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鏡剛剛回到木葉部隊,沒有被分配新的小隊,無需完成村子里交待的任務,就按照綱手的指示在醫(yī)療班中幫忙分析砂隱的毒藥成分。另外,作為綱手的弟子,水鏡自是要參與治療從戰(zhàn)場上退下來的負傷人員。
繩樹的身體逐漸好轉(zhuǎn),不過綱手可不放心再讓自己的弟弟與其他人組隊了:以繩樹的身份,村子里能夠讓他聽話的同齡忍者可不多。不過繩樹倒是對水鏡言聽計從,一是后者與綱手的關系,二是水鏡是他的救命恩人,三是水鏡那整人的手段把繩樹收拾地服服帖帖。
綱手已經(jīng)和自來也說明,計劃著將繩樹與水門、水鏡兄弟倆編為一個小隊。這也是水鏡沒有被重新安排的原因之一。水門的實力已經(jīng)在戰(zhàn)場上獲得了證明,水鏡能夠從敵方上忍的手中逃脫也能夠說明其實力不俗,哪怕是借助了其他力量。以這兩人明顯達到中忍的水準,外加一個繩樹,倒也不需要再安排一名忍者加入他們的隊伍。
這天,在營地的臨時實驗室里,做完實驗的綱手和水鏡閑聊道:“繩樹的身體徹底康復了。這次他因禍得福,受傷后身體的潛力都被激發(fā)出來,自我恢復能力有些異于常人,真希望他能和爺爺一樣?!闭f到弟弟,綱手滿臉的寵愛與驕傲?!罢娴煤煤弥x謝你啊,收你做弟子是我這一生最正確的決定?!?p> “師傅哪里話,這都是我應該做的?!?p> “呵,那我就不夸你了。回來以后,有沒有對自己實力不滿意的地方?戰(zhàn)爭要持續(xù)很長時間,有什么想提高的、想學的和我說說,最近我要回村子一趟,正好給你整理整理。我是不如自來也那混蛋會教徒弟,但是我資源多。每次看到他領著水門那洋洋得意的樣子我就來氣,你可得給我爭氣點,別輸給你哥哥?!?p> “喂,師傅。你這叫挑撥我們兄弟關系……疼疼疼!”綱手一聽水鏡說挑撥關系的話,鳳眼一蹬,一拳捶到了他腦殼上。
“我這是讓你上進!快說,下午我就走。”
聽到綱手問自己有什么想學的時候,水鏡第一時間想到了飛雷神之術!如果能將飛雷神的印記與紙忍術組合在一起,豈不是要化身千萬?
水鏡仔細斟酌著語言,將綱手的思維引到飛雷神之術上。他可不能明說,否則真就解釋不清了。
“速度……我想要更快的速度。最好是有一種能比一般瞬身術更快的術,其實這也是我哥哥要想的。用這種術配合,我就不再需要浪費精神控制查克拉線與螺旋丸配合了……還有,師傅你看?!八R從忍具包中掏出了一張紙。在他的控制下,這張紙隨著指尖的移動搖擺。
綱手不明白自己徒弟的意思,不過這種控制方法不似水鏡的控弦之術,更像砂隱的控砂秘術。
水鏡看出綱手的疑惑,連忙說道:”這是我新研究的一種控制物體的方法,我是想能不能將這個紙像影分身術一樣,分出更多的實體……“
“瞬身術……影分身……第二個還好說,第一個嘛,我想想……行,我有數(shù)了。不過你想學的這兩種方法我都得向老頭子知會一聲?!?p> “那……水門可以和我一起學嗎?”
“好一個兄弟情深,我不讓你教,你能聽嗎?到頭來我成了壞人。學就學吧,但你可不能打不過你哥哥!”
“嗯,我肯定不弱于水門的,師傅你放心吧!”
……
時間在不知不覺間流逝,水鏡和水門也過了自己十一歲生日。
在這期間,水鏡取得了想要的飛雷神之術與手里劍影分身之術,也將這兩個術分享給水門。至于戰(zhàn)爭,除了剛開始宣戰(zhàn)時的幾場大戰(zhàn),之后交戰(zhàn)的雙方只是不斷以小隊戰(zhàn)的形式搶占戰(zhàn)略要點,形成了短暫的相持。交戰(zhàn)的雙方都明白,一旦徹底掌握所有的戰(zhàn)略要點后,更殘酷的大戰(zhàn)就要展開,這也是決定整個第二次忍界大戰(zhàn)走向的戰(zhàn)斗。
……
“怎么樣?“
水門詢問著負責偵查的水鏡,繩樹也在旁邊等待著結果。
“四……五,五個人,具體所屬不明。”
“哎,你的這種方法真不錯,為什么我和水門就不能用呢。”
水鏡控制折紙在夜色的掩護下“飛”入敵人的營地后分成更加細小的紙屑,去感知敵人的數(shù)量。這是水鏡根據(jù)長門用雨水感知的方法簡化而來,雖然做不到感知查克拉強弱的地步,但是對現(xiàn)在他們面對的偵查任務來說還是綽綽有余。
繩樹對水鏡用紙忍術偵查的方法眼紅不已。雖然水鏡將改造物體的辦法教給了他,繩樹卻學不會。用水鏡的話說“你還沒有找到與自己能夠共鳴的媒介?!?p> 反觀水門,倒是找到了與自身共鳴的媒介……苦無。當水鏡知道這個事情后,也是好笑,怪不得水門會用特制的苦無發(fā)動飛雷神之術呢。不過這樣一來,很多水鏡設想的紙忍術,水門卻是學不來。
“加上觀察哨上的兩人,這個據(jù)點總共有七人。午夜的時候,會有一次換崗。在此之前,我和繩樹去解決觀察哨上的人,水鏡你在外面支援,務必不能讓這兩人發(fā)出聲音!“
午夜。
觀察哨上的兩人已經(jīng)有些忍不住想要回到有著溫暖爐火的房間里好好睡一覺。
“怎么還不來換崗?就不能自覺點,非要卡著時間,混蛋?!?p> 被風吹來的雨絲拼命地想要鉆進衣領,石桐打了個哆嗦:相比這里的陰雨連綿,他還是更喜歡國內(nèi)的狂風啊。就在石桐再一次對隊友沒能提前換崗抱怨的時候,幾張白紙貼著草皮繞過了探照燈的照射,逆著風,沿樓梯飄上了石桐所在的崗亭。
“嗚嗚嗚……”貼上石桐后背的白紙不斷分裂,終于引起前者不適后猛然張開,如一雙翅膀包裹住準備大聲呼救的獵物。白紙緊緊貼合住石桐的嘴巴,只有嗚嗚聲傳來。
石桐的身體被捆住后,固定在原地不得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在探照燈的燈光下兩名少年悠哉悠哉地翻過圍欄,輕手輕腳地來到自己和另外一個哨塔上的同伴面前揮起鋒利的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