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瀟曉是真有點微醉了,本來她酒量就不好的,非得自己逞強,都說酒后吐真言。
墨一寒其實很想知道自己在瀟曉心中的形象。
瀟曉大眼睛的眨巴眨巴了一會,一副非常認真的模樣道:“你啊,很帥啊,和葉景一樣,帥的有點人神共憤,對人很和善,感覺特別是對我。感覺好好,這感覺好熟悉哦,但又想不起來,腦子里懵懵懂懂的?!?p> 墨一寒聽了內(nèi)心有點起伏,瀟曉不是完全對自己沒感覺,只是不記得而已。
只要給他們時間,瀟曉一定可以記起他的。
突然墨一寒感覺肚子非常難受,全身也是,火辣辣的,他今晚開始特地什么都沒有吃,就喝了點酒。
就剛剛的時候,瀟曉一個人吃,見他一直沒有動,就拿了串給他吃了,他當然不會拒絕瀟曉親自替給他的食物。
瀟曉說著說著,見墨一寒的臉色不對,著急的問道:“墨總,你怎么了???吃壞肚子了嗎???”
墨一寒忍著疼,眉頭緊鎖,臉上在不停的冒汗珠,虛弱的道:”曉曉,我沒事,你放心?!?p> 說著說著整個人慢慢的趴在桌子上暈過去了。
瀟曉嚇的跑到墨一寒身邊不停的輕輕的推他。
大叫道:”墨總?墨總?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別嚇我啊,嗚嗚......嗚嗚…….夜叔,夜嬸,快來啊,幫幫我。他暈過去了,他暈過去了,怎么辦啊??”
夜叔夜嬸一聽,趕緊跑過來了,見墨一寒暈倒了,臉上似乎還有紅疹,夜嬸猜測道:“快,老夜,打120,這年輕人應該是過敏了?!?p> 瀟曉一聽,傻眼了,過敏?
墨一寒對什么過敏???
為什么不告訴自己?。?p> 不到幾分鐘,救護車來了。
醫(yī)務人員把墨一寒抬進了救護車。
…………
書房內(nèi)
先進來的葉天澤己經(jīng)在擺好圍棋的桌子旁坐下。
葉景一進來,就看到爺爺高興的坐在那等自己。
爺爺見葉景示意他在對面坐下。葉景微笑的點點頭,走到對面坐下。
葉天澤笑意甚濃的指著棋盤一邊的兩盤棋子問道:“選黑還是白?”
“黑!”葉景恭敬的道。
“那開始吧?!比~天澤說。
“爺爺,你先來?!比~景說。
其實葉天澤今晚的目地不僅僅是為了讓葉景回家吃飯,而是有重要的事和他商量。
為了讓葉景能放松一下,還是先下盤下緩解緩解情緒。
爺孫倆人下了半小進后,棋局進入關鍵時刻。雙方緊緊的咬在一起,形勢不明。
突然,葉景靈光一閃,有一招棋出現(xiàn)在腦子里,再算一算后續(xù)變化。沒錯,是妙手。葉景得意的拍下這招妙手。爺爺即將崩潰。只見爺爺神情淡定。食指和中指熟練的夾起一顆棋子輕拍在一個不著邊際的角上。
嗯!怎么下在這兒?葉景疑惑重重。好像是在找劫材。沒打劫?。】墒侨~景必須跟著應,葉景疑惑的跟著應了一手。
緊接著的一手棋讓葉景嘆為觀止。此招一出。葉景默默的計算著棋局的變化。原來這兩手棋是緊密相關聯(lián)的絕妙手段。
葉景從得意、悠然、再到疑惑、驚訝、黯然,最后到佩服。
葉景投子認輸了,笑著夸獎道:“爺爺,你贏了,爺爺?shù)钠逅囌媸窃絹碓胶昧?。?p> “哈哈.....哈哈...阿景啊,你讓著爺爺啊,這哪是爺爺?shù)钠逅嚭醚?。爺爺我贏的不名副其實呀?!?p> 葉天澤一邊笑得合不攏嘴,一邊在重新收拾棋盤上的棋子。
”阿景啊,你應該知道爺爺今天讓你來是有事找你的?“葉天澤見葉景此刻心情不錯。
”嗯,我知道,不過我不打算聽,你還是放在肚子里吧。“葉景直接的拒絕了爺爺?shù)暮靡狻?p> “阿景,這是你應得的,這也是我欠你的,如果你暫時還沒有考慮清楚,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遺囑我都己經(jīng)立好了。葉氏集團90%的股份都在你的名下。交給你父親,我不放心,他守不住葉氏?!?p> 葉天澤看著葉景嚴肅而認真的道,對葉景,他沒有別的方式補償他,只能這樣,他做爺爺?shù)男睦锊艜檬茳c。
畢竟他母親的死,他心里有愧。關鍵是整個葉家,只有葉景才能把葉氏經(jīng)營的更好。
葉景聽爺爺這么說,心里非常震撼,竟然給了他90%的股份,那葉霄和葉璐呢?
王萍會罷休?
父親葉贊文會罷休?
他可以想像的到,當他們那些人知道爺爺這樣做的反映。
呵呵……
王萍和葉贊文這一二十年一直擔心的事,終究還是發(fā)生了。
葉景沒有再言語,他知道,爺爺做出的決定,沒有人可以改變的了。
倆人又下了一盤棋,還是爺爺葉天澤贏了。
葉景此時看看了手中的表,己經(jīng)晚上11點鐘了,也不知道瀟曉睡了沒有。
起身就和爺爺告別道:“爺爺,我今晚先回去了。下次有空再來看您!“
葉天澤知道自己挽留不了葉景今晚在家里過夜,點點頭道,“好的,路上開車小心點?!?p> 葉景走出書房后,在客廳看到王萍和葉贊文那焦急的樣子,葉景英俊的臉上露出一個嘲諷的笑。
王萍見葉景出來了,好像心情很好的樣子,她以為是老爺子把公司股份給他了。事實確實如此。只是葉景不屑告訴眼前的兩位。
王萍瞬間臉色陰沉了,看向葉贊文。
此時葉贊文的臉色和王萍一樣,但他不確定,因為他這個兒子太會偽裝了。不能讓表像給迷惑。
葉景并沒有和他們打算折騰,提步往大門處走去。
王萍見葉景要走,急的還是沒有忍住。怒喝道,“站住,葉景,這二十多年了,你不叫我也就算了。你連你父親也不叫一聲嗎?作為晚輩對長輩的最起碼的尊重也沒有嗎?”
葉景停下腳步,冷笑,“尊重?“
現(xiàn)在和他談尊重??
呵呵.......簡直太可笑了?。?!
這么快就連表面都做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