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水門一樣的忍術(shù),和剛才一樣的情況。又是說話間看不見人影,又是話音結(jié)束出現(xiàn)在身邊。水鏡的位置在羅砂與加瑠羅之間,指尖的螺旋丸分別彈向兩人。水鏡比羅砂更加傲氣!這是對自身實力的自信,也是對羅砂的蔑視。自始至終,水鏡沒有問過羅砂的姓名,現(xiàn)在更要一打二。
“老子不是雜魚!”水鏡的語言極盡嘲諷,但是眼神沉靜如水,不掀一絲波瀾。赤裸裸的無視在今天遇到了兩回!好歹是下一代風影,羅砂的反應終于配得上自身實力,水鏡的螺旋丸卷起沙塵消散在空中。另外一側(cè)的加瑠羅也是如此。
“沙分身”!
將砂金埋入地下,利用自身查克拉和磁遁的特點粉碎土壤磁化為金沙。躲開攻擊的羅砂制造出一片向前翻滾的沙浪并逐漸加大金沙的密度,每一名站在上面的敵人都無法逃脫他的感知。
“真的與我的忍術(shù)有異曲同工之妙……”被金沙包圍的水鏡首次對羅砂的忍術(shù)流露欣賞之色?!澳强纯次业娜绦g(shù)吧,散!”身體如盛開的櫻花般在風中散為紙片籠罩了金沙的上空。
“嗯,分解了?加瑠羅,你能感知到嗎?”羅砂制造的金沙里混雜著屬于加瑠羅的沙。如果沒有磁遁血跡界限,單論控沙的能力,加瑠羅是強于羅砂的。兩人配合,感知和戰(zhàn)斗能力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簡單。
“感知不到,抓不到他的準確位置……這些紙片都是他的本體嗎?”
“噌!”紙質(zhì)標槍穿透羅砂的身體,羅砂化為高密度的金沙將標槍從中折斷。本體又從沙浪另外一邊冒了出來。加瑠羅的情況也與其類似,不過速度稍慢一些。
“不是自己的沙子,所以控制起來困難些嗎?那就換個目標!”沙浪翻滾,不停捕捉飄散在空中的紙片。羅砂也想不到好的方法對付水鏡,他只知道只要還有紙片存在,水鏡就會從各種刁鉆的角度攻擊。
“嘩啦啦……”
加瑠羅身側(cè)傳來類似翻書的聲音?!霸谖疑磉?!”加瑠羅的反應比羅砂更快,不過比加瑠羅更快的是水鏡的感知。“還能跑嗎?早就在這里等你了!”一指點向加瑠羅的心臟,卻被沙盾擋住進攻路線?!白プ∧懔?!”現(xiàn)身的水鏡體表沒有白紙交錯的痕跡,沙浪中凸出十幾柄苦無刺向水鏡。
“你有男人,我有兄弟哦……嘿嘿?!?p> “啊……”
……
“羅砂,不要浪費查克拉了?!?p> “千代老師,我……”
“忍者不該失去應有的冷靜。你的表現(xiàn)可比對面差不少。加瑠羅,手臂再動一動。”
“嗯……千代老師,我的胳膊沒事了。謝謝您。”剛才羅砂用砂盾替加瑠羅擋住螺旋丸,離開戰(zhàn)斗的水門利用水鏡留下的空間坐標再次返回戰(zhàn)場瞬身接近加瑠羅,同樣的螺旋丸碰到了后者的胳膊,部分肌肉組織都被撕裂。如果不是加瑠羅的身體詭異的旋轉(zhuǎn)、下腰、跳躍,恐怕真如水鏡所說要成為亡命鴛鴦了。
“喂,這位老奶奶……您是千代婆婆?”圍著厚重的棉布圍巾,頭戴過時的發(fā)帶,身穿風之國平民常穿的布袍??雌饋砭褪且幻r(nóng)婦,而不是在忍界具有莫大威名的忍界之花。
“又來,自己的這個弟弟啊……這張嘴……”水門對水鏡的稱呼無語至極。雖然是敵方忍者,但好歹是前輩……有些尊敬是必須的吧?不過……千代是誰?自己的弟弟總是知道各種各樣的情報……
“小子,你知道我?”
“當然,忍界之花嘛!誰不認識?”嘴上敷衍著千代,暗中和水門做好發(fā)動飛雷神之術(shù)的準備。以兩人目前的實力,還不能和千代放對。尤其是水鏡知道千代的撒手锏是近松十人眾。
“油嘴滑舌,該死!”
“最討厭你這種一本正經(jīng)搞偷襲的人?!睙o法感知沒有生命、沒有查克拉的傀儡,卻可以感知千代的查克拉波動。當屬于千代的惡意焰火經(jīng)過高漲再平息的過程,水鏡和水門同時跨越空間通道。
千代的傀儡操縱術(shù)全面超越普通的傀儡師,她對傀儡術(shù)的理解就是靠數(shù)量碾壓。每根手指靈活操控一具傀儡,在她的控制下每一具傀儡都可以完美做出制造者賦予的動作。更為可怕的是其查克拉線連接傀儡的速度與強度!
水鏡兄弟倆穿過空間通道,同時面對十具傀儡,哪怕用怪力拳將傀儡破壞掉,新的替補傀儡又會從沙子里沖出。好似源源不絕的士兵徹底耗盡兩兄弟的氣力??叵倚g(shù)與瞬身術(shù)是水鏡兩人對付傀儡師的底牌,在千代面前卻不夠看。
千代有著與傀儡師對戰(zhàn)的豐富經(jīng)驗,每當兩人操縱的查克拉線試圖接入傀儡的機關(guān)時,屬于千代的查克拉線便會擰成一股繩將其彈開。
至于瞬身術(shù)?傀儡連綿不絕的攻擊沒有給兩人留下準備飛雷神之術(shù)的空隙,其他的瞬身術(shù)在對戰(zhàn)過旗木朔茂的千代面前也是落于下風。
“還是差太遠了!之前用的是空間忍術(shù)吧……我猜猜,千手扉間的飛雷神之術(shù)?如果達到二代火影傳說中的水平,我還真拿你們沒辦法。”
“不用飛雷神之術(shù),你也沒有辦法的,千代!”雪白的幽光閃了閃,圍攻水鏡兄弟倆的每一具傀儡都被平均割成三塊,刀口的位置不盡相同,竟是轉(zhuǎn)瞬間劈下三十刀。
“滋滋”的藍色電流縈繞在后背的劍鞘上沒有散去,提著人頭的旗木朔茂擋在兩兄弟的身前,微笑道。
“旗木朔茂!”千代的牙縫里鉆出四個字,她永遠不會忘記旗木朔茂在她頸間留下的傷痕,那是她永遠不會忘卻的恥辱。
“你是怎么知道我們的計劃的?提個人頭是來向我示威嗎?”
“只是偶然猜到而已,幸好來得及時。至于這個人頭,這是給半藏的禮物,主人好像叫薙空什么的……”
“薙空!”千代凝神望去,那死前扭曲可怖的面容不是薙空還有誰來?
“你不怕半藏報復?”
“報復?這就是和我木葉全面開戰(zhàn)的下場??峙卢F(xiàn)在的他也不好過!”
“羅砂,給部隊下令撤退!”
“老師!”
“撤退,你想違抗命令?”
“是!”
千代盯著旗木朔茂向羅砂命令道。當看到朔茂僅是保護兩個孩子而沒有選擇繼續(xù)進攻,她就知道朔茂并不想打這一仗。木葉增援已到,繼續(xù)打下去的結(jié)果只能兩敗俱傷。便宜已經(jīng)占了不少,沒有道理還不撤走。
墨染滄溟
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