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太史慈
天空中白云悠悠,遮住了太陽。在這小山坡,微風(fēng)裊裊,帶來了青草的芳香。沈奕真煩躁、苦悶的心靜了下來,也躺了下來。
“我沒有見識,說錯了渠帥你不要見怪。我聽過說書的說過漢高祖的故事,你看那漢高祖還不是被霸王項羽打的屁滾尿流,就沒見他打贏過幾場戰(zhàn)斗,結(jié)果不還是漢高祖坐了天下!輸幾場怕什么,就跟打架一樣,誰沒輸過,只要沒死,再找回場子就是了,打的他跪地叫爹都可以?!?p> 沈奕真大笑了起來,笑的無比痛快,念頭通達,“好,我的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徐,名富。老爹希望我將來能成為富人,不被人欺負,我也是這么想的,不能被欺負?!?p>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混幫會的,還在一個幫派里還混上了三十六衛(wèi)的身份,不過沒什么用,還是勞碌奔波的命,希望過幾年能過上富貴的生活吧!”徐富憧憬著美好的生活,笑了燦爛。
“兄弟,我保證,你會過上富貴的生活的!”沈奕真拍了拍徐富的肩膀,鄭重保證道。
“嘿嘿,那我先謝過渠帥了?!?p> 沈奕真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徐富一番,這個少年雖然看起來不怎么強壯,眼睛卻是很靈動,一看就是一個聰明人,雖然因為戰(zhàn)斗和逃亡,衣服上有血跡和污痕,但卻整齊,不會向其他人一樣邋遢。當(dāng)下越看越是滿意,或許自己應(yīng)該培養(yǎng)一些對自己忠心不二的部下,作為這支部隊的核心。
“你有沒有傳道過?”
“沒有。”
“你什么時候加入我們黃巾軍的?”
“一個月左右之前,在曲城加入的?!?p> 這么晚加入的那自然就沒有學(xué)習(xí)過道法,也沒有傳道的能力了。
“這樣,你就跟在我的身邊吧,我傳你道法!”沈奕真是真的看好徐富,本來傳授道法的事情可以讓其他人先帶徐富入門,不過他最后還是決定自己親自教導(dǎo)。
“渠帥的大恩大德,小人沒齒難忘!”這完全是意外之喜,徐富跪拜了下來,激動無比的磕頭。
“快快起來,都是兄弟,不用這么客氣,走,我們找個山寨先安頓下來,發(fā)展信徒,等我們壯大起來了再做下一步打算?!鄙蜣日嬉粧哧庼?,重整旗鼓,準備好好的總結(jié)一下失敗,然后再次開啟征程。
智弦和沈奕真就如同有了默契一般,彼此不動刀兵,各自悶頭發(fā)展。
為了能盡快壯大自己的軍隊,智弦甚至在黃縣招兵買馬,征兵的數(shù)量先后不斷增加,直到達到八千人,如此山寨之中就有一萬名新兵在接受訓(xùn)練。如此多的新兵,需要更多的武將去訓(xùn)練,也需要有威望的人坐鎮(zhèn),所以劉石和劉星兩人就被智弦派了回去,同時回去的還有大半中層將領(lǐng),以盡快讓這一萬新兵成長起來,可以投入實戰(zhàn)之中。
就在智弦在牟平縣城窩冬,修煉自己的八卦和八門,關(guān)注著整個青州黃巾賊的情況之時,一個人來拜訪了智弦,讓智弦很是意外的人,因為其是歷史名人。
太史慈,字子義,東萊黃縣人。身長七尺七寸,美須髯,猿臂善射,弓馬熟練,弦不虛發(fā)。說來還有一件太史慈的軼事。
在太史慈年紀較年輕的時候,就后擔(dān)任東萊郡奏曹史。當(dāng)時東萊郡與青州的長官之間互有嫌隙,互相下絆子,互相坑,是非曲直不能一概而論,就是一筆糊涂賬。若是遇到案件的結(jié)論州郡之間意見不統(tǒng)一的時候,哪方先把案件報給有司知曉,結(jié)案的判決就對誰有理。當(dāng)時正好有青州的奏章已先發(fā)去有司處,郡守擔(dān)心自己的奏章后到不利,于是求取可為使者的人。
當(dāng)時太史慈二十一歲,被推舉為使,于是太史慈日夜兼程走下路,先抵達洛陽,卻并不馬上去投送奏章,而是到公車門前等候,等見州吏到了,才開始向有司送上奏章。和州吏走到了一起,太史慈假意問州吏道,“你也是前來遞送奏章的嗎?”
這并沒有什么好隱瞞的,“是的?!?p> 太史慈又問,“奏章在哪里?”
州吏沒有防備,以為太史慈和自己一樣,是某個州的州吏,就告訴了他,“在車上?!?p> 太史慈便耍詐,“奏章題署之處確定沒有出錯嗎?可否取來一視?!?p> 州吏并不知太史慈乃是東萊人,也擔(dān)心奏章題署之處有誤,這可是不小的罪名,于是便取出奏章給太史慈看。誰知太史慈結(jié)果州牧的奏章,就拔刀割毀。州吏大驚失色,高聲大叫,“有人毀壞我的奏章!”
太史慈一把抓住了州吏,將他拉進了車廂,笑瞇瞇的說道,“如果你沒有取出奏章給我,我也不能將其損壞,我們的吉兇禍??峙露紩嗟葻o免,不見得只有我獨受此罪。與其坐而待斃,不若我們俱同出走逃亡,至少可以保存性命,也不必?zé)o謂受刑?!?p> 州吏弄明白了太史慈的身份,更是疑惑,“你為東萊郡而毀壞我的奏章,已經(jīng)成功,怎么也要逃亡?”
太史慈便回答道,“我剛開始時受郡守所遣,只是負責(zé)來視察你們的州章是否已經(jīng)上通而已。但我所做的事卻太過激烈,損毀公章。如今即使見還,恐怕亦會因此見受譴責(zé)刑罰,因此希望一起逃去?!?p> 州吏相信了太史慈所言,于是兩人當(dāng)天一起逃亡。但太史慈與州吏出城后,卻又潛遁回城通傳郡章,完成使命。州牧得知其事,再遣另一吏員往洛陽通章,但有司卻以先得郡章的原因,不復(fù)查察案件。太史慈由是知名于世,但他亦成為州牧所仇視的人物,為免受到無妄之災(zāi),乃于是獨自一人逃到了遼東避風(fēng)頭去了。
太史慈生于公元166年,如今才公元184年,太史慈虛歲才19歲,這一切才沒有發(fā)生,他還在郡總做自己的小吏。他本不應(yīng)該此時就登場,但是在他得知智弦對軍隊將士推行的政策之后,卻是深感智弦的大義、仁德,又得知智弦是大漢皇室的支脈,于是這才來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