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牢房。
賽門在調(diào)查觀看存儲的錄像視頻,接連兩天錄制的視頻,他反復觀看了幾次,確定了沒有一絲遺漏的地方才退出了觀看模式。
守衛(wèi)的數(shù)量和分布都沒有什么變化,輪換的時間依舊和上一次的錄像一樣,沒有任何異常的地方,非常的規(guī)律。
隔壁房間傳來托瑪士的聲音:“小兄弟,在想什么?”
“我在想后面的行動,還有什么遺漏的地方?jīng)]有?!辟愰T回答道。
“今天羅恩回來給我說,監(jiān)獄里已經(jīng)知會了快一半的人,明天加快消息的傳播,基本都能通知到位。”托瑪士靠近了柵欄,對賽門說道,“然后剩下的事情,就是讓霍爾配合羅恩偷取鑰匙,在夜晚所有人熟睡放松警惕的時候行動?!?p> “但是還有一個問題?”賽門說道。
“什么問題?”托瑪士問道。
賽門拿出自己繪制的那張簡易地圖,展開對著托瑪士,手指指著哨塔分布的西邊,說道:“這里是八個哨塔分布的位置,有一個拐角,我去哪里看過,前面似乎是一片平坦,但是不知道具體通向哪里?”
托瑪士皺起了眉頭,道:“我之前也問題,大致是知道的,這里往前面過去有三條路,最大平坦的一條是官道,那里不敢走,鐵定被抓。另外一條是小路,通往喬典國邊境,還有一條通往被稱為詛咒之地的沃瑪森林?!?p> “什么詛咒之地?”賽門問。
“那個幾乎全大陸都知曉的傳說故事,神罰之戰(zhàn)里的那個詛咒之地?!蓖鞋斒炕卮鹫f。
“那里是神罰之戰(zhàn)落幕的地方?離這里很近?”賽門驚訝的問道。
“對的,不然你以為哪里,那里雖然在傳說中魔獸縱橫,沼澤林立,但是確引來全大陸的各種狩魔獵人和傭兵團還有賞金手蜂擁而來?!蓖鞋斒烤従徴f道。
“應該是魔獸很值錢或者有特別的價值。”賽門笑道。
“恩,魔獸渾身上下都是寶貝,皮毛可以制作成精致的皮草,在貴族之間很受歡迎。部分魔獸的肉和內(nèi)臟可以入藥,有特殊的效用。甚至強力的凝聚了元素之力的魔獸會在自己體內(nèi)形成晶核,那晶核可是元素戰(zhàn)士和魔法師以及幻術(shù)師爭搶的玩意。”托瑪士應聲道。
聽到了元素戰(zhàn)士,賽門眼睛一亮:“晶核是大部分魔獸都有?”
“不,很少的一部分,而且晶核不同的純度價值不等?!蓖鞋斒靠粗愰T說道,“但是即便是純度較低的晶核也能價值十個金幣,更高的價值不可估量?!?p> 一枚金幣100枚銀幣,10枚金幣1000枚銀幣,而一枚銀幣價值100枚銅子,按照一碗面3個銅子的價格,對照地球時代的面10塊一碗,兌換以后,10枚金幣相當于地球時代三十萬元的購買力。
賽門在腦海里飛速計算這晶核的價值,他道:“那里應該太多的人去吧,這么賺錢的行當?!?p> “很多人去,森林龐大,沒有人走到過最深處,每年都有很多人做著發(fā)財夢進去,然后再也回不來了?!蓖鞋斒繃@了一口氣,“可是即便是這樣,依舊有很多人前仆后繼?!?p> “沒人可以抵擋金錢的誘惑?!辟愰T看了看托瑪士嘆息的樣子,道,“看你嘆息的樣子,你也應該去過吧?”
“去過,當年剛組建傭兵團,也做著發(fā)財夢,覺得自己沒有不敢去的地方?!蓖鞋斒靠嘈?,“傭兵團的十六個人進去,活著回來只有五個人,我為自己的自負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看樣子,那是一個很危險的地方,你們在里面遭遇了什么?”賽門問道。
“初進的時候,一路平靜,遭遇的三首狼也很輕松的被我們十幾個人干掉了?!蓖鞋斒可袂樵诨貞洠骸暗请S著慢慢的深入,我們遭遇了減員?!?p> “遇見厲害的魔獸了?”賽門問道。
“不,沒有,后面一路很平靜,沒有遇見厲害的魔獸,但是卻死了兩個隊員,一個陷入了沼澤里,他陷入了進去,我們眼睜睜看著他被完全淹沒,他下沉的速度很快,甚至連施救都來不及。”托瑪士說道。
他低下了頭,似乎在懊惱,繼續(xù)說道,“第二個傭兵隊員死在了一朵花上面,很可笑,也很窩囊,只是路過的時候,他無意碰觸到草叢里的那一多花,那花朵噴射出毒霧,他只吸入了一口,瞬間便沒有了呼吸?!?p> “然后呢?”賽門問。
“在前面的路途中,我們已經(jīng)獵殺了兩只三首狼,有了一定的收獲,死了兩個隊員,我已經(jīng)有了退卻的想法。”托瑪士低下了頭,“但是沒想到因為攜帶三手狼尸體上的血腥味引來了一個強大的魔獸,咧牙棕熊。”
“咧牙棕熊?”賽門念叨。
“恩,很強力的魔獸,力大無窮,我們的刀刃砍在它的身上只有一道白印,連皮毛都傷不到。也許我們攻擊激怒了它,它狂暴了?!蓖鞋斒柯曇艉芷椒€(wěn),像是敘述著一件與自無關(guān)的事情,“它的速度并不像它的體型那樣笨重,我們一直逃跑,卻一直在死人,很多同伴都收了傷,然后因為受傷的血腥味引來其他更多的魔獸,一路死傷眾多,到最后活著回來的就只有五個人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辟愰T感嘆道。
“哦,這是樓蘭城的諺語嗎?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很有道理??上М敃r的我只被金錢蒙蔽的眼睛,道最后毫無意義的送掉了同伴的姓名?!蓖鞋斒哭D(zhuǎn)過來看著賽門的眼睛,眼神里只有認真和嚴肅,“所以,這一次越獄,我們必須做好周全的計劃和安排,必須成功,不能失敗。”
賽門揉了揉眉心,道:“所以我們必須加快速度,布魯?shù)纤懒?,他名為囚犯,實際上等于是防衛(wèi)軍的人,我只怕太久見不到人影,到時候守衛(wèi)起了疑心,我們就麻煩了。”
“好,放心,我會催促他們的。”托瑪士應道。
新醉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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