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從來不帶兵器的張俊平,今天破天荒的帶上了祖?zhèn)鲗毜丁?p> 雖然知道這里是開封府,大宋的心臟,幾十萬禁軍拱衛(wèi)著京師。
他們一行人,明面上只有十幾個人護(hù)衛(wèi)著皇帝趙恒一家三口。
但是,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皇城司的密探潛伏在周圍。
比如那個挑著木柴,四下張望的賣柴人;還有那個拎著一藍(lán)子水果,叫喊著買水果,可是有人要買,又裝作沒聽見;還有那個擺攤的賣包子的,有一搭沒一搭的叫喊著,遇到有人買包子,也是隨便應(yīng)付,眼睛卻是不住四下打量。
張俊平一路行來,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幾十個疑似皇城司密探喬裝的行人或商販。
這些人的喬裝在張俊平眼里,就差頭上頂一塊我是密探的牌子了。
不,還不如頂塊牌子,至少真有意外,不至于被他誤殺。
當(dāng)然,這只是張俊平的看法,在皇城司看來,暴露不暴露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時刻留意周圍的環(huán)境,時刻保持警惕。
張俊平也不敢放松,騎在馬上,右手握刀,眼睛不停的打量著周圍的行人。
皇帝趙恒雖然是微服出行,但是就大宋皇宮那個四處漏風(fēng)的情報防御系統(tǒng),皇帝出行這事,估計該知道的都已經(jīng)知道了。
所以,張俊平看似是騎在馬上,悠閑的觀看沿途風(fēng)景,其實,湊近了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始終保持在一個最方便的發(fā)力的狀態(tài)。
外面的侍衛(wèi)一個個如臨大敵,馬車?yán)镖w禎卻是異常興奮。
扒著車窗一個勁往外看,要不是皇宮里規(guī)矩森嚴(yán),從小接受嚴(yán)格的宮廷禮儀的教育,趙禎此刻早就大呼小叫了。
雖然嘴上沒有叫,但是心里卻是一個勁的歡呼,臉上的笑容,從離開皇宮就沒有消失過。
從沒有出過皇宮的趙禎,看什么都感覺新奇,看什么都感覺有意思。
趙禎興奮的樣子都被趙恒看在眼里,“愛妃,你看禎兒高興的!記得我第一次出皇宮的時候,也和禎兒這般大,也是這般模樣,看什么都感到新奇!”
“……”劉娥只是抿嘴微笑,沒有說話,趙恒這是陷入回憶當(dāng)中,并不需要劉娥搭話。
“記得我第一次遇到愛妃的時候,也才十三歲,比禎兒大不了幾歲!在人群中第一眼看到愛妃,那個時候,我就被愛妃俏麗的容顏深深吸引!一晃都快四十年了!”趙恒拉著劉娥的手,深情款款的說道。
趙恒絕對是歷史上最長情的皇帝之一,十三歲和劉娥一見鐘情,兩人相愛四十年,始終對劉娥不離不棄,硬生生頂著諸多大臣的反對,把劉娥封為皇后!
“陛下,臣妾能得到陛下的喜愛,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那個時候的陛下,還是一位英姿颯爽的英俊少年!”劉娥臉上也露出絲絲柔情,臉色微紅道。
“是啊!那時候,我還是個少年,愛妃也還是豆蔻年華,渾身洋溢著青春氣息,現(xiàn)在愛妃還沒見老,我卻是已經(jīng)老了!”說到老了,趙恒心里多少有些不甘。
“難道這天下就真的沒有長生不老的仙藥嗎?相傳彭祖活了八百歲,朕不需要活八百歲,只要多活幾年,看著禎兒長大成人就好!”
“爹,您一定可以長命百歲,不,按照左庶子說的,您一定可以活三甲子的!”
“哈哈!禎兒,爹的身體爹知道,雖然按照左庶子的法子調(diào)理,好了許多,可……”趙恒說到后面,沒有再說下去。
自從檀淵之盟后,這些年,趙恒服用了太多所謂的仙丹,體內(nèi)堆積了太多的毒素。
換句話說就是身體欠債太多,這好不容易補(bǔ)回來一點,還要忙著寵幸一下后宮佳麗,這身體能活的長才怪呢!
官道上行人很多,馬車雖然緩慢,但還算平穩(wěn)的前行。
突然后面?zhèn)鱽硪魂嚰贝俚鸟R蹄聲,這個時候,官道行人如此多,縱馬飛馳,很容易撞到人,弄不好就會來個人仰馬翻。
張俊平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回頭看去。
只見一行十幾匹駿馬,從城中疾馳而來,奔行的駿馬,嚇得行人紛紛躲閃。
馬上的騎士,看到行人慌亂,狼狽的樣子,得意的仰天大笑,甚是囂張。
馬上的騎士,是契丹人,也只有契丹人敢在開封府如此囂張。
“止步!”在馬車后面壓陣的楊文廣撥轉(zhuǎn)馬頭,大聲喝道。
在開封府他們囂張慣了,就算是開封府尹也不敢管他們的事,今天居然有人敢攔他們的馬,馬上的契丹人頓時大怒,呵斥道:“敢攔爺爺?shù)鸟R?小子,活的不耐煩了?”
“放肆!這里是官道,行人如此多,爾等縱馬,傷了人怎么辦?還有沒有王法?”楊文廣板著臉呵斥道。
“哈哈哈!傷了人?看到爺爺馬過來,不趕緊躲著,傷了也是活該!
“哪來的小子,居然敢管爺爺?shù)氖?!我看你是活膩歪了!零頭的契丹人喝罵著,揮動馬鞭照著楊文廣就打。
楊文廣也揮馬鞭去迎擊,兩根馬鞭在空中糾纏在一起。
“你給爺爺下來吧!”帶頭的契丹人,面帶獰色,使勁一拽,就想把楊文廣拽下馬。
只可惜,他遇到的是楊家楊文廣,自幼練習(xí)騎馬射箭,馬上功夫不比他差,常年練槍,手臂上的力氣更是不小。
只見楊文廣單臂一較勁,“你給我下來吧!”直接把那契丹首領(lǐng)給拉下馬來。
“噌,噌,噌!”其他十幾個契丹人紛抽出刀,縱馬就要上前圍殺楊文廣。
“怎么?單挑不行,準(zhǔn)備群毆?”張俊平縱馬插到楊文廣和契丹人中間,冷聲喝道。
隨著張俊平出現(xiàn),路邊上突然涌出一群禁軍兵卒,拿著弓弩對準(zhǔn)十幾個契丹人。
契丹人再自大,面對幾十張弓箭,也不敢亂動,“你們是什么人?居然敢對我契丹使臣無禮,”
“某張俊平!這位是楊家楊文廣,莫要再說什么對你們使臣無禮,這種讓人恥笑的話!
今天我兄弟二人攔你們的馬,是怕傷了我大宋百姓!
不服,盡管劃下道來!單打還是群毆?”張俊平不屑的笑道。
話里也將住契丹人,讓他們不能拿契丹使者來做文章。
向天行
苦?。『⒆颖槐锏囊粋€勁哭鬧,根本沒時間碼字! 今天初五,初九上班,上了班就好了! 別人放假是休息,有時間碼字,我正好相反,放假比上班還累,被閨女纏的沒時間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