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天吶,我的上帝?!?p> 安德魯有一步?jīng)]一步得走著,整個人萎靡不振的,看上去十分沮喪,嘴里還不停叨念著。我也差不多是這種狀態(tài)吧,瞧瞧我現(xiàn)在,身上是個老舊的還油光發(fā)亮的黑皮甲,手里是個滿是缺口的日耳曼劍,上面還有包裹地滿滿一層的鐵銹。這是啥?掂量著手中這把劍,我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有使用過武器了,真的很難想象這東西應(yīng)該有我的歲數(shù)這么大了吧。
“行了,你們別再多嘴了!”
前面帶路的混蛋回過頭來惡狠狠地瞪了我們倆一眼,又扯了扯他手中的繩子。哦,忘了說了,阿雷西歐害怕我倆跑掉,還用繩子給我兩個的胳膊栓在一起然后讓前面那家伙牽著。
這個家伙是個羅馬人,為了保險起見他竟然跟我保持這近五米遠(yuǎn)的距離。喂,我真的沒有殺你的沖動好嗎?再說了你防著我為什么給我武器嘛?更何況我后面還栓了個安德魯,要在這個距離里面保持同步是多么不可思議的事情。這個死胖子他一直是跟著阿雷西歐混的吧我想,畢竟跟哪些在大街上巡邏瘦弱的家伙比起來他非常健康,甚至還有些發(fā)福,被圍困這么久還能夠保持如此身材的,沒點官職是不可能如此。
你一定會問我們倆手中有家伙沒什么不反抗。哦,我也有這思想,可是兩只手都被栓住,最關(guān)鍵的是特么的身邊左右各兩個人,他們可是隨時都會因為我倆當(dāng)中一個出現(xiàn)異動而結(jié)果我倆的。
“唉,自認(rèn)倒霉吧!”我不得不喪氣的表示,天知道我有沒有主角光環(huán),如果有,我根本不可能被這么隨隨便便地抓住,瞧瞧,栓得跟條狗一樣,這是什么事嘛!
“轟!”
一塊巨大的飛石從那城墻上擦邊而過,將那城墻上十余人給撞飛至半空中。
“轟!”
那飛石失去了力量,被重?fù)粑@伴隨著那十余個如同飄落的樹葉一般的士兵轟然落地。濺射起的煙塵直撲過來如同一陣無形的浪拍打過來。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巨大的敲門聲,巴高達(dá)的奴隸們登門采訪了,
四周的野蠻人亂作一團(tuán),這可能就是防御時的模樣吧,他們攜帶著一捆捆箭矢往城墻上搬運。還有一整隊的持盾持矛的雇傭兵,他們正繞過前面的碎石跟尸體,向著那城門跑去。
領(lǐng)路的那人停下了腳步,想必是被那巴高達(dá)份子的敲門聲給驚住了吧。
“快!支援城門!支援城門!”
越來越多的雇傭兵在那招呼聲中三五成群地零零散散的朝著那揚塵組成的煙霧彌漫的城門。朦朧當(dāng)中人頭涌動,那里一定是匯集了不少人吧。
“咚!呵咔?。?!”
那一聲碎裂的聲音,只見那漸漸散去的煙霧,猛地被那一股強(qiáng)風(fēng)給吹散。
匯集在城門后的雇傭兵足足有兩百余人,他們緊緊地簇?fù)碓谝粔K,一言不發(fā),靜靜地等待著。
就在那城門被撞碎并打開的一瞬間,城外的喊殺聲震天,只見那成群的巴高達(dá)士兵如同一股洪水一般涌了進(jìn)來。
“咚咚咚……”
真的不知道這群奴隸到底是因為什么而戰(zhàn)的,自由嗎?他們不是已經(jīng)得到了!看看他們,用身體撞擊盾牌,完全不去估計那是否會傷到自己。
日耳曼的雇傭軍確實是以強(qiáng)壯跟無所畏懼馳名于西歐各個民族。面對如此兇殘的敵人,這兩百號人完全沒有退縮,面對他們不顧一切地撞擊,日耳曼雇傭軍緊緊依靠著自己的方陣保持這固定。如同大壩一般,將如同如此洪水一般的攻勢死死地?fù)踉诔情T中。讓那些奴隸們一時間都沒有任何前進(jìn)的辦法。
“看來阿雷西歐如此厚待日耳曼雇傭軍也不是沒有道理的?!?p> 對于早就見識到日耳曼雇傭軍威力的我來說,日耳曼的雇傭軍雖然有些不可靠,但是在面對真正的戰(zhàn)斗時他們絕對能夠獨當(dāng)一面的。
“那么,我們又安排到哪個位置呢?”
日耳曼雇傭軍,這幫野蠻人英勇的表現(xiàn)確實鼓動著我有了戰(zhàn)斗的欲望,當(dāng)然是保證我絕對的安全之下的戰(zhàn)斗欲望。我看著那不停廝殺的戰(zhàn)士,內(nèi)心也是熱血沸騰的,畢竟近在咫尺,只要松開鎖鏈?zhǔn)墙^對能夠帶著安德魯一同投入戰(zhàn)斗的!
可是,我的話完全沒有人應(yīng)答,我低下頭來一看,咦?那個剛剛牽著我的羅馬人呢?我的面前空空如也,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再回過頭來,除了安德魯,這家伙身旁的那四個衛(wèi)兵都沒有影子了!
“安德魯,他們?nèi)四??”我問他道?p> “早就跑了,估計這一會都見到他們的老大了吧!”安德魯聳了聳肩,接著說道:“盧迦,那么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手上被綁得緊緊地繩子,雙手試著掙扎了兩下,發(fā)現(xiàn)這繩頭竟然完全沒有一點松動的痕跡。
“該死的,都特么把吃飯的力氣用來綁住我了吧!”我不斷掙扎著,急躁地破口大罵,現(xiàn)在還談什么熱血跟抱負(fù),卻特么的吧!這繩子到底是怎么解開的!
“快,安德魯!”我朝他呼喊著,一下伸出雙手來將繩頭展示給他,并對他說道:“揮劍,砍斷這繩子,放我出來!”
安德魯看了看自己的手中的鐵劍,又看了看我的雙手中間的那段繩索,吞了口口水,他的劍跟我手里的沒什么區(qū)別。
“盧迦,這樣真的能行嗎?我是說,這劍已經(jīng)很鈍了?!卑驳卖斪焐鲜沁@么說,可是身體很誠實地雙手緊緊握住劍柄,用那粗糙的劍刃對準(zhǔn)繩頭,在考慮到萬無一失的前提下,只見他猛地提劍,又猛地落劍!
“咔!”
鐵劍劈砍在繩索上,僅僅是給了那粗粗的繩索一個表皮傷,離那切斷還早著呢!
“我靠!要不要這么鈍!”
我看在眼里,那可是急在心里,這都是什么玩意?就這把鐵劍連繩子都砍不動,還給我讓我上陣殺敵?特么的真的以為我有主角光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