坐下,另一邊就成了凌寒洛;而凌寒洛身旁就是從她一進門就黑著臉的夜落塵!
越看沐熙羽就越是幸災樂禍,妖魅的桃花眼暗暗的瞟了眼如冰山的夜落塵:讓你搶,結果搶的離她最遠的位子,活該你欺壓我,報應吶;越想沐熙羽越覺得暗爽不已!殊不知,那精明的男人,早已經(jīng)記下他的幸災樂禍!
現(xiàn)在她左邊是暮雨澤,右邊是凌寒洛;好歹他跟她也是面對面,而他呢?身邊不身邊,對面不對面;呵呵,活該!
“雨哥哥,最近好么?”坐定,慕容錦顏便旁若無人的問候著暮雨澤,也不管旁邊幾人詫異的眸光;除卻凌寒洛仍舊一臉溫和從容看待所有!
但讓兩人詫異的是,暮雨澤居然答話了,更讓兩人大跌眼鏡的居然是,暮雨澤居然一臉寵溺的看著那個女人,笑得溫柔:“好,丫頭可好?”
嬌甜一笑,慕容錦顏繼續(xù):“丫頭也好,很好;對了,雨哥哥,過幾天顏顏的新作品開機大典,你也來!”
溫暖繼續(xù),寵溺繼續(xù):“好,丫頭的成就,雨哥哥肯定不會錯過!”
終于,熟絡半天,身旁的某個男人也被冷落了半天;見情形不對,沐熙羽趕緊開口轉移話題:“那個,凌先生,關于我們的合作,我轉交給了!”頓了頓,又伸手指了指凌寒洛身邊的男人:“夜落塵,夜先生,關于中間的合作過程,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跟夜先生交談!”語氣難掩悲憤與不滿,撇開利益,他也是被迫的!
似乎在自己的預料之內,凌寒洛依舊淡然溫和一笑,說著流利的中文:“好!”
只是不同于凌寒洛的淡然,慕容錦顏有些疑惑的挑眉;卻被身邊的男人伸手安撫:“沒事,交給我就好!”
見凌寒洛的手輕輕撫過慕容錦顏臉頰旁的碎發(fā),夜落塵黑著臉強壓著滿身心的怒氣;不能動怒,此刻他把持不住,以后就更難讓她接受自己了;所以,他得忍!
只是那句“沒事,交給我就好”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他是豺狼虎豹不成,讓她這么抗拒!
與凌寒洛相視一笑,恢復與凌寒洛一樣的從容不迫;算了,跟誰合作都無所謂;就如他所說,交給他就好;這些年,不也一直這樣嘛;后期的任何事,都是他在操勞,她只要看成果就可以了;這次,也一樣!
凝視著慕容錦顏臉上的從容不迫,夜落塵終于知道,為什么那樣的她讓他順不過氣來;原來都是那個叫凌寒洛的男人教的;他不否認,他將她教得很好;可是,那本來是他有機會做的事,卻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如吃了黃連般,夜落塵只覺得苦不堪言;哪是別人捷足先登啊,明明就是他咎由自?。?p> 看著那女人對著那男人笑臉如花一臉明媚,感覺她對他深深的信任與依賴;夜落塵只覺得心底有口氣順不過來,有些窒息的煩悶!
將慕容錦顏臉頰上的碎發(fā)別至耳后,轉眸,凌寒洛對夜落塵舉杯笑得客氣:“如此,就麻煩夜先生了!”
舉杯,夜落塵緩緩勾起唇角隱去的弧度,并不謙虛的回答:“好說!”只是那漆黑如墨的黑眸,卻緊盯著凌寒洛身旁的慕容錦顏;不對,應該說,從她進門,他的眸光就不曾離開過!
半響,只聽夜落塵揚唇問:“顏顏不一起?”
轉眸看了眼獨自旁若無人吃菜的慕容錦顏,凌寒洛笑得寵溺:“顏顏不喝酒,我來!”
黑眸底有寒芒乍現(xiàn),卻更多的是難言的苦澀;看吧,這個男人將她照顧的多好?!他自愧不如!可他不會放棄!
一頓飯下來,夜落塵是吃的食之無味,只是不停的喝酒;而沐熙羽也吃的心驚膽戰(zhàn);只有那沒心沒肺的女人吃的開懷,一會給左邊的這個夾夾菜,一會又是給右邊的那個盛碗湯,一頓飯吃的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