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你吃紅粉披薩都知道?”歐康幫貝蒂推開了披薩屋的店門,不由嘴里吃味著,向貝蒂開玩笑道。
“是?。∧悴灰仓绬?!”貝蒂自然是知道歐康在開玩笑,將臉一仰,向著他笑著,進了披薩店。
“當然,我連你的bra是什么顏色都知道!”歐康臉上帶著壞笑,跟在貝蒂身后進了店鋪,同時任由玻璃門閉起,貝蒂聽著他的話,轉身想要踢他,卻被他讓開了。
“斯坦利,給我來兩塊紅粉披薩?!必惖倌樕蠋е呱蜌W康坐到了柜臺前,還伸手拍了他一下。
“沒問題,歐文,你要什么?”牙刷胡子蒼白的老年廚師在后廚招呼了一聲,同時向著一旁的歐文問道。
“一塊紅粉披薩!”歐文笑著說道,老廚師頓時應了一聲,很快要的披薩,還有兩杯飲料便放到了兩人面前。
歐文拿起一塊披薩,一邊吃一邊笑,正給貝蒂講一些笑話,但是說到一半,猛得便停住了,嘴里的披薩還沒來得及咽下去,表情僵硬的卡在那里,令正吃著的貝蒂不由一愣,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了?”
“沒,沒什么!”歐文回過神來,看著貝蒂,搖了搖頭,伸手揉了一下心口,他剛才突然感覺到心臟收縮了一下,完全沒有來由的心臟收縮,仿佛絞痛一樣,似乎什么東西離開了他。
“你沒事吧!是心臟么?”貝蒂看著歐文的樣子,不由有些擔心,將手上的披薩放下,向著他問道。
“是的,不過沒關系,我身體很好,剛才不知道怎么了!”歐康搖了搖頭,他感覺有點不適應,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修道雖然未成,但是好歹根基打下了,如果沒有特殊的情況,應該不會生病才對。
“或許我們得去醫(yī)院看一看!”貝蒂不由提議道,生病了不應該等待。
“沒有必要!”歐康連忙搖頭,他修煉雖然尚淺,不知道剛才是什么情況,不過可以肯定不是什么病癥,沒有必要去看什么醫(yī)生,但是似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聽我的,去看看吧!”貝蒂不由擔心的說道。
“好吧!”歐康看著擔心的貝蒂,沒有拂了她的意,只是點了點頭。
“那好,我們吃完了就走吧!”貝蒂看著歐康答應,不由點了點頭,拿起了自己那份披薩,然后和斯坦利道別,拉著他就往醫(yī)院去,頗有些雷厲風行的味道,而歐康也沒有拒絕。
兩人一路向著醫(yī)院而來,但是走到一截路口之時,歐康猛得心神一豎,抬起雙眼,向著四周掃視,遠處的公路之上,一輛黑色的車子正以極快的速度,向著這邊開了過來,歐康敏銳的感覺到了不對,拉住了貝蒂,同時暗取了一件東西在手。
“怎么了?”貝蒂猛得被歐康攔了下來,不由開口問道,而那輛車子則迅速的從兩人的面前飆過,掀起一股猛風,同時風中帶著兩聲悶響,就好像是汽車炸胎一樣的聲音。
“該死,沒有看路嗎!”貝蒂差點被風卷住,不由尖叫的罵了一聲,然而一旁的歐康,在汽車暴胎聲響起的第一時間,將她往懷里一摟,將手里的東西放出來護在身邊,一圈黑色的圈光,在身邊一繞,便落到了他的手里。
“怎么回事?這是什么?”貝蒂猛得感覺腰身一緊,再看著歐康將手一揚,放出一圈黑光,不由瞪大了眼睛,定睛一看,只見那圈黑光落到了歐康的手上,是一枚拳頭大小的鐵環(huán),鐵環(huán)上面還粘著兩粒澄黃的彈頭。
“剛才有槍手襲擊了我們!”歐康將鐵環(huán)拿在手里,將上面的東西抹下,然后攤手遞到了貝蒂的面前,嘴中敘說著,目光看著那輛根本沒有爆胎,而是利索的遠飆而去的黑色轎車。
“你怎么做到的?”貝蒂看著歐康手里的澄黃彈頭,不由瞪大了眼睛,順著歐康的目光看去,看著那輛已經消失在路盡頭的黑車,目光中帶著不可思議,既有對光天華日下謀殺的吃驚,還有對于歐康手里兩枚子彈彈頭的驚奇。
“依靠這個東西?!睔W康將手里的鐵環(huán)擺了一下,給貝蒂仔細看,這是他用磁石煉成,吸取磁氣祭煉的磁環(huán),頗為靈異,專門收攝金鐵之物。
劍仙的法寶,都是鹵水點豆腐,一物克一物,各有作用,攻山開石的,專滅魔火的,斷人飛劍的,各種各樣,在這個每隔幾天就能聽到槍擊事件發(fā)生的國度,歐康又哪能不準備一點東西,這磁環(huán)可能收劍仙的飛劍,遠程導彈什么的差太多,但是收那些能打不能收的槍子兒還是可以的。
“這是什么東西?”貝蒂用淺藍色的雙眸看著歐康手里的黑鐵環(huán),問著話的同時,伸手從歐康手里將之接了過去,然而沒有了歐康的真氣壓制,嗖的一聲,歐康手心里的兩粒彈頭立即被吸了過去,兩聲脆響,便粘在了鐵環(huán)上面。
“這是磁石,你做的?”貝蒂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歐康,她伸手想要將上面的彈頭給取下來,但是沒有歐康的真氣,那合金制的子彈頭就好像是長在了上面一樣,怎么也拿不下來。
“這磁力好強,你是用什么做的?”
“差不多吧!”歐康看著貝蒂吃力的想要將彈頭拿下來的樣子,不由笑著伸手一抹,那兩粒彈頭頓時自然而然的脫落了下來,而磁環(huán)受真氣阻隔,立即失去了感應。
“誰會想要對我們槍殺?我們現(xiàn)在得立刻報警。”貝蒂將兩粒彈頭捧在手心里,卻是吃驚了,她這才想起來,剛才自己和歐康遭遇了一場槍擊,不由心下微慌,抓緊了手中的磁環(huán),如果沒有這東西,沒準她和歐康已經作了槍下鬼了。
“我不知道,怎么報警,總不能告訴人家,我手接子彈了吧!”歐康看著方才著慌的貝蒂,不由有些啼笑皆非,開口問道。
“這個……”貝蒂被一下子問住了,看著掌心里的兩粒彈頭,答不上話來,這個該怎么解釋?難道告訴別人是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