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決定,于是眾人便快速的往回趕,雖說來的時候用了不少時間,但回去時幾乎是日夜兼程,所以只用了不到一個星期便回到了三苗族。
因為洛穎她們要將鎮(zhèn)魂石給帶走,所以這次回青城市薩納爾大巫師也是一路跟隨,本來蔓阿莎和仰朵蕾也想跟著一起的,但是被薩納爾大巫師給駁回了。
由于南疆沒有機場,洛穎等人也不急于趕時間了,所以便和薩納爾大巫師還有趙鵬、賈涵韻以及蝶舞一起坐火車回去了。
丁超則開車先帶著任甫河回青城,做一些封煞的準備。
“上一次我離開南疆的時候我還是個少年,差不多快有十年了,真沒想到時間竟然過得這么快!”薩納爾大巫師坐在臥鋪上看著車窗外面不斷變化的景色,有些感嘆道。
薩納爾大巫師和趙鵬、丁超住一個包廂,洛穎、賈涵韻和蝶舞在他們的隔壁。
“那這次出來你就在青城市好好玩玩唄,由我來做東!”聽薩納爾大巫師說完,趙鵬主動開口道。
“不用了,這次回去后還要準備十年一次的族長大選,時間已經(jīng)很緊迫了!”薩納爾大巫師搖了搖頭道。
“不是說還有一年么?”趙鵬記得蔓阿莎對自己說過,應該要到明年啊,怎么會來不及。
“你知道我們三苗族為什么前面有個三么?”薩納爾大巫師饒有興趣的看著趙鵬道。
“你們族的名字就叫這個啊,有什么為什么不為什么的?”趙鵬像看個白癡似的看著薩納爾大巫師。
“錯了!”薩納爾大巫師也懶得理會他的眼神,而是直接道:“我們三苗族總共有三個大的分支,分別是青衣苗族、黑衣苗族和短裙苗族!正因為有三支,所以才叫三苗族,總人口在五十萬左右!”
“那你們屬于三支的哪一支?”趙鵬問道。
“青衣苗族,也是現(xiàn)在三苗族族長所在的族。本來三個支族誰來做族長都沒有關系,但是最近這幾年來黑衣苗族不斷的欺壓周邊的一些村寨壯大自己的力量,雖說黑衣苗族自古善戰(zhàn),但也有所節(jié)制。但現(xiàn)在卻弄得最靠近他們的短裙苗族怨聲載道,每年都不知要到姜央族長那里反映好多次。而最開始的一兩年黑衣苗族在姜央族長的警告下還收斂一些,但特別是從去年開始,他們根本就不再聽姜央族長的任何話,甚至還公開表示下一屆三苗族大選族長一定是黑衣苗族的,而且他們還會徹底的統(tǒng)一整個三苗族!”
“三苗族不是一個與世無爭,崇尚自由和諧的民族么?怎么會這樣爭權奪利?”趙鵬有些不解道,這和自己在姜央族長那里見到的完全不一樣啊。
“其實在很久以前我們這三大支族主要是由負責祭祀、禮樂和戰(zhàn)斗的三個司職先祖?zhèn)鞒卸鴣?。想必你也能猜到吧?”說到這薩納爾大巫師臉帶笑意的看著趙鵬。
想了一想,趙鵬道:“青衣苗族應該就是原來負責祭祀的,禮樂的話應該是短裙苗族,戰(zhàn)斗司職的應該就是黑衣苗族了,怎么樣對不對?”
“你還真是聰明了,完全正確。”薩納爾大巫師點頭道。
其實趙鵬也是剛剛想到薩納爾大巫師是青衣苗族的,而他又是整個三苗族的大巫師,所以應該跟祭祀有關。而禮樂肯定和歌舞有關,所以肯定跟服飾有關,而短裙則很明顯的表達了這一點,最后薩納爾大巫師又說黑衣苗族自古善斗,所以就大膽的猜測了下,沒想到全部說對了。
“那現(xiàn)在薩納爾大巫師是有什么擔心?”趙鵬可不相信薩納爾大巫師會無緣無故的給他說他們三苗族的來歷。
“我確實是擔心,如今黑衣苗族的實力不斷壯大,而且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野心幾乎是昭然若揭,我怕真的由黑衣苗族的人當選族長的話,恐怕會將三苗族帶入無盡的深淵。而且三苗族有個預言……”說到這時薩納爾大巫師突然不再說話了。
“什么預言?”趙鵬問道。
想了會,好幾次薩納爾大巫師都是欲言又止,最后嘆息了一聲薩納爾大巫師才緩緩開口道:“還是算了,也只是一個預言,但也不一定是真的,還是不說了!”
見薩納爾大巫師不肯透露,趙鵬也不好說什么,畢竟這是他們族內的事情,所以只得點點頭。
“但如果以后你有空在我們大選三苗族族長的時候,你能來一趟么?”過了好一會,薩納爾突然看向趙鵬道。
“那這算邀請么?”趙鵬也是直視著薩納爾大巫師道。
“算!”薩納爾大巫師認真的點頭道。
“好,到時候我一定去!”雖然不知道薩納爾大巫師為什么要讓自己去,但是趙鵬還是一口答應了。因為下一次代表青衣苗族參加大選的是布奉,無論怎么樣在這次的南疆之行自己和布奉都結下了深厚的感情,所以就算是薩納爾大巫師不說,只要布奉開口了,自己都會去。
“謝謝你!”薩納爾大巫師感謝道。只是他心中一想到那個預言就算一陣沉重,而自己為何會要趙鵬也來,說實話薩納爾大巫師自己都不太清楚,只是從心底有種直覺想讓趙鵬前來。
“不過有一點我不是很明白,不知道當問不當問?”過了好一會后,趙鵬看向薩納爾大巫師道。
“但說無妨!”薩納爾大巫師擺擺手道。
“我剛到三苗族的時候聽蔓阿莎和仰朵蕾都說過在三苗族內所有族民最崇拜,而且最神圣強大的就是負責祭祀的大巫師,那既然這樣為什么薩納爾大巫師不直接動用你的權利去制約黑衣苗族他們呢?”
“你不是三苗族人不知道這個也很正常,雖然三苗族大巫師有著巫權神授的特權,但是這也僅在祭祀和族人的信仰之中,而世俗的事物管理則是由族長說了算,所以這也是為什么每十年一次的族長大選這么重要的原因了!”薩納爾大巫師為趙鵬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趙鵬有些了然,要是三苗族的大巫師在族中有著生殺予奪的大權,然后又是由上一任直接指任,那豈不是就和古代的皇帝一樣。這樣恐怕早被三苗族人給推翻了,也不可能讓這個制度在數(shù)千年的歷史長河中得以流傳下來。
又聊了一會,各自都躺在臥鋪上休息了。就這樣一晃便是十來天過去了,再有幾天便可以到達青城市了。