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王老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扛起一個他最喜歡的侍女,殺進臥室。
這一天下午,據(jù)說王老虎一共讓八個侍女進了他的臥室。
類似的事情過去也發(fā)生過,不過第二天抬出來的侍女都是尸體。
王老虎的管家讓人去準備棺材的時候,第一個進去的侍女出現(xiàn)在他面前,紅光滿面的讓管家去準備滋補湯。王管家當場石化了!
重振雄風的王老虎躺在大床上,心里一點都不感激路小遺。他在盤算著一個事情,那就是怎么從路小遺的手里奪取神器。沒錯,他就是這么想的,路小遺手里一定有治愈神器。否則,無法解釋發(fā)生的事情。
王老虎很快有了結(jié)論,這一次恐怕不能吃獨食了。所以他起身出門,奔著陳八尺的家去了。半個時辰后,王老虎出來了,臉上帶著“憨厚”的笑容。
僅僅過了十分鐘,蘇文烈在大樹下就得到了最新消息,王老虎和陳八尺結(jié)盟了。
蘇文烈只是冷笑,輕輕的拍著輪椅的扶手,對面前的劉昭提問:“神器?不是神術(shù)?”
劉昭不是很肯定的回答:“神器的可能性,更大一些?!?p> 不管是神器還是神術(shù),八方城都將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路小遺藏在客棧的獨門院子內(nèi),對外界發(fā)生的事情一無所知。但是他從來沒有低估過這個城市內(nèi)的老大們,他們的無恥沒有底線。所以,不難預(yù)見到一場好戲即將上演。
“可惜了,沒法親眼目睹一場好戲!”在心里暗自嘆息的時候,路小遺從床上爬了起來,迎接屬于他的又一個清晨。
“路爺早!”扭著小蠻腰的阿巧進來了,仗著比別人早一天進這個院子的資格,臥室門口的小房間被她霸占了。這個位子很重要,近水樓臺先得月不說,還能預(yù)防別的小浪蹄子。
客棧有嚴格的規(guī)矩,客人不要,侍女不能強行推銷自己。所以,阿巧只要出現(xiàn)在路爺?shù)拿媲?,總是一副?guī)規(guī)矩矩的打扮。為什么會這樣呢?因為她要與眾不同!
與眾不同的阿巧,得到了路小遺的認可,默認了她霸占臥室門口的小側(cè)屋的行為。
“早!對了,有個事情,我想問一句,這里的東家是哪個?”路小遺對自己的手法一項很自信,輕輕的一彈,一枚元氣石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阿巧的領(lǐng)口處。
阿巧笑靨如花,路爺喜歡用這種方式搭上侍女,別的侍女都是趁機扯開領(lǐng)口,阿巧正好相反,借著取下元氣石的機會,把最上面一個扣子扣上了。
“回路爺?shù)脑?,客棧的東家,住在西邊的院子里,姓蘇?!焙苡蟹执绲拇鸢?,也是人盡皆知的答案。路小遺這枚元氣石花的冤不冤?不冤!阿巧的衣服有點緊,扣上扣子后,更加的緊了,彎腰回答時,啪啪兩聲,扣上一個,過于飽滿導致崩開了兩個扣子。
“打水梳洗吧!”就在阿巧以為下一刻路爺會化身禽獸的時候,耳邊聽到的是失望。
“路爺,您生氣了?”聲音甜的發(fā)膩,阿巧抬頭時,飛快的觀察對面的表情。
可惜,她什么都沒看見,路小遺雙手搓臉中,低頭時倒是看見了路爺是個直男的證據(jù)。
半個時辰后,阿巧站在劉昭的面前,彎著腰,小心翼翼的等候。
“一個侍寢的都沒有?”劉昭揮揮手,得到的答案令他極為遺憾,這家伙太謹慎了。
如果不是為了客棧的聲譽,劉昭有一萬種法子讓那小子交代清楚。
再次面對蘇文烈的時候,劉昭很肯定的回答:“應(yīng)該是神器,確認無疑了?!?p> 神器也好,神術(shù)也罷,僅此一例。至少蘇文烈是第一次見到,也很想據(jù)為己有。但是他更清楚,在這個八方城內(nèi),盯著客棧的眼睛太多了。
“有把握令其就范么?”蘇文烈露出希冀的眼神,劉昭搖搖頭:“沒有,一分把握都沒有。那個蘇家夫婦,不過是房東。這一位會不會再回去,尚未可知?!?p> 蘇文烈笑了笑:“遲早他要回去的,盯著蘇家夫婦就夠了。必要的時候,可以請?zhí)K家三口到我這來做客嘛?!?p> 沒有不透風的墻,路小遺并不知道,他的退路已經(jīng)被人發(fā)現(xiàn)。更不知道的是,劉昭離開這個院子后,回到客棧前院進了地下室。渾身傷痕,就剩下一口氣的劉黑七,躺在地上像一條死狗。劉昭上前踢他一腳,劉黑七蠕動著翻身卻不能。
劉昭嫌棄的用腳給他翻過身來,蹲在面前不緊不慢的問:“還不肯說么?”
劉黑七艱難的笑了笑,腦子里浮現(xiàn)的是路爺那張貼著膏藥的臉,還有那一句淡淡的吩咐:“一起吃!”劉黑七是沒有節(jié)操和底線的地痞無賴,整個八方城只要是個有點身家的人,都不會拿他當人看。但是那天,路小遺讓他同桌吃飯了。飯菜很一般,酒水也很一般,但那卻是劉黑七第一次與上位者同桌吃飯。
“呸!”使出最后一點力氣,劉黑七吐出一口帶血的痰后,閉上眼睛,沒有說話的意思。
“唉!”劉昭緩緩起身,對身邊的下屬吩咐:“別讓他死了?!?p> 新的一天路小遺又接待了一個病人,不治之癥,垂死邊緣的病人。家屬抬進來,放下一個袋子,然后也不說話,轉(zhuǎn)身就出門去等候。
蹲在病人的跟前,路小遺聞到了一股惡臭。這位病人渾身都是傷口,身上穿的破衣爛衫,一看就知道是個至少一年以上沒洗澡的乞丐。誰這么好心,花這么一大筆錢來給他看?。?p> 路小遺笑了,這樣的病人都出現(xiàn)了,這說明大新聞發(fā)揮了巨大的威力。
對于某些人來說,別人就算告訴他事實,也要親自驗證一下。此刻坐在八方客棧馬路對過的東方新,就是一個典型代表。這個世界上不缺自作聰明的人,他就是其中之一。
陳八尺親自登門拜訪,說了自己的經(jīng)歷,他不信。王老虎親自登門拜訪,說了事實經(jīng)過,他還是不信。但是他有擔心自己被訛詐一筆,所以弄了這么一個路邊垂死的乞丐讓人抬進去。
怎么看都是快死的乞丐出來了,全身上下還是破衣爛衫,但是他已經(jīng)痊愈的事實,可以從他的腳步中看出來。東方新目瞪口呆的站了起來,真的有神器,王老虎和陳八尺沒有騙他。
東方新猶豫的看著八方客棧的大門,神器的誘惑還是太大了,咬咬牙,轉(zhuǎn)身離開。
半個時辰后,陳八尺、王老虎、東方新坐在一個茶樓的包廂里,三人到底都怎么商量的,沒人知道。只是知道他們進去后,整整一個時辰才出來。
路小遺住進八方客棧的第五天,三大門派的代理人,集體登門拜訪蘇文烈。但是僅僅見到了劉昭,蘇文烈借口身體不適,沒有見他們。
這三位也不生氣,見到劉昭其實就達到目的了。
“三位爺,八方客棧沒有往外攆客人的習慣。”劉昭面帶微笑,拒絕了他們的要求。
這個結(jié)果,三人早有預(yù)料,所以也不生氣,面無表情的告辭出來。
這一天,城里的一位富商,通過王宇的介紹,來到了路小遺的小院門口。
“路爺,您需要的玉木,這位顧老板能湊的齊全?!蓖跤钫驹诼沸∵z面前,顯得極為恭敬。他身后自然有所屬門派的支持,但是比不得四大門派。所以,就算知道有神器什么的,王宇也只能看看,沒有多想別的。因為那樣會死的很快!
路小遺看著這個胖乎乎的顧老板,他的背后是哪位牛鬼蛇神,路小遺不想知道。只要知道又有人一頭扎進來就夠了,提供足夠的玉木后,顧老板身上多年的毛病痊愈了。笑瞇瞇的告辭出來,這是路小遺治療的第八位病人。
路小遺住進客棧的第六日,王宇又帶來了一個病人,這是第九位病人,他湊齊了路小遺所需的玄鐵。第七日,東方新、王老虎、陳八尺一起出現(xiàn)在馬路對過,就在路邊擺了一張桌子,三人不緊不慢的在馬路對面喝茶。
路小遺同樣不緊不慢的躺在白玉床上享受著侍女們的服務(wù),阿嬌就站在對面回答問題。
“最近城里有什么新鮮事?”隨著路小遺的聲音而來的,還有阿巧倒吸一口涼氣發(fā)出的嘶嘶聲。阿嬌嫉妒的看了一眼阿巧,這位同行眉頭微微皺起,雖然疼,但是卻在笑,開心的笑:“路爺,您別介意,揉不壞的?!?p> 一邊忍受的阿巧,一邊眉開眼笑的往口袋里裝元氣石。路爺就是這么有錢任性,隨便摸幾下,揉幾把,就給五枚元氣石。
“回路爺?shù)脑挘裉煲淮笤?,三大門派的管事,都在馬路對過喝茶呢。這,算得一件新鮮事么?”阿嬌看似在回答,說話的時候,聲音柔柔膩膩,很是勾人。
路小遺沒有說話,只是繼續(xù)在阿巧的胸前肆虐,阿嬌眼紅的看了看又一枚元氣石落在桌子上,進入阿巧的口袋里,繼續(xù)新聞報道:“昨天夜里,販賣玉木的顧老板,倒騰玄鐵的馬老板,連夜帶著家小,回老家去探親了。這,算得新聞么?”
一枚元氣石飛到了阿嬌的胸前,這女子微微挺胸,繼續(xù)報道:“今個一早,這八方城里,多了十幾具尸體,都是最近在馬路對面探頭探腦的游魂野鬼?!?p> 又一枚元氣石飛了過來,阿嬌報道的更勤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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