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剛擺上,一杯酒的功夫,有夜叉來報,尋到崇九的下落。
“也罷,王上可先把這黃梅老酒溫上,等我擒拿那廝回來,當(dāng)做下酒菜。”申公豹放下酒杯,沉聲說道。
“有勞道長了!”龍王縷了一下胡須,心情不錯。
崇九遺憾與敖廣交惡,沒有機會去大名鼎鼎的東海龍宮看看,搜刮一些寶貝。心中也不甚在意,一個東海龍王,還不至于放在眼里。
收了凈水硯,東海一行,圓滿完成任務(wù),沒來過東海,趁著這次機會,四處轉(zhuǎn)一轉(zhuǎn),還想再碰碰運氣,轉(zhuǎn)一轉(zhuǎn)人跡罕至的孤島。
好東西不多,基本上都被搜刮干凈,也就是一些上了年份的藥材,有些靈氣稍微充足的地方,有妖氣彌漫,早已成為有主之物。
轉(zhuǎn)了一會兒,感覺無趣,準(zhǔn)備打道回府。
“道友請留步!”耳后一個溫和的男聲傳來,那聲音很有特色,讓人難升反感,也不會有突兀的質(zhì)感。
但這句話的殺傷力太強大了,崇九一個踉蹌,差點沒一跟頭栽在水中。
“你是?”崇九看著眼前的奇人。
“在下申公豹?!?p> “什么?!你是申公豹?封神榜上的分水將軍,申公豹?!你不是在北海填海眼嗎?”崇九大吃一驚。
“如果封神榜沒有第二個申公豹的話,那正是在下?!?p> “至于為何而來,正是為道友而來?!?p> “哦?!不知所謂何事?”崇九看這樣眼前貌似仙風(fēng)道骨,實則陰狠毒辣,口腹蜜劍之人。別人不知道申公豹的可怕之處,崇九還能不知道嗎?
眼前之人絕對是不是省油的燈,整個神話體系中,最出名的忽悠,超級大忽悠,那種把你賣了,你還給他數(shù)錢的大忽悠。
“還未請教道友如何稱呼?”
“趙六”
“咦?道友不是碧波潭的鳳王嗎?”
“你既然知道還問什么?”
“哈哈,道友真有意思?!鄙旯獙擂尾皇ФY貌的哈哈一笑。
封神中最不可捉摸的人,除了圣人也許就是這申公豹。姑且不論對錯,這封神能順利展開,讓封神榜上空缺的神位填滿,申公豹功不可沒。
假設(shè)沒有申公豹,商周朝代更迭,世俗的凡人因為武王伐紂死去一些,截教的門徒也許會損失一些,但上不了元氣,在商朝為官的多為三代弟子。
而申公豹起到的作用是,以三代弟子為支點,將二代弟子拖下水,動搖整個截教根基。他是闡教的叛徒?未必,也許這封神榜封神之人,早被元始天尊欽定,姜尚和申公豹共同執(zhí)掌,一明一暗。
申公豹一個跟腳是野路子的妖怪能拜在最看重跟腳元始天尊門下,本來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除非他命格奇特,背負特殊使命。
與截教的交情是真是假,崇九不知道。同樣將所有過錯都歸罪給申公豹,也是不公平的。這些都是崇九對眼前人的猜測,但并不影響他對眼前人的重視程度,修為暫且不亂,單單心機,絕對不是等閑之輩。
“道長,你我素不相識,不沾因果,莫要自誤。”崇九挑了挑眉頭說道。
“道友,有因必有果,我雖和你素未謀面,與龍王卻有千年交情,而龍王與道友相識,我識龍王,龍王識你,一條線即為因果。何不握手言和,把酒言歡,豈不美哉?”
“可以啊,多個朋友多條路,我是沒意見。”
“如此甚好!道友何不將寶物當(dāng)做見面禮,錦上添花?!鄙旯Σ[瞇的接了一句。
“話雖如此,我也想將靈物視若糞土,不過.....”
“道友有什么難處,盡管說,只要貧道可以辦到,定然全力以赴?!鄙旯藭r也惦記著那凈水硯,寶物誰都不嫌多,更何況還有可能是先天靈寶。這個時代,先天靈寶是在是太罕見了,我先幫龍王保存幾十年,幾十年后,呵呵,再說。
“這寶物是我千辛萬苦尋到的,這時候道長您一句話,就讓我交上去,交給一個修為不如我,心胸不如我,徒有虛表的四海龍王,我這心呢,難受!也不痛快!這不痛快就行發(fā)泄,發(fā)泄的最好方式就是殺!殺他個心靈通透!殺他個血流成河!殺他個逍遙快活!”
看著眼前肆無忌憚的崇九,申公豹暗暗吃驚,如此心性之人,怪不得能坐擁一方妖王,單是這修道之心,就非等閑之輩。
修道修佛修仙修妖修鬼,說白了,大道歸一,最重要的就是向道之心的堅定,那怕全世界都說你是錯的,你也要相信自己是對了,這簡直和神經(jīng)病沒什么區(qū)別。
恰恰是這些偏執(zhí)的瘋子最容易成功。
申公豹忍不住,緊了緊手中的佛塵,崇九這類人最不可以常理來衡量的,生怕眼前崇九這個瘋子突然暴起給他來一下。
“哈哈,道友說笑了。”干笑一聲。
“道長,還有事嗎?”崇九也不在意,收起殺氣,看著眼前之人,崇九發(fā)現(xiàn),他的性格在變化,不知不覺中越來越喜歡用拳頭說話,什么布局,什么謀略,都不如拳頭來的通透敞亮,舒坦。
“沒事,沒事。如道友那天有空,可以去北海坐一坐,共飲一杯,我北海別的沒有,唯有一壺北海極冰釀乃上等好酒,定然不會讓道友失望!”申公豹看崇九眼神不善,心中恨得咬牙切齒,口中依舊風(fēng)度依舊。
“客氣了!”崇九也懶得理眼前口是心非的家伙,這家伙崇九自始至終就不喜歡,一個為了自己利益好不底線之人,得罪就得罪了。
卷起海云,繼續(xù)前行。
“貧道有負龍王所托,那賊子十分厲害,貧道自問不是對手,走了賊子?!鄙旯氐烬垖m,一臉慚愧的對著龍王說道。眼見申公豹無功而返,敖廣面上不說,心中有些不樂意,態(tài)度也不像原來那么原來那么親熱,感覺眼前之人,名不副實,眼中的輕蔑之色不加掩飾。
一杯黃梅老酒溫?zé)釀偤孟露?,喝完酒?p> “貧道慚愧,就不到叨擾龍王了,這就回北海潛修,爭取一雪前恥?!闭f完不顧龍王虛情假意的挽留,直飛北海。
申公豹看來,崇九這種人,就是瘋子,寧愿得罪龍王也不愿得罪這種人。那深海龍宮,喋喋不休的敖廣,目光短淺,魄力不足,跳蚤而已。崇九這種人,交惡之后,最好一棒子打死,不然后患無窮,至于被他落下面子,呵呵,面子?面子是什么東西。
他申公豹的面子,早在玉虛宮已經(jīng)丟的一干二凈。
抬頭看看天,好大的太陽。
“師哥,上一場,你我千百算計到頭一場空,你未贏,我不輸。水流山轉(zhuǎn),再來一場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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