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方見亮,眾家王爺五十萬人馬整裝待發(fā)。辰時一到,秦明率魯智深武松孫立黃興,并數(shù)十員戰(zhàn)將,五萬騎兵,直撲四明南山腳番營。
番營早有防備,箭如雨發(fā),秦明等撥打雕翎,蕩開三層鹿角,直闖入大營。番營鐵甲軍漫山遍野,正好拼命廝殺。
殺至中軍寶帳,左雄全副武裝,數(shù)十員戰(zhàn)將雁翅排開,馬弓手步弓手刀斧手,重騎兵輕騎兵鐵甲兵,嚴陣以待。
秦明見陣勢,拍馬向前,左雄出馬敵住,兩人不通名姓,殺在一處。那左雄的金雀斧力大斧沉,這秦明的狼牙棍寸步不讓,“當當當”三斧三架,把個秦明憋紅了臉。秦明大怒,抖精神,再不放左雄半點空處。左雄暗贊,好秦明,俺卻剛剛敵得住。
十幾個回合,魯智深見秦明守多攻少,漸落下風,一催馬,晃禪杖助秦明雙戰(zhàn)左雄。轉(zhuǎn)眼四十個回合,二人戰(zhàn)不倒左雄。左雄哈哈大笑:“汝等草寇,豈不聞左某厲害?”后面惱了武松,押戒刀直奔戰(zhàn)場。左雄叫聲“慢來”,接住三人惡斗。孫立黃興一見,招呼一聲“沖!”數(shù)十員將佐一擁而上,左雄陣中亦閃出數(shù)十員戰(zhàn)將,一場混戰(zhàn)。
孫立見左雄勇猛,與黃興使眼色,各各催馬,戰(zhàn)場上五員梁山猛將聯(lián)手圍攻左雄。
后隊眾王爺見機,招呼大軍,沖殺過去,數(shù)十萬大軍混戰(zhàn)在一起。左雄見對方要沖過連營,急待要跳出圈子,怎耐被五人困住,寸步難移。
左雄被困陣中,正待招架不住,右手執(zhí)定開山斧,左手猛排馬頭,沒尾駒一神怪吼,馬后一股黃煙噴出,彈出一根丈二長短的馬尾,正掃在魯智深馬頭,那馬哀叫一聲,跌下塵埃,把大師撇于馬下,禪杖脫手。武松一看不好,急搶智深,大師也是個慣廝殺的,也不待左雄加害,就地幾滾,翻出戰(zhàn)圈,待站起身來,破口大罵。武松急叫人帶來戰(zhàn)馬,撿起禪杖,智深二人欲待再次上前,為番將所圍。
四十萬人如潮水般,轉(zhuǎn)眼翻過了大營,左雄急的跌足。后隊拖后的蘇州天寶大元帥韓成豹趕到,見左雄被困,只辦個遮攔招架,但秦明孫立黃興三人一時無法敗之,暗道,不若助秦明一臂之力。時人來馬往,亂作一團,再看韓成豹,在馬鞍橋上長身而起,磕膝蓋一點飛虎韂,一縱三丈,雙手往身后一探百寶囊,左手執(zhí)兩顆飛蝗,右手捻兩把飛刀。雙手一揚,四道寒光奔左雄而去。
左雄正想再用寶馬,單手持械,方欲拍馬,暗器已至。不虧是百戰(zhàn)無敗的猛將,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左雄見眼前寒光閃爍,已知有異,右手斧架住秦明的蓋頂一棍,款狼腰閃過黃興的追魂一劍,急揚頭,讓過兩顆飛蝗石,左手來不及扯馬韁繩,一把拽住了孫立的虎頭槍,正待要扯。眼前金光急閃,那兩把先發(fā)而后止的飛刀一上一下,分扎左雄的哽嗓與前心,孫立見左雄拽住槍桿,急扯不出,一著急,腦后摘下了虎尾鞭,打左雄頂梁。左雄在馬上來個鐵板橋,第一把飛刀正中左雄護心寶鏡,卡擦聲起,將護心鏡打的粉碎。第二把飛刀貼著頭皮劃過,將左雄的帥字頭盔一切兩半。虎尾鞭堪堪在左雄耳邊劃過,正打中左臂,直打得骨斷筋折,左雄大叫一聲,多虧沒尾駒忠心護主,斜刺里落荒而走。
番兵番將見主帥落敗,且敵軍幾十萬人碾壓而過,兵無斗志,潰不成軍,待左雄命人整理軍隊才知,折損數(shù)萬。左雄見狀,包扎傷口,扎緊營寨,安排妥當,帶一小隊人馬起身往東大營報信不表。
單說秦明等人,見大軍突圍成功,即招呼人馬,穿營而走,直奔二重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